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圈匀开的涟漪,挟持湖心月娘,星眸从七字斗蓬滑落,摇光温柔凝望,紧牵天枢凶残的贪狼。
夜路,在灵兽鼻冀延伸,紫瞳收紧剑光,穿透腐肉,残骸,折叠于一朵花蕊肺叶,脉纹。
种子裹满血腥的童贞,芝麻叨念老祖宗符咒,练习开门。空椅子,彩蝶,混合暮色的杀戮。
看一粒红豆,如何以相思和尘,砌出南墙一堵茂盛风景,入定参禅,我嘱托每根枝桠,都写满你小名。
无须碰撞,如佛罗伦萨鸢尾花,开成哲思的劲流,直奔第五肋的左心尖,夜,摁住一团焰火……
《凌霄花,炮杖花》
开口,向上,扫描,把等待站成一棒炮杖的模样,傲然,于斑驳的古城墙“问天”
学会染色,凌云,倒挂,开锁。学会在一朵花蕊上行走,就如蚁蝼学会缄默,放大一对卡在月镰的触角。
城墙咬住根须,春风盘点陈词,桔黄色的伊人,轻捏雨宫的琴弦“把我抱紧”,在坠落前,容我含笑电寄一枚哑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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