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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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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长期征稿启事,请在此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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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楼主| 发表于 2012-2-3 08:58 | 只看该作者
黄天赐 发表于 2012-2-2 23:47
春天来了(组诗)

●我家的水牛急着越过栅栏

问候。特别需要精短小说、随笔、散文。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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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发表于 2012-2-3 17:03 | 只看该作者
疾驰的鞋子
衣水

我渐渐进入暮年,这个过程谁也不清楚,我自己也不清楚。我是在某一个无奈的时刻,也许是一个晕眩的时刻,我闭目养神,或者闭上眼睛缓缓梳理一下走向未来的道路。这时候天空就像一口漆黑的铁锅,把我盖在了宇宙的模型里。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我的身体却看到,我所在的天空,有漫天飞舞的鞋子。
我的鞋子逐渐缓慢下来,这一点只有我自己知道。它会在某一个时刻和我一起彻底停下来,永远待在某一个点上。这个点我并不清楚在哪里,上帝也不清楚。我在漆黑的锅底下自己行走,从此不再参与追逐的游戏。这时候我终于安静下来,完全走在自己的路线上。如果我的鞋子有足够的舒服,我并不担心我会在哪里做永久的停留。
这是一双永远载我远行的鞋子,然而它早已连同我一起,流失在某一个旮旯里了。我知道,我已经不能把它捡拾起来,珍藏在将来的纪念馆里。但我已经永远记住了它的温暖和舒适,它已经珍藏在我内心的柔软里。一双百纳底儿的粗麻布鞋子,它纳进了母亲青丝霜白的岁月,它纳入了煤油灯下母亲闪闪烁烁的希望,它也纳入了我一生的脚步。这是我在竹子屯,某一个寒冷冬天的夜晚,已永久铭刻在我梦境的水槽上。
我必须闭上眼睛或者说闭目养神,才能看见自己在锅底下行走,我并不以为这是一种世上罕见的疾病。我在竹子屯的某一些大雪纷飞的冬天,首先看到各式各样的脚印,周密地镌刻在雪地里。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地面上的脚印是那么生动、实在。它们确确实实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然而,大雪纷飞的夜晚,或者第二天,那些我曾经为之骄傲自豪的脚印,早已经不存在了。存在与不存在,它们同时烙印在我的梦境。
是上帝在我睡觉的时候,偷走了人世间可爱的脚印吗?我不敢怀疑。但它们确实已经不存在了,或许它们存在另一个世界。它们会在我闭眼或者酣睡的时候,悄悄溜进我的梦境。在以后的延伸之中,我又曾真实地看到过它们。那些变幻莫测的脚印,今天又变成了变幻莫测的鞋子。它们同样在我的一个世界突然消失,又在我的另一个世界兴奋地出现。不过,我已经顾不得它们了。
一口铁锅把我倒扣在一个自足的心灵世界,我可以看到一双又一双鞋子,从我的面前疾驰而过。就像我当年,穿的百纳底儿粗麻布鞋子一样,涂画着深邃的天空。那些飘逝的白云、乌云、彩云,已经覆盖在我自己的大地上。而正在飞来的白云、乌云、彩云,它们在涂画未来的天空。
我看到各种质料的、各种号码的、各种款式的鞋子,它们活泼、生动地飞舞着,它们重重叠叠,争先恐后,抢占着历史的制高点。我知道我是它们中的一双,在摆成摆成阡陌纵横的时候,也摆成永久凄凉的荒野。
我逃不脱的,后面的也逃不脱。我听到前面的,刷刷流向远方,后面的又刷刷地冲过来。在走向某一点的损耗中,它们有的并不成一双,而是只有一只。它们有的我很熟悉,有的我从来都没见过,也不可能见过。它们有的飞累了,就像我一样落在地上走路。就像我一样一步一步地,迈左脚迈右脚,缓慢地挨近某一个未知的点。

      
雪白的墙壁
       衣水
我一直告诫自己,城市的墙壁很白。我也常常暗自观察我居住的四围墙壁,它们白得透亮,白得能渗出来我的灵魂。我看着从白得光滑的墙壁上走出来的我,蓬头垢面,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恐惧,从后脊梁一路油然而生。除吃饭睡觉外,我不愿过多待在家里,这是雪白的墙壁逼迫我的吗?
我吃饭的时候,时常感觉被一双眼睛盯着。这让我不时抬头,四面寻思,却只看到这锃亮的墙壁。我竟然发现四面的白墙,旋转了起来,它们牢牢地把我围在中间。我仿佛就是一只白胖胖的蚕蛹,在无声的茧壳里,无聊地瑟缩着。
我继续吃饭,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依然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想起来了。那是两只我昨夜拍死的蚊子的尸骸,他们牢牢地粘在了雪白的墙壁上。它们注视着我,仿佛一对要报仇雪恨的冤魂。
我不得不停下吃饭,用指甲轻轻把它们刮下来。它们已经和墙壁融为一体了。无论我怎么细心,怎么轻巧,那两只蚊子的几只细腿,还是永久融进了这墙壁的雪白。它们将是一个记忆,在雪白的墙壁上,埋进纯洁,或者埋进一段灰色。
我睡觉的时候,昨夜也是这样,我感觉四周的白墙,仿佛在抬着我奔跑。这时候我在梦境之中,我看到我在雪国里迎着风雪流浪。我在不停地被野猪、豺狼、老虎、狮子吃掉,然而我却总能活过来,接着流浪,继续流浪。直到我在一个雪天里埋葬了死去的父亲,直到我把一包稻谷撒在父亲生长的那片泥土上,我才心安理得地回来了。
是在昨夜,我从沉睡中醒来,发现四周黑魆魆的。我听到有两只蚊子,在吃饱喝足之后交配的呻吟。它们的甜言蜜语,让我这个化外之人感到恼怒。我不能美美地睡觉了。它们太胆大妄为,竟然在我头顶上,炫耀着做爱的舞姿。
我决定消灭掉这对蜜月中的情侣。事实上,我已经消灭了它们。
为保持墙壁的雪白,它们的尸骸已经被我清理。这让我每当夤夜醒来,一个人静坐的时候,对这对并没有伤害过我的蚊子,总感觉到一丝愧意。这时候我会想到很多,可是我却无法对无辜的异类生命做任何补偿。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没做。
我独自被黑暗装在袋子里,我感觉从楼上偶尔流下的哗哗的污水,会让我彻夜难眠。我住在三楼,从四楼或者以上的所有楼层流下的污水,都流经我卧室内壁的管道。我相信那流下来的水是污水,绝对的污水。我想象不出的各种类型的污水,哗哗地流着,带着那些生活的脏,从我的思考的大脑里不知去向了。
尤其是这个时候,我很想走出屋子,走到大马路上。我不愿意再看雪白的墙壁了,四周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它们镶嵌在每一个窗子里,诉说着生活的秘密。
我想起在乡下竹子屯,我拿起石灰块在水泥墙壁上乱涂乱画。我写阿拉伯数字,我写小朋友的名字,我画乌龟。有时候我还用毛笔画,整个墙壁已经涂满了我最初的理想。我也正是从这些永远搽不掉的涂鸦里,走到今天,走到明天。我想我会一直走下去,它们将永远锲入我的每一天。

    围绕一棵树转了多少圈
               衣水
这是一个酷暑的中午,我下班回家。在发烫的水泥路面,我像一条艰涩滑行的泥鳅。我的双脚仿佛踩到无数只小老鼠,使得塑料鞋底发出吱吱的叫喊。我浑身燥热,脸被利箭一样的阳光射得生疼。而此刻我在梦境之中,看到一棵孤独的树,这个Z城唯一的一棵树。我知道,它快有一千年的绿荫了。
我每天上下班,都要经过这里四趟。而每一次经过,我都喜欢站在一棵茂密的阴影里,发几分钟呆。这样算来,我每天能够和这棵树,一块生长十来分钟。我想我是幸运的,我能够把一生的长势,融汇在一棵树的孤独里。
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那笼盖五十平米的树阴在向我伸展。我已经感觉到了来自阴影的凉意,也许那是来自我内心深处的渴望。我远远地看到,一棵树在骄阳的暴晒下,更加碧绿幽幽,更加精神矍铄。我几乎看不到它的硕大的躯干,我是在进入它的势力范围之后,才看到那棵树带着我抚摸的温暖和成长印痕。这时候,整个岁月累积的炙热,一下子消失了,我和我的灵魂,都弥漫在浓浓的碧绿之间。
这让我想起在竹子屯,我时常和一些少年,在河道一片茂密的板栗林里玩耍。当然,河道里还有别的树,什么红柳了,什么白杨了,最多的除了板栗该是皮柳树了。我们只是知道,它们仅仅是一棵一棵的树。有时候我们从电影里学习的一些拳脚,就施展在这些老实本分的树上了。有时候它们的皮被击打掉了,它们流下清清的树泪。而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惋惜一棵树的生命。
有时候我们爱一个人,就把她的名字,加上甜言蜜语,深深地刻在大树上,让流向未来的年月一起爱起来。有时候我们痛恨一个人,就把他的名字,加上一个动物的后缀,也狠狠刻在大树上,仿佛让流向未来的年月也来一起痛恨。爱恨一棵树,恨爱都刻树。这可苦了那些不会走的树了。
树不会走,却能走过百年千年。我们刻在它们身上的爱恨,它们都不在意。它们在不断流逝的时间里,轻轻抖一抖身子,那些我们强加给它们的情绪,就像灰尘一样,都被抖落进奔腾不息的河流了。树依然很干净,依然满身清爽地走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我站在这个酷暑的中午,很可能只是某一个未知的点。我使劲地回想过去和记忆未来,却不能探秘到一个世界已经去了哪里。我刚才在水泥路上奔跑的情景去了哪里?我那些工作过的时日呢?我那些玩耍的少年呢?我看到的是,只有这棵树还在我的眼前,而我还在用手抚摸着它。这是Z城唯一的树,我不知道别的树,它们已经去了哪里呢?
下班了我要回家。这棵树呢?也要回家吗?我不知道。我围绕这一棵树,左三圈、右三圈,一圈一圈漫步在树的浓密的光阴里。一群孩子都抱不过来的一棵树,他们还在手拉着手抱着长大。我仿佛看到,我是这一群孩子里的一个。我停下来,看到参天的一棵树的孤独,是多么的巨大。
也许我很快来到了秋天,这棵树也没了绿叶,连皮也枯黑难看。可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快和慢。我仿佛依然沉浸在一棵树的理想里,它并不知道什么是过去和未来。我看到一只蝉蜕下的壳,钩在树的骨肉上,我悄悄看个仔细,又毫无收获地离开了。我不知道此刻的蝉,飞哪里去了。
我要回家了。一棵树,无论我绕它多少圈,它也不会告诉我,那只蝉飞去哪里了。

  地址:450000河南郑州市丰产路政七街思达数码大厦803室 喻艳和


衣水,《语文周刊》编辑,《散文选刊》编辑。1980年1月出生,2004年大学毕业。曾在《诗刊》、《星星》诗刊、《诗选刊》、《当代诗人》、《世界诗人》、《诗潮》、《中国诗人》、《红豆》、《文学港》、《福建文学》、《安徽文学》、《牡丹》、《都市文学》、《青海湖》、《黄河文学》、《青岛文学》、《小说月刊》、《青岛文学》、《天池》等100多家刊物发表作品500多首(篇)。入选20多个选本。小说和诗歌曾部分译到国外(德语、英语)。现居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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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发表于 2012-2-3 17:04 | 只看该作者
庞大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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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楼主| 发表于 2012-2-3 17:08 | 只看该作者
衣水 发表于 2012-2-3 17:03
疾驰的鞋子
衣水

收到,好东西当然需要喝彩。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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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12-2-27 12:04 | 只看该作者
房间里的旅行者
        最近一段时间,棉花糖得了职场综合症,其背后原因当然是职场里的那种种人事,让她看见熟悉的或陌生的面孔,都有一点厌烦之感,不仅如此,对于每天朝九晚五的去上班,也兴趣不大,只是因为是房奴,不得不挣扎在上班族当中。最近刚好又在看里李鲆的《干吗要上班》,边读边伤心,原来跟自己相同故事的人多了去了。
        晴好的周末,春天花田,灿烂得让人都想入非非,但棉花糖却足不出户,我说,我们去郊游吧。棉花糖说,哪儿有那么好的心情,看着路上的人,都觉得他们的目光有点奇怪。其实,人家只是有意无意地瞟那么一眼,她就联想起职场里的事,那可真是“步步惊心”,原来你以为是好友、闺蜜,可一转眼,就当成了敌人。棉花糖说,你看,在利益面前,单位同事哪儿有那么多的亲近?
        我就笑她过于敏感,原本是一件小事,一经解读,也就成了忽悠。我说,你也别那么计较,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跟你有啥关系?你又不是为了他们去上班。棉花糖说,你看他们看人的目光,不由得你不想,除非你是傻瓜。
        在职场混那么多年,说实在的。遇到棉花糖这样的,还真不多见。我也懒得劝她了,自己玩去,生怕一不小心连我都当成了她的同时,那可真悲催了。棉花糖在家闲着,无事可做,或者说是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做,她却没心情去做,内心充满了焦虑,嘴上还在不停地唠叨,再不做完,就有好戏看了。
        你再这样,可真是无法拯救了。终于,我忍不住去说她了。棉花糖一脸委屈,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但这于事无补,你不知道,在职场上,很多时候遭遇的事故,算不上事故,只是放大了看罢了。我说,这就是你的毛病,不管如何,做好自己的,心安理得就是啦。
        棉花糖一个劲地摇头。就这样,她成了房间里的旅行者,懒得出门去转转,经常端坐在电脑前,一点想做事的想法都没有,刷新邮箱,查看微博,都是没有激情似的。有时,干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为做什么,以前还只为了偶尔发呆,现在只能说是,在房间里眺望别处,她看到的是怎样的景象?我一直很好奇,却不再问她,我知道,对于职场中的病人,只有时间能让她恢复——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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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12-2-27 13:0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阿桂 于 2012-2-27 13:05 编辑

郁郁春恋
                                                                文/ 阿桂(山东)
    伴着声声春雷,徐徐拉开了春天的序幕。
    盈盈的一场春雨,插上了浪漫的翅膀,衔着希望,自由自在地飞翔在成片成片的湛绿中,像殷勤的记者,将最新最精彩的消息交给大地刊用。雨粒落拓不羁地穿透天幕,来势有些迅猛,好像被压抑了许久的冲动要在瞬间迸发,倾诉着积蓄心底的情结,一阵又一阵地欢闹在树枝上,跳跃在原野上。
    沉睡的树枝苏醒了,缓缓蠕动着,娇翠的嫩芽竞相展露着天真的笑脸,并相互问候着,呢喃着;田地里的麦苗乐了,他们如饥似渴的大口品味着这忘怀已久的甘醇,一个个醉了,在微风中扭动着那颤微微的身体,吟唱着对春日的赞歌;栖息在地下的种子们兴奋了,拱啄着顶上湿湿的松软的土层,他们厌倦了下的黑暗,惧怕了地下的冰冷,他们历经了漫长地等待,渴盼着光明,期待着沐浴;扶在岸堤的垂柳忙起来了,一个寒冬的尘土弄脏了她的头发,正借着雨水涤荡着自己那纤长的秀发,还时不时地甩动几下,对着澄澈的水镜欣然自赏,袅袅动人;对垂柳爱慕已久的东风耐不住了,悄无声息地来了,轻轻地梳着垂柳的秀发,但还是冒失了点,惊了垂柳,你看她的长发在颤颤地发着抖呢,曳动了水面,泛起了点点涟漪……
    徜徉在这密密的雨帘中,我不禁伸手接住这些飘飘洒洒的音符,用瞬间谱成了萌动的乐章,轻松的旋律,醉了灵魂,绿了心情。
    曾几何时,雨歇了,太阳怯怯的抖动了一下用浮云砌成的伞,把它拨到一边。久违的太阳,在历经了寒冬后,显得有些贫血,但憔悴的身姿已经渐渐开始回归勃发的活力,引诱着青春的梦之湖泊。
    挤在春天的窄缝里,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盈盈缠绵,斜斜袭来,伴着淡淡的清香,绽放在我的心田:挤在春天的窄缝里,我看到蝶舞的倩影,翩翩逸动,和着柔柔的轻风,栖息于我的心脏。在花苞悄然吐露的时候,在碟翼翕合拍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生命的磨损和时间的空耗。
    是啊,一年之计在于春。然而春天的脚步,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古人因此而多有感慨:欧阳修忧叹“春色无情容易去”,苏东坡感慨“春宵一刻值千金”,于谦则悟出“春光不自留,莫怪东风恶”,所以不要再在春风中报怨:“恰似春风相欺得,夜来吹折数枝花”;不要再在春雨中感叹:“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不要再在春色中懊恼:“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不要再在春水中嗟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不要再在春物中哀伤:“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让春风携走我们的愁绪,让春雨淋去我们的哀伤,让春日灿烂我们的心房,让心灵再一次在春的季节里净化……
    当你深嗅着煦风的气息,咀嚼着阳光的香味,晾晒着愉快的心境的时候,一定不要忘了:倘若你在春天播种了快乐的种子 ,就会在收获的季节得到快乐的心情!



简介:
    阿桂,原名王桂良,89年生,男,山东诸城人,现就读于山东财经大学。钟爱诗歌,诗歌散见于新华副刊、齐鲁晚报、市中新报、《中国诗选刊》、《新国风》诗刊、《诗中国》杂志、《长白风》杂志、《超然诗刊》、《未央文学》、《恩阳河文学》、《齐鲁青年文学报》、山财大《青年》杂志、山财大校报、学工网站以及个人博客,部分作品已收录《中国当代短诗选》、《中国诗歌精品大观》、《当代诗卷2011》,曾获中国新国风青少年作家作品大赛金奖、共青团省委组织的山东青少年绿色短信征集大赛三等奖。
通讯地址:(250014)济南市历下区二环东路7366号山东财经大学(燕山校区)公共管理学院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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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楼主| 发表于 2012-2-27 16:03 | 只看该作者
朱晓剑 发表于 2012-2-27 12:04
房间里的旅行者
        最近一段时间,棉花糖得了职场综合症,其背后原因当然是职场里的那种种人事,让她看见熟悉 ...

收到稿件,选用。问候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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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12-2-28 13:28 | 只看该作者
就地取材

           文/阿桂(山东)



一个盛“五香驴肉”的空纸盒

很精致 被弃置墙根很久了

母亲用抹布擦拭着 由表及里

不一会儿 灰尘遁迹 焕然一新


“费这么大劲擦这空盒子干啥”

“我剪裁剪裁 盒子纸板可以作瓮罐的盖儿 ”

“你看 这手拎的红绳

我比量了 可以给你小外甥作鞋带”


“就地取材嘛” 母亲如获至宝

将“鞋带”折叠 用旧报纸包起来

放进抽屉 顺便取出剪刀

沿着奢靡 细细裁出爱的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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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12-2-29 17:27 | 只看该作者
《三月油菜花》(外一首)

文/胡有琪


三月
油菜花是我最好的纤夫
在春天的河岸上
一步一步拉着我朝圣

我说过  一朵花拉不动春天
但是油菜花能
它拉着芬芳从春天走向春天
它拉着诗句从人间走向天堂
它纤纤的足印
却在我的心上烙下最神圣的经文


《一列火车从油菜花中开过》


一列火车从油菜花中开过
开出老远老远
甚至到站
火车还在呻吟  颤栗
感叹那一片油菜花
海一样的灿烂
芳香扑鼻

636250四川省开江县农业发展银行胡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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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12-3-11 18:23 | 只看该作者
幸福学

        春天的美好,总是引人遐想。对一个小学生来说,春天是贴近的,而幸福似乎是很遥远的定义。所以儿子很少讨论什么是幸福的话题,只是有一次,我还是禁不住跟他讨论起来。我说,你知道吗?现在的每天都在消费,即使你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做?
        这太夸张了些吧。我不写作业,就不用笔墨和纸,不玩游戏,就不会造成资源的浪费。如果不吃饭,那就消耗的更少了。他嘿嘿一笑,如此说道。
        这都是表面的东西,如果你不做这些,你当然不会进步了。还会引来一连串的不良反应。这就是我们做事时要做的态度,该去找最根本问题解决,总之,很多问题是可以这样处理的。我严肃地说,其实我想说的是,生活哪儿有那么轻松的事。这就好像我们给幸福下不同的定义,但这都是基于个人经验的考量罢了。
        儿子自然不同意这样的话语。他沉默着,想了一下,才说道,你说的太严重了。在他的小世界里,所谓幸福学可是很具体的东西。比如早上晚点起床,尽情的玩游戏,作业简单一点,诸如此类的事在他看来都是很幸福的事。
        如果你多一点理解幸福,或许你就会明白在不同的阶段,有着不一样的幸福观,由此形成的幸福学也就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你把今天的愿望写下来,过了几年再去看,你就能理解幸福的含义了。
        不过,儿子想的可没有那么多。或许更多的是想着学生生活,至于职场、生活,在他看来,并不是那么要紧的事,毕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而这也跟他缺少失望和挫折有关吧。在他的成长路上,至少到现在,过得还算得上不错的。
        最后,这讨论当然没有一个很好的结论。而我知道,在幸福学上,我们并不谁高明得有多少,只是我们面对未来的时候,更多的凭着经验去感知,给予幸福一个定义,但真正的幸福岂不是快乐,不管遭遇多大的挫折,也能以笑面对,从而让生活过得有意义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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