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媚若红狐
《守侯》
无法不在白壁下静默,结霜或腐朽
空洞的回音只能将月色推向荒芜
一种极至,拴住另一个影
比冰还冷的,恰恰是满院灯火
篱笆墙外的鸡鸣,触及某个隐蔽的角落
一夜或是一生,在碑石上镌的生疼
2009-2-25
<渴>
对一杯水来说,玻璃杯就是个劫
它陷入阳光和空气的合谋中
如同沙漠里的白骨,消亡的不露痕迹
月亮给了它些许柔软
但也只能在高不可攀处旁观
它注定在这个框中沦陷
却又在等,等某个路人将杯子敲开
2013-11-10
《一个人》
有时她就那样不悲不喜的坐着
一丝晚风从窗缝里吹来
她的眼神似乎晃了一晃
床头一盏壁灯沉默着,衣柜上的镜子里
她的脸庞浮肿,头发凌乱
冬天终究是冷的,她想
雨水已经敲打了一天一夜的窗棂
就像三十岁之前那些个黄昏
任凭一把钉锤将她锲进了灯影
2014-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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