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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 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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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9 12:22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王法 于 2015-3-17 08:22 编辑

海子 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
  一个诗人的死,尤其是一次非正常性的死亡,到底给我们留下了什么?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诗人,我们见证了海子“成长”为了一个 “英雄”、一个“神话”,而且,这种从人到神的进程还在继续,难道不值得我们进一步的反思和追问?在今天,是该把海子还原给他自己,还原成“一个人”的时候了。
  相比于顾城,海子的死亡方式似乎要文明许多,但不可回避的是:他给他的家庭,尤其是含辛茹苦抚养他成年的父母亲来说,其行为无疑是不容宽恕的。他的死,获得了他所谓的诗歌“王座”,而身后尘世间的亲人,却要承受一生的悲哀和痛苦。也就是说,他为了诗歌,全然不顾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中国政法大学某位教授是海子生前的同事,他以“证据学”的方式对他的死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他甚至怀疑,在诗歌界内部,是不是存在“死亡俱乐部” 的某些地下组织。他的质疑值得我们深思,海子之后,不断有“自杀诗人”浮出水面,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一极端方式背后的某种“共谋”和“效仿”。海子留下的恶果和一系列诗人自杀或非正常死亡现象的连锁反应,难道还不能引起我们足够的警惕?再就是,诗歌界内部不约而同,集体性地为海子拼命鼓吹,也应该到了收敛些的时候了。
  《青海湖》杂志的一位编辑披露了海子生前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海子从西宁返京时已身无分文,是这家杂志社的几位女编辑为他凑了路费。海子在 1998年曾从青海辗转西藏,并在途中写下了《日记》一诗,也就是后来那首著名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的诗歌。“姐姐,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我们现在再来揣摩与考证诗人诗中的“姐姐”已毫无必要,但是,诗人内心中,一定有一个不为人知,甚至卑微得令人心痛的故事。海子曾“主动”去拉萨参加一个诗会,极尽羞辱,而当时在场的某些所谓“著名”诗人或评论家们,纷纷无动于衷,而事后,却不约而同都成为了海子最好的“朋友”。在各种各样的诗歌活动上,在一些报纸的末端,我们太容易看到某些诗人与评论家们,纷纷慷慨激昂或撰文大谈与海子的某些过往,我想问的是:这些人在海子生前都在哪里?为海子做了些什么?我们身边有那么多活着的诗人,不乏有着像海子般“天才”创造力的诗人,是不是可以给予他们更多些的帮助和关怀?
  海子诗歌意象上的空洞和重复,以及语言的陈旧甚至矫情,以青春期的偏执与癫狂构建着他全部的诗歌“王国”。在当前,谈及诗歌,你似乎可以不知道屈原、李白、杜甫,但如果你不知道海子,一定会被看做诗盲,同时,你可以对《离骚》、《三吏》、《三别》、《蜀道难》等作品一无所知,但如果你不知道或者没有读过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定会被当做一个笑话。
  时至今日,离海子逝去的那个春天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海子的作品无数次出版再版,海子诗歌节纷纷举办,各地的海子纪念馆、海子塑像如同雨后春笋。海子几乎成了中国诗歌的全部,毫无疑问,海子在卑微地死去后坐上了那个他生前梦寐以求的“诗歌王座”,更贴切的说是一座神龛。造神运动持续了二十余年,到今天仍在继续,不管与海子有关无关的人都热衷于这一运动,而一些诗歌外不明真相的公众也加入到呐喊助威围观的行列,其疯狂程度完全可视为一场诗坛运动。
  但如果你仔细观察神龛上的海子,他年青的脸庞上总流露出几分不安,几分惶恐,几分羞涩。
  无疑,海子是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从中国的传统文化来看,海子卧轨自杀是大不孝。我们知道一个乡村家庭培养一个大学生的不易,这几乎会耗尽家中所有积蓄和父母的全部心血。而海子“毅然”自毁生命,毫不顾忌亲人的悲恸和他们日后所面临的生存困境,充分体现了他的偏执和自私。我们面对这样一个海子,更多的应该是反思。还原一个真实的海子,让他回归到一个“人”,或是一个“诗人”的坐标,是时候了。(海啸新华日报网)
  燎原:诗人并非都要成为海子
  4年前,随着一声火车汽笛的长鸣,中国当代著名诗人海子年轻的生命被划上了句号。13年前,诗人昌耀因病去世,结束了苦难的一生。面对这两位杰出诗人离去后,看上去似乎略显平淡的诗坛,曾以《海子评传》《昌耀评传》闻名的著名诗评家燎原,是怎么看的?最近,燎原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论海子:被通俗化了的海子
  燎原说,海子是一个对中国农村的乡土、中国农民的苦难的命运也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的人。他经常写麦地、麦子、饥饿、贫穷、胃,他生于上世纪60年代,在他儿时的记忆里,一直是吃不饱的,这种饥饿对一代人是刻骨铭心的,这是海子诗歌的出发点。
  海子把自己的主要作品汇集成的系列的长诗,标题叫《太阳·七部书》,从中国农村的苦难饥饿写起,探讨人类社会发展的各种元素,什么东西让人类社会这么既有苦难,又能这么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他把所有的动力、阻力,各种元素发现后一一解决。他认为,只有诗歌可以引领人类,走上心灵飞翔之道,来解脱大地,大地在他的心目中是有吸附力的,也是一种沉陷的力量,让人下陷的,而诗歌是提升人类飞翔的。
  我们读到的海子的大部分诗歌,留下深刻印象就是他的一些短诗,草原、麦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燎原认为,其实这些诗只是海子整个写作过程中,在写长诗间隙写出来的东西。
  燎原说,“我们理解的海子,看到的海子,是一个已经被我们通俗化了的海子,更深刻的东西在于他长诗的构架,那种想法,要解决人类在尘世中的苦难,最后怎么达到形而上的生存。”
  谈昌耀:把苦难转化为内心的风暴
  因为和昌耀有较多的交往,谈起他来,燎原有很多感触。昌耀早年经历了政治上的苦难,又生活在自然环境严酷的青藏高原。燎原说,这样的苦难,很多知识分子都有,但唯有昌耀把它作为了一个很强大的写作资源。“青海的游牧民族的生活习俗、藏传佛教等,让他获得了比别人更多的精神性的资源。青海雄浑博大的大地山河,又给了他壮大开阔的胸臆,作为他心灵的支撑。这些东西都转化成了他的诗歌。”他说,“在中国受苦受难的一代知识分子中,我觉得,唯有他对得起他的苦难。他的写作和他的苦难是相匹配的。好多人浪费了这种资源。”
  到了90年代,这些苦难已经淡化了,昌耀的诗歌内容就发生了变化。这部分诗歌中有一个很重要的板块,就写形形色色的都市的底层人。流浪者、乞丐,他们丰富的生活细节,一般我们观察不到,但昌耀对他们做了很细致的观察。
  燎原认为,昌耀后期的那些“不分行的诗歌”,更深入、更广大地触及到了芸芸众生的生存状态跟他们心灵里面发光的东西,这是他对诗坛的一个贡献;昌耀不光是悲悯,看到他们怎么顽强地活下来,他是感同身受。“他的苦难,他生存的深度在他的内心堆积了巨大的风暴,这就是他写作的动力,他把这个完全地转化为诗歌。”他说。
 评诗坛:不一定人人做海子、昌耀
  近十年,中国诗坛再也没有出现昌耀、海子这样的诗人,同时,80年代到90年代初,写过震撼人心的作品的那些诗人也失去了当年的光芒,见不到令人惊奇的作品。
  谈起这一点,燎原说,这和时代有关系。“这个时代是一个相对轻松的、普通的、常规的时代,时代给人们的压力不一样。”他说,“诗人没有生存深度,常常忙着赶场子、参加研讨会、出书,真正用于自己的诗歌创作与建设的心思并不多。”
  燎原认为,即使在时代相对轻松的情况下,仍然有个别的诗人,能够感受到深刻的东西,如郑小琼“打工者的诗歌”。这要看诗人能不能有更深的下扎力。“不过,我们不能要求所有诗人都是这样,不一定人人都要做海子、昌耀。”他说,“让一个诗人为了写诗主动去受苦受难,这个显然是很滑稽的。”“我对现在和未来的诗坛并不悲观,我也不要求诗人都要写出经典的东西。我觉得目前诗歌界大部分人这样写诗的情况,就不错。对于诗歌本身,我们不要把它看得太重。” 燎原总结说。谈起德州成长中的年轻诗人群体,燎原表示,在全国地级市中,这些诗人还是有优势的,但他们上行的空间仍然较大。“一般诗人在县级市、地级市,都要受到他交际的范围的局限,有高质量交谈的机会显然是很少的,这是每一个地方性的诗人都会遇到的问题。”他说,“找一些水平比他们略微高一些的人,多和他们进行有质量的探讨,对一个地区的整体的诗歌写作提高,将是一种有效的方式。”(德州新闻网)
  从海子诗歌中寻找温暖的慰藉
  2009年,诗人卧夫出资修葺了海子墓。海子热缘何卷土重来?人们应该如何纪念和理解海子的精神世界?记者专访了卧夫。
  大学生读海子诗的情景,让我很震撼
  记者:当时,你出资修建海子墓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
  卧夫:1989年3月26日,海子在山海关与龙家营之间的火车慢行道上卧轨自杀,并留有遗书:“我叫查海生,是北京大学政法系的教师,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他死后,遗体在秦皇岛火化。其父母把他的骨灰带回安徽怀宁县,埋在老家查弯村的墓地,没有墓碑。我的朋友旅游时考察过海子家乡,看了之后觉得很凄凉,呼吁人们为诗人修墓,我一听当即表示愿意出资做此事。在与其父母沟通后,我把海子的弟弟查曙明带到了北京,起草了一个方案,敲定了修墓的细节。 2009年3月26日,海子去世二十周年的时候,海子墓修建完成。
  记者:当地政府为纪念海子举行过哪些活动,他们如何看待修墓一事?
  卧夫:2009年,我除了为海子修墓,还想在当地举办一些诗歌活动。在海子墓地修建好以后,当地的政府部门知道了此事,就接手搞纪念活动,把纪念海子当成文化创意产业活动的一部分。后来,海子的堂姐出资对海子故居进行修葺,当地政府对此也很重视,在通往海子墓地和海子故居的路上都竖了路牌。
  记者:有人说为海子修墓是你重返诗坛的一种方式,你认同吗?
  卧夫:不是。在我心里,海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海子经历过的“流浪、爱情、生存”三次苦难,我几乎也经历过。我发现,我死不过顾城,活不过海子。顾城死的时候,他有勇气把自己在意的东西同时带走。海子死了,可他活在许多人的心里。我知道自己没有做诗人的天分,可又偏爱诗歌,就想当一名诗人的服务生。
  我给海子修墓,是因为野蛮而悲伤的海子实在让人太心疼了。他选择的生存方式如一堵坚硬的屏障挡住了我的出路,我左奔右突都没找到逾越的理由,而且有了妻儿,才苟活至今。每当我看到已经年满12岁的宝贝儿子在我身边跑来跑去,都觉得这几乎是海子用他对自己的决绝额外给我的一份慰藉。虽然我与海子从未谋面,而且没有任何联系,但是海子用他的死潜在地挽救了我,我感激他。2010年清明节,我到安徽怀宁去给海子扫墓,遇到两个四川大学的学生。他们在海子墓前读海子的诗,读一页烧一页,让我很是震撼。
  海子的诗对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影响
  记者:如今,诗歌处于低潮已经不再是一个新闻,而纪念海子掀起热潮却成了一个新闻,对此你怎样看?
  卧夫:最起码,海子作为一种符号,让人想起世界上还有诗人和诗歌。在秦皇岛的研讨会上,有诗人说,“60后”之所以喜欢海子,是因为在当今这个理想主义破灭的年代,海子的诗歌让他们重新找回了当年的那种情怀。换句话说,海子的诗歌变成了一种“媒介”,连结着与海子同时代人们的共同记忆。
  对这位诗人的观点,我持保留态度。海子让我们知道,写诗的天分很重要,有的人把自己写到土里也没有写出来。海子诗歌的最大价值在于文本本身,他的诗有巨大穿透力,对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很大影响。在海子的作品中,有许多东西是超越了时代的。
  海子诗歌中有这样一句:“我有三次幸福:诗歌、王位、太阳。”他把诗歌放在了第一位。看多了海子的诗,我们能感受到“美好向往”遭遇“残酷现实”之后,诗人内心的痛苦。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应该是每个时代的人们都在经历并体会着的。所以我觉得,每个时代的人都能从海子诗歌中找到“灵魂的共鸣”,找到“温暖的慰藉”,找到“力量的鼓舞”。
  记者:很多人在质疑,现在还有诗人吗?有人说,能上新闻的诗人除了穷困潦倒的,就是为了炒作。对此,你怎么看?
  卧夫:现在还有诗人吗?有。据统计,中国有25万诗人。我瞧不起那些穷困潦倒的诗人,有的人不劳而获还叫苦连天,对读者有意见,认为读者读不懂他的诗;对社会有意见,认为社会没有让他们发迹。有一次,我和一个诗人聊天,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对社会的愤恨。在这个时代靠写诗已经无法养活自己,但对于某些诗人搞的手稿拍卖这类炒作方式我很厌烦。在北京宋庄,很多诗人除了写诗以外,还做设计、开专栏等,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佩服那些去街头卖菜也不整天做悲苦和清高状的诗人。
  怀念,是为了“走进比爱情更深邃的地方”
  记者:除了为海子修墓地,你还用哪些方式纪念海子?
  卧夫:我现在正在主编一本《图说海子》。我要把海子去过的和生活过的地方全部走一遍,以图片的形式展现海子的一生轨迹。比如他钓过鱼的池塘、洗过澡的小河,还有他曾经就读的高河中学,以及他的故居。我翻拍了很多老照片,走访了海子的同学同事。目前,除了西藏,其他地方我都已经去过了。《图说海子》收录了大量从未公开过的珍贵照片,包括海子的遗物、海子当年生活过的场景、海子女朋友的照片等。
  此外,我还想在海子墓地后面的空地上修建海子诗歌的碑林,并为他竖一个铜像。目前,铜像已经请北京宋庄的艺术家在设计,预计明年能够完成。
  记者:海子父母现在的生活状况如何?
  卧夫:音乐舞台剧《走进比爱情更深邃的地方》里有一些虚构的情节,比如把海子的母亲说成一个很有文化品位的人。其实,海子母亲是个普通的农民。但是,海子父母都以自己的诗人儿子为骄傲。在秦皇岛的海子诗歌艺术节上,海子的母亲还朗诵了儿子的诗歌。目前,两位老人在经济上没有问题。这些年来,地方政府对他们很关照,我本人也一直在尽我所能资助他们,海子的同学同事也在帮助他们。西川主编的《海子诗全集》有七八万元的稿费,也全都给了海子父母。海子母亲已经78岁,父亲80多岁,他们的身体都还不错。
(作者:桂杰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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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1-19 12:34 | 只看该作者
王老好。 首席拜读。看完,新绪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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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1-19 12: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王法 于 2014-4-5 21:40 编辑
鲁橹 发表于 2014-1-19 12:34
王老好。 首席拜读。看完,新绪难平。


问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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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1-19 13:01 | 只看该作者
关于诗人的神话是该休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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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4-1-19 13:3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之子 于 2014-1-19 13:51 编辑

<海子 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标题有点渗人;毫无疑问,谎言两个字,至少在这篇文本里是用词不当的。人的自杀,那是一种命数,与道德与诗歌与文学无关,应是一种心理疾病,类似精神失常的状态,这个时刻什么都会发生,包括失去自己的生命。从这个方面来看,自杀,与情绪心理有关,而与社会政治等意识形态毫无关系。我到认同卧夫这句话:“最起码,海子作为一种符号,让人想起世界上还有诗人和诗歌”。是这样的,最起码,还有不少人仍然喜欢读海子诗歌。前不久我出差青藏高原,在距离德令哈280多公里外的地方玛多,夜晚寒气逼人,但夜空却有星星闪烁,不由得想起海子的诗《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我把石头还给石头/让胜利的胜利/今夜青稞只属于他自己/一切都在生长”,我们不难在诗句中,读到海子对生的向往与期盼。虽然潜台词里蕴含着些许凄楚和某种创痛。——“姐姐, 今夜我在德令哈, 夜色笼罩/姐姐, 我今夜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大凡一个喜爱诗歌的人,当读到海子这几句诗时,仍然毫无感觉那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海子内心黑洞无限地扩张的情形,如果你没有过亲临身处高原高寒区域,夜色沉寂、荒芜、寒冷与鬼魅静寂的时空之下,的确难以感知海子他那一刻的心理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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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4-1-19 15:08 | 只看该作者
我的观点是:1、海子是一个生活的弱者,或者失败者。
2、他的死提前了他的出名,也从某种程度提高他的知名度。
3、于诗歌而言,他还是一个成功的诗人。他能红到现在这个程度,本质的原因还是他在诗歌上的功力和实力。他的死虽是一个媒介,但不是根本性的原因。


问好法老。新年快乐{: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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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4-1-19 15:35 | 只看该作者
海子 中国诗歌最大的谎言

这样讲也讲过了,
我倒是认为他的诗没有达到一种高度,
他的行为没有体现一个诗人的职责,
他的死是可怜而又值得怜惜的
只是一种情绪上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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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4-1-19 16:16 | 只看该作者
怀念,但诗人不能做第二个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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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4-1-19 17:36 | 只看该作者
刘光荣 发表于 2014-1-19 15:08
我的观点是:1、海子是一个生活的弱者,或者失败者。
2、他的死提前了他的出名,也从某种程度提高他的知名 ...

赞成,海子是一个成功的诗人,源于他有常人不具有的哲学学习经历。但他还不等自己成为大师级诗人,就放弃了——或许,他不放弃,也成不了大师级诗人?

新诗百年,中国还没有出现世界级的大诗人,这是时代的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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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4-1-19 17:38 | 只看该作者
热爱生命、热爱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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