本帖最后由 叶如钢 于 2016-6-25 22:44 编辑
咏物诗, 一者要抓住物的特点, 一者要从这些特点演绎出哲理, 联系到人, 生活,社会和历史。 写诗, 就是要诗化所咏之物。诗化, 要靠这两个方面。 好的咏物诗, 要收得住, 放得开。 收得住, 就是围绕着物的特点和本质。 放得开, 就是要放开眼界和想象, 看到微妙的联系, 以诗人的第三只眼看到另外的东西, 发现诗意的连接, 发现本质的相关。 既然是诗, 就需要描写形象, 营造意象。 既然是由物而达到理, 就要有深入和缜密的思考。
这些因素, 加红的这首诗里都包含有,都精彩地体现了出来。 而且, 我感觉加红在这首诗里, 和最近的另一首诗里, 都有比之以前更多的儒雅风味。 场景和境界似乎更开阔一些。 思维所达之处似乎有更多的细致。
当然, 也可能我没有读到足够多的加红的其他作品。这首诗的语言很有韵味, 有相当的功夫,经得住反复咀嚼。
具体的逐段解析, 我留待以后, 或者其他诗友。
结尾处, '缌麻三月"已经说到哀事, 所以和后面的"哀事“似有所重复。 ”缌麻三月“后接上”婆娑“, 或可斟酌? 也许我没有领会这里的用意。
浅浅几句, 权作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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