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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们越来越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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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1-12 20: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歌要写得空灵一点》,评青草山坡《黄昏的树》
《抒情诗写厌了,怎么办》,评立原依依《我不怕月亮回家》
《这首诗离杰作远不远》评无名氏《当我慢慢老去》
《一个有着伤感气质的女子》,评白衣初雪《我是黑夜的孩子》
《诗性与生动能划等号否?》,评管  一《深 陷》
《一首别开蹊径的抒情诗》,评傅蛰 奶奶
《这种才情是天生的 》,评七月某七《三点醒来》
《这首诗,给我两个回合震颤》,评《夜(第十五)》
《神奇的双关语 》评吉林张晓英《父亲和他的玉米》
《尤其值得我们青睐》,评张作梗《五只手套》
《诗人们越来越不老实了》,评嶙  峋《拣土豆的女孩》
深山钟声(一组)
黄昏的树
一棵树,走到田野中停下来
周围全是低头的庄稼
树上的鸟儿还停在梦里
还有一些瓜果
仰面躺着晒太阳
黄昏的来临,并没有给树带来什么
只是一些风吹疼了树叶
那些声响,在黄昏听来
像是一曲悲调
树抬头看到第一颗星挂上了树梢
黄昏下的一切
穿上了旧时代的衣裳
    不可扼制的爱见一下子降临,似乎还带着颜色,如果说这种空灵有颜色的话,那么这种颜色我想是黄色。如果用名词来厘清这种空灵,那么这个名词最恰当的是朴素一词。而朴素似乎与黄色也对应。另外的一种空灵则是白净,与黄色与朴素似乎都能对应,目前我只发现这两种空灵。
    这种黄色的空灵可能与心理因素也有关系,因为该诗首要讲的就是黄昏来临,因而这种黄色就先入为主或者是乘虚而入了。以至于占据了我们大脑中的空白。
    另外就是诗歌内容的空灵。首先是那颗随着人的眼睛飘移过来的树,它一下子让我们的脑海里有了树的轮廓,这个是很厉害的。这个树的形象伴随终篇。并且让我们有了朴素的印象。
    一切围绕着树来展开,不搞其它的,例如人物的活动。那么这诗怎么能不空灵呢?
    不要否认一首成功的诗也有色香味,这很正常,与其它文体都是相通的,其它文体有的东西,诗歌也都应有,诗歌不应特别。
    另外,诗歌多表现一些空灵的东西,何尝不也是一种美,诚如诗歌要写得神秘一点,这都是诗歌百花园中的一种美!
    嘿嘿,就怕你写不出来。
我不怕月亮回家(外一首)

立原依依
你举左手,水具有左手的属性
我不举手,手也不弯曲
绿袖子亦然见性
风吹着,让雨回到了酒壶里
但,我没有煮酒论英雄
你抡起浑圆的世界
我只能反穿衣,照照镜子
你们说这样好不好,插入青山
具有广袤的精神
唤他小儿名,呼我荷花魂
我不怕月亮回家时
随手在水边捞起青山的靴子
    吃了一惊,不知何时,这立原依依的诗竞又向前跨了一步。诸位怎知,抒情诗从一定意义上讲,是声情并茂的代名词。也就是说,声是情声,情是激情。从听觉上讲来,有了那么一种尖利的成份,而这种尖利的成份,似乎又与初出茅庐和不成熟有瓜葛。从视觉和嗅觉上讲来,抒情诗似乎又与浑身有刺和情感不节制有关系。
    那么,写诗经年的抒情诗诗人会不会有变化?会的,她们会渐渐厌倦这种色厉内荏的长期紧张状态,转而追求非放纵的情感关系,这个时侯,理性也多了一点,通篇呈现的是理性多于感性。味觉上也感到有些老于世故即圆熟的味道。这方面做得最好的就是宋x,她的诗现在在追求一种国际味道,视野放的很开,句词之间的词义转换得很是激烈。但完全放弃抒情性是不可能的,只是有那么一点影子。
   下面该讲一下立原依依了,立原依依的诗已经初露端倪。说明立原依依的悟性很高。君不知有人写一辈子抒情诗,现在仍是这个路子。我还是那句话--过去说的,现在让宋x再回到抒情的路上,打死宋x也不会干。
    有转变的女诗人也不多,我就不再一一例举了。总之,就中国的抒情诗诗人多。
    实际这上面看似没有过多的讲立原依依,实际都是在讲立原依依。对于立源依依,我们衷心地给予期待,争取早日把自己的作品打到国际上去。
当我慢慢老去
    今天,在一张小报上看到一名护士写的一首小诗,题目是:当我慢慢老去,躺在病床上。

    当我慢慢老去,躺在病床上
    看着宛如天仙的你
    终于明白
    原来天使就在这里

   
当我慢慢老去,躺在病床上

    想着曾经年轻如你
    无限感激
    天使从未离开这里
    . . .  . . .
      大音希声,那么大美呢?大美若简。君不见有些民歌,旋律简单,循环重复。但就是有一种言说不尽的开阔美。或者叫畅亮感也行。越是简单的,越是美到极致。这首诗也是,这首诗就有循环重复,只不过是变相重复,但毕竟是重复。好多曲子就是翻来覆去的重复。而这首诗就暗合了这种简单。
   这首诗的变相重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好处。虽然从韵调上看好像是重复,但不敢细致分析。其实也不用分析,欣赏者马上感到这两个重复的意义不同。这就给了我们一个很奇妙的感觉,即感官上韵调是相同的,这是一个大。而词义的不同,则是一个小。大中含有小,但小也在我们心中留下一道印象。
   正是有区别,才说这是一种变相重复。但整首诗中的旋律美,还是由这种重复引起的。
《我是黑夜的孩子》

◎白衣初雪
我是黑夜的孩子
月光是我的衣裳
星子是我的眼眸
窗外蟋蟀的歌唱是我温暖的嗓音
我是黑夜的孩子
轻轻落在城市屋檐上的孩子
所有的清风都向我吹
所有的烟火都为我绽放
我是黑夜的孩子
最小最小的孩子
赤着小脚丫
踩着月光的孩子
尘世里
只有我爱的人能够看见我
走过小小的窗子
蜡烛一样的孩子
灯火一样的孩子
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我是个鬼魅
只有我爱的人知道我是个孩子
一个三十七岁就死去的孩子
在诗歌里活了过来
在她年轻的芬芳的唇里活了过来的孩子
并像婴儿一样在尘世里哇哇大哭
    终难否认,女子细细的诉说、不紧不慢的诉说、轻轻的诉说,是那样自然的形成一种情调,浸淫你的心,攫住你。而最终,你不由自主的有些吃惊的承认,这种情调,也有那样的威力。甚而你感到,这种轻轻的,比某些大喊大叫,更有威力。对人心的浸润,也更长久。
    女子的心思是细腻的,也是伤感的。
    另外你觉得,这得力于我是黑夜的孩子这句话不断的重复,这恰象咏叹调,一唱三叹。轻轻地弹击你的心。而更重要的,这句重复就像全诗诗旨中的灵魂,全诗都在围绕这一灵魂在转,一切以这一句灵魂为中心,这不得不说这也算是诗中的另一大特色。
    这个女子,是一个有着伤感气质的女
    
那个在巷口处打着雨伞静立的男人
他似乎深陷某种环节。
匆匆赶回家的人  轻易不会回头
他们是一群驱赶时光的人。
……很久了
他终于把自己贴在了电线杆上。
一双目光最终收了回来
在逃离了驱壳片刻之后

究其实是写风景的。
目前这类诗也成一种景观,时不时凸显出来,我有心作一探索。
怎样彰显诗性?诗性与生动能划等号否?
还是兀自不论吧。从叙事说起--
实际这首诗也是一首叙事诗,一个打着雨伞静立的男人,身旁有急着回家的人在流动。
这很好,调剂了画面,越发显得此人的深陷。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尾的倒叙句。
因为我还是为其它文体中的常用手法,而在诗中如此运用,感到惊诧莫名。
因为,这种倒叙的运用,归根结底是一种打开谜底的运用。
不但使诗收尾收得十分紧凑,和圆满。而它最重要的功能就是使诗生动。
而纵观全诗,它的每一部位都是由生动组成的。这一点,可能与讲究韵感也有一定关系。
难道这首诗就全都是生动,那么它的诗性呢?
想到这我大吃一惊!
傅蛰
奶奶,如果我再
答应你一次,
把棉线穿过缝衣针孔,你会不会就活过来了。
小院很安静,就我们娘孙俩。
阳光半落着,风把晾绳上的粗布单
都吹斜了。我愿
再看一次,你把棉线头舔尖,舔细,把针在白发上再抿那么一下。
奶奶,如果我再帮你一次,
把棉线穿过针孔,你会不会
就活过来了。就算是光线,我也愿意。
爷爷放羊去了。
一会儿天黑,你还会要我
去河滩给他送羊皮坎肩,
我会小跑着去的。
    真真见鬼,同样是心灵独语,惟傅蛰能没有细节想象细节,没有情节想象情节。这和常见的抒情诗多么不同啊。
    喊了两年,我忽然明白。那常见的抒情诗,写的不过是情愫。但也可以利用主观意识和心灵感应啊!而傅诗人这首,则完全是有生活的表现啊!用的不是情节就是细节。
    差别竟这么大。难道这次的心灵独语就因为是个小孩吗?
    第一次看傅蛰写这样的诗,竟写得如此含情脉脉,英姿俊秀。
    傅蛰是个这样的诗人,感觉,傅蛰的心思--时时、处处,总在想着如何和别人不同,如何把自己和他人区分开来,如何处事别致一点。他,好象是羞于和大众化雷同,如若有雷同,他的心便惶恐着,时刻感到不安。然而,如若他写出的东西比较鹤立鸡群和另类,他便会有一丝慰藉浮上心头,觉得过瘾,便会感觉畅快。
    总之,仅从这一点上讲来,傅蛰也是一个有才华和不满足于自己的诗人!所以说对于傅蛰以后要出的成绩,我们都不能过于觉得奇怪。
    但不觉得奇怪也是假话,例如对这首诗。
    傅蛰的诗风在新浪网上有三个诗人可以对比,一个是闻小泾,一个是女诗人纯子,他们有相同之处。
    说实话,我对他们的诗风并不看好,觉得生硬、干巴。他们并不追求语言单行的意义,机敏、谐趣、灵光他们都不追求,他们追求的是故事整体的哲理和意蕴。
    但若感诧异的是,新浪网也有那么多读者喜欢他们。
    于是继续观察他们,当他们写出风格迥异的诗时,例如那次对闻小泾,我心里就惊愕与赞叹互存,那其实就是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对这首傅蛰写的诗,我同样是惊愕与感叹的感觉,他怎么能写出这种诗?!
    这首诗全然没有那种语言被强行隔断,一句话分成几节、干巴生硬的感觉,一丝丝也没有。
    只这个心灵独语全部是情节和细节,就令人大开眼界,且是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
《三点醒来》

七月某七

白炽灯卸下幻觉,关掉了稠白往事

物色,在酶促里,打醒车厢的柔和
姑娘,姑娘。
我要如何去警惕
即将冲入凌晨的火车


期待,某种意识
在忐忑里,先找到匹配的依附
鸣笛声唤醒漆黑,在黑暗里伏下
我要挣脱这副身体
对着裸露的月亮,起舞,起舞。
车窗外的老房子啊
早在一场出生里,被卷入了硝烟四起的胡同
让我卸下装备,钻出被捆绑的身体
它们在我失眠的夜里,为寻找出路,已经同归于尽。
   毋庸置疑,七月某七的诗仍属于一种心灵独语,甚至是一种叙事。只不过这种叙事,以心灵独语这种形式向外散发。
   心灵独语的魅力在于,它侃侃而谈,震颤空气,似在拨击心弦。它能消弥与读者之间的距离感,让读者进入它心里,以求得一致性,和统一。
   但在这些动情的后面,七月某七又人为的为你设置阅读障碍。或者就是她的才情使然。你想,当七月某七用大白话写出此诗时,读者明白是明白了,但也就没有了七月某七的这种媚惑性。那就是另外一个七月某七了。
   感觉,七月某七是用人的抽象思维,描述事物,或者就是用她的主观意识,扭曲、变相、变形、错觉、潜意识、超验、等等描述事物。
   还有一点,似乎在事物里,能提前看到事物的暗物质,或者发展后的必然景象,给予揭露。有一种令人讶然的超前性。这一点很象那个男诗人魔头贝贝,总是把谜面与谜底并列,然后把谜底露给你看。
   总之七月某七的这种才情是天生的,是七月某七值得自炫的财富。
   缺陷就是写的时间长了,未免单调。
夜(第十五)

---给一个女人
我的母亲,总是喜欢在夜间捶洗衣物
在夜间,给我说她母亲的故事
母亲有一根圆木槌,和一把木刷
年轻的时候喜欢与人结伴,扛一只木桶
去大溪边,蹲一个下午,洗一个下午
他们一家七口,死了一个弟弟,母亲的任务
就是把一家人的衣物,洗清白
把一家人的命运,也洗清白
洗完衣物,母亲也会对着溪水面
清洗自己的下体,清洗长至青春时的贞操
那个时候,她的母亲还是一名农家妇女
还会为了生下太多的小孩,不知道如何养活而愁苦
她的母亲,一个喜欢穿红色短裤的女人
孕育了我的母亲,并让我的母亲
又孕育出了一个女人深入骨髓的悲哀
   在诗人堆里厮混,在诗海中打旋,真的,无人写过这样的诗句让我看。
   她的母亲,一个喜欢穿红色短裤的女人
   孕育了我的母亲,并让我的母亲
   又孕育出了一个女人深入骨髓的悲哀
   太隐密,是那种世代之所以往下传袭的隐密,它存在于我们的深层意识里,让我们错愕、叹息、以至于让我们感到渺小,小到尘芥。
   所以当它大白于天下时,它还是令我们轰鸣、诧愕、及至震撼。就像我们已知的结果,它说出来了,还是让我们始料不及。
   另外,我对诗的尾句也赞叹不已,它是往下的传输、却变为一句双关语,十分巧妙。但在我们的思绪中,仿佛仍是上面句义的延伸。及至梗醒过来,才发觉它讲的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双关语,我不得不赞赏它的影射功效。和上述一起,这是给我的两个回合震颤!
父亲和他的玉米

◎吉林张晓英
玉米下种的时候
正赶上天旱
一锄头深的干土
父亲急的恨不得把天捅个窟窿
可他还是一埯儿一埯儿的刨深坑
两粒三粒的下种  厚埋
他说:老天饿不死勤快人
半个月后  下了一场透雨
玉米苗噌噌的往外钻
看着这些小苗
父亲乐了
六月连雨吃饱饭
父亲顶着雨趟着露水
走进没腰深的玉米地
咔吧咔吧的掰着水杈
等刚直起腰弹弹烟灰的功夫
秋天又到了
父亲从一块玉米地到另一块玉米地
俨然是一位将军
而父亲的玉米  棒棒都是他骄傲的士兵
    无法讲清神奇的双关语对人的印象该有多么深刻:等刚直起腰弹弹烟灰的功夫/秋天又到了。只觉得,这一承上启下,物换星移,星移斗转,有一种神秘的味儿,刹那间闪亮我们的心空,让人惊诧莫名,莫可名状。
    探究清楚,我知道这是诗人独特的心智,在诗中的展示。诗中只要有一处,足矣。因为超过一处,我怕它的震撼力喧宾夺主,而影响整首诗的艺术性分布,即局部影响整体。
    诗歌中,情感得有节制,亮点也得有节制。

五只手套
    张作梗
五只手套扔在风中。
五只手套沾满黄泥,扔在风中,刚好不能被风吹走。
五只手套,三只灰白,两只乌黑;它们
扔在风中,像五只被拔光羽毛
在尘土中扑腾的鸟儿。——
五只手套,扔在风中,因沾满
黄泥而不能借助风势挪动,挤靠在一起取暖。
五只手套,两只姓王,两只姓李,还有
一只姓陈。——只因陈姓氏是个独臂者。
五只手套被分别抽走手指,扔在风中,像是手的遗腹子。
五只沾满黄泥的手套,扔在风中,多次在
风中欠起身,像是要向这嘈杂、
冷漠的钢筋水泥生活致敬。
    这又是一次反抒情,即拿为人服务或使用的工具抒发感情,极尽复沓之能事,多层次、多角度,让人朦朦胧胧中感知主人公们的影子--这可以说是这类诗中特有的别致之美,影影绰绰的,不求纤毫毕现。不求全攻全守,只求大约就可。
    有句话讲的好,做一件事,最重要的是参与它的过程,而不是只求结果。那么这种写作手法,最重要的就是它的反常之道,和由此形成的形式。
    这种把万物之灵的人晾在一边,极尽折射之美。尤其值得我们青睐
拣土豆的女孩
    
她的胃需要一个土豆,像青蛙需要一声翠色
只要一个小小土豆,布满芽眼
像她那样灰白,她就会笑起来
残存的土豆离开她的脚步,往土地深处移动
她在土地表层,被饥饿暴露无遗
她越走越缓慢,越走越轻盈
像一片羊蹄叶或
一篇社论鲜红的题目
一个孩子需要一个土豆来扶稳她的脊椎
她的蜻蜓
远方万家灯火,远方是祖国的核心
土豆微不足道,一个孩子的胃微不足道
她站在空空土地,忘了弯下腰
而残存的土豆继续往土地深处移动
继续往安全的深处移动
   没见过这写法,这写法是新鲜的.即人与土豆的对决中,把土豆也拟人化。一般的写法都比较单纯,写人就写人,拟人化就拟人化,没见过合二为一的。这就造成了一种效果,即土豆的参与感,和人之间的紧张关系.愈发和人过不去,对着干。从而加深了小女孩对它(土豆)的渴望值。
    同时它予我们的艺术感觉是什么呢?是一种神性的缥渺感,可能与它的虚拟性有关,因为是虚的,所以看起来很缥渺。再个还有一种非常浪漫的感觉,这个感觉是针对作者的,觉得作者非常浪漫-- 可好像又不能这样冠名,因为事实是非常残酷的,总之,想不起来恰当的词汇来为作者这个手法命名。
   感觉,诗人们越来越不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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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 20:47 | 只看该作者
探寻诗歌艺术规律,提高诗歌艺术品位。与诸位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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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1-12 21:04 | 只看该作者
西翔老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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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1-12 21:15 | 只看该作者
欣赏好诗好评,辛苦{: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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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3-1-13 10:18 | 只看该作者
收藏。学习。学习西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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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3-1-14 01:42 | 只看该作者
读过几首与评,有感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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