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止息于无风的夜晚
影子在移动,落在地的反射镜上
压了一层又一层的黑色手笔
放大形象,变形,浮光掠过
只是一瞥,便与安适背道而驰,
空间大到足以容纳,白与黑交相更替,
有藩篱静待突破,便如雨下
总是急促又慌张,不停的转换
三年之痒,空空画着限定
想起晦涩难懂的词语正落款
一日复一日,白膜、黄纸、激光器、孔
带着铁的镣铐与境界,带着身份
五十步而立,鸟像灯笼俯视
安静的街道旁下班的人潮一致的工作服
世故显现于旋转的楼梯把手
为何只是无声地度过一日?
加班耗着时光,屋外的人冲进来
城市的角落生满不驻的光,无人问津
自食物链顶端而下,一双黑色的手
撕破,庞大的平衡木倾斜在公园,许久
竟自湮灭,注满水的瓶子空了
一个圆在循着周期旋转,到高潮
迟归落暮的躯壳上镌刻出岁月的钢笔印
从何而论?一篇收官之作
饶是铮亮的铁生着辉耀,你从何得知
意义,斩断的掉了又生的月桂树
挤尽又断了的五色虹桥,平凡的堡垒
在死亡的骸骨下,它统筹,这静了又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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