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在这样一条路上 象一首沉默的歌 以无言的声响困缚我整个的心 你,长发和小写意的爱 有非独特而独特的一切 兀然,矗立在冥冥中央
所以,我不知如何面对 卑微了呵护,又难以苛求一个苦涩的吻 望着你,象一个空洞的幽灵 痴随着,寥寥风中的一支小流 我鲜活的生命 寂灭在陌生的路口 上演一场空茫的无用
象一只奋翼的云雀 窒息在灰色无垠的苍穹 一株英雄的玫瑰,瘫倒了 死在干涸的土地
大自然,一切矛盾的生灵,都与我一样 是牧者迷途在一片绿意浮扰的广袤原野 是月光枯朽的脸,嘲弄了诗人急躁的喉舌
我的欣喜和苦难 在岁月的编织中褪色 而一张虚掩的面容 藏匿着世界的真理,一如既往
你走了 走完这条路 终消逝在无名的终点 有过一生 我亦不曾滋扰
(翻出一首七年前的情诗,好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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