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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百年祭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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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5-17 15:5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新诗百年祭(四)


                再谈“无韵非诗”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这就是诗的“定义”。因此说,“韵律”是中国诗的本性,是决定“诗”与“非诗”的本质条件或标志。这是历史定论,也是学术定论。目前,弄不清“诗”与“非诗”的区别,是个有代表性的普遍现象。
    具有代表性的一些说法是:“诗确实有有韵和无韵两种,这在学术界早有定论。外国诗有押韵的,有不押韵的。中国汉代前也有无韵诗,五•四后就不待说了。说无韵诗不是诗,不符合古今中外的文学史。构成诗的要素是多方面的,在有韵诗中,韵也只不过是一个方面。……”
    说“诗有有韵和无韵两种”,这话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诗是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怎能又说无节奏无韵律的文体也是诗呢?难道这就是学术界“早有”的定论吗?!这个“早有”早到什么时侯?能早过五•四运动以前吗?在中国“新诗”出现以前,有谁听说过“无节奏无韵律的文字”就是诗呢?况且还是“学术界”的“定论”!那么,这种所谓的“定论”除了给诗界造成混乱,还会有一丝一毫的学术价值吗?“诗有有韵和无韵两种”的谬论,正是中国当代诗界混乱局面的根源,也是无韵非诗泛滥的依据。至于说外国诗有押韵的和不押韵的,那是外国人的事,也是十九世纪“惠特曼现象”之后的事。可以说,如果不是“早有”外国诗的不押韵,也不会有中国崇洋的无韵诗的泛滥!
    说到惠特曼,有人说:“我们不要贬低惠特曼……”其实,我们并不想贬低惠特曼。惠特曼提出“冲破诗与散文的形式壁垒”,是说散文也可以用诗的分行的形式写,说明散文与诗没有了形式的区别。但并不能说明分行的散文就是诗,并不能说明分行的文字就是诗的一“种”。 实际上,分行的散文还是散文。视无韵的分行文字为诗的是引进无韵诗的中国人。因此,中国也就有了“诗有有韵的和无韵的两种”的“定论”。这与惠特曼根本是两回事。正如《三国演义》里“草船借箭”的故事,“虚拟”草船为战船的是诸葛亮,“实视”草船为战船的是曹操,两者的“心境”天壤之别,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说“诗有有韵和无韵两种”。那么,“种”是什么意思?“种”与“种”是有区别的,但不是“质”(指形式的“质”,不是内容的“质”。)的区别。如果是“质”的区别,就不单是“种”的区别了。比如说“树”,有各种树,但它们都必须是“树”!如果不是“树”,它便不是树中之一“种”,它便是“树”之外的其它什么了。就是说,“树”的一种,决不会是“石头”;“铁”的一种,决不会是“面包”;“人”的一种,决不会是“稻草” ……。那么,“稻草人”会是人的一“种”吗?同理,诗有各“种”,但都必须是“诗”,不是诗,便不是诗中之一“种”。“无韵诗”本质就不是诗,也不会成为诗的一种。所以,说“诗有有韵和无韵两种”,根本就是“诗圈子”里的无稽之谈,决不是“学术界”的定论!“诗圈子”代替不了“学术界”。若真有了那个荒谬的“定论”,“学术”也就不成其为学术了,其“定论”也必成为历史的笑谈!
    至于说“中国汉代以前也有无韵诗”,其实那是一个误解(其实在古代是押韵的,古韵与今韵不同罢了)。中国自古以来对诗的界定都是有韵律的,历史事实也是如此。中国自古以来就从来没把无韵文字当作诗。“无韵不成诗”是中国诗界的古训之一,坚定不移,始终不逾。特别是“格律”时代,更不容许“无韵”之诗。“无韵非诗”是“无韵不成诗”的缩写或简写。中国汉代以前或许有无韵诗并不奇怪。但在“无韵不成诗”的古训中,无韵诗总是在不断地被淘汰。在大浪淘沙的历史长河中,留有几粒“沙子”,有什么奇怪呢?除了无韵诗追崇者,又有谁会视它为中国诗的一“种”呢?!事实上,历史遗留下来的一些无韵诗,历来就没被视为中国诗的一“种”。正如当今无韵诗的泛滥,必定会在未来的历史上遗留下大量的“泥沙”。但“淘尽泥沙始见金”,这就是历史的必然!难道古今中外的文学史不正是如此吗!至于说无韵诗已被编入什么“全书”或什么“大典”,那是编书人的事。“上帝”不是也被编入“大典”和“经书”吗?更何况当今的种种“大典”多如乱石,各取所需而已。
    至于说“构成诗的要素是多方面的,在有韵诗中,韵也只不过是一个方面”。这话说得对。但构成诗的“要素”的诸多“方面”中,必有一个“方面”是起主导作用的。“韵”当然是诗的一个“方面”,但它是起主导作用的一个方面。有了这个“方面”才成诗,没了这个“方面”,其它的“方面”再多再好也不是诗!如果说“诗意、诗情”是构成诗的主导要素,那么,许许多多的散文既有“诗意”又有“诗情”,难道它们都是诗吗?!如果是这样,文学史上又何以有散文与诗的区别呢?如果说“分行、断句”是构成诗的主导要素,那么,把所有的小说,文章都分行、断句,不都成诗了吗?!如果稻草人,木头人都是“人”的一种,那么,世界上一切具有人型的东西不都成“人”了吗?特别是当代高科技的机器人,拟或未来的高智能的电脑人,不但会是“人”的一种,而且还会是超高级的“人类”了?!
    说“无韵诗不会消亡,也不应该消亡。”这话,真是太高明了。“稻草人”“木头人”不但没消亡,而且还演变成“机器人”了,谁说它会消亡呢!“真与假”是相互依存的一对矛盾的两个方面。未来的世界如果没有“假”,“真”也就不存在了。诗也如是!
    2003.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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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5-17 16:28 | 只看该作者
有理有据,说理透彻;旁征博引,发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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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4-6-16 09:16 | 只看该作者
无韵新诗死定了


重阳JM


   《诗刊》2002年第一期上半月刊,第13页《诗人观点》栏中,发表了严阵的题为《诗是不是真的死定了》一文。文中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位诗歌作者与一名书商的对话:
    书商:“最近在忙什么?”
    作者:“我在写诗,我最近写的诗已经够出一本诗集了。”
    书商:(很快收起笑容)“哥们,你能不能写点别的?不管你写什么,小弟都给你出,就是诗,不行!”
    作者:“为什么?”
    书商:“你这人怎么这样?你难道至今还不知道,诗已经死定了!”
    上面这段对话,引发了严阵先生的一番感慨,发了一大番议论。总言之,先说了诗的困境,人们之所以说诗死定了的原因。而后大发感慨地说“诗不但死不了,而且还会更好的活着。”
    谢谢严先生为我们开启了心机,让我们知道了诗不能死和还能活的原因,让我们有了新的希望。
    不过让人不解的是,文中所说的诗,是什么诗呢?书商所说的诗是什么诗?那位作者所写的诗是什么诗?严先生所说的诗又是什么诗呢?文中一概笼统地说“诗”,让人如入迷雾中,不知所云。这里笔者不妨作一点儿猜想或诌议。
    如果文中的“诗”指的是中华传统诗词,那么,文中所说的“死与不死”都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中华传统诗词是中华民族的国宝,当然不会死的,而且还要发扬光大。如果指的是中国新诗,那就要分清是哪一类的新诗了。中国新诗种类繁多,这里暂且大致分为有韵的和无韵的两种吧。如果指的是有韵新诗,当然不会死,因为有韵诗歌正兴旺着呢!中华新韵的兴起,促发了中国诗歌的无限生机,给人们带来了无限希望,为中国诗歌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君不见,被谱曲传唱的有节奏有韵律的新韵歌词,被唱遍了天南地北,唱红了祖国大地,唱红了歌星一大邦,唱迷了歌迷一大群……。如果指的是无韵新诗,那可就真的死定了!而且早就死定了。因为在二十世纪中期,毛泽东就已经宣判了无韵新诗的死刑:“给一百大洋也不看”。毛泽东不看,中国的老百姓更不看!这不正是众所周知的中国诗歌的落寞吗!你说,它是不是死定了!我想那位书商所说的“诗已经死定了!”就是指的那些无节奏无韵律的违背民族传统的歪诗,邪诗,非诗,伪诗吧!它当然真的死定了!这是伟大诗人毛泽东对它的宣判,这是中国人民对它的宣判,这是中华民族对它的宣判,这是人类历史对它的宣判!
   “无韵非诗”,生在十九世纪的美国,死在二十世纪的中国。尽管“无韵诗尸”早已臭在二十世纪里了,虽然现今又被搬进了二十一世纪的门槛,还会在二十一世纪里“尸臭”一阵子。但是,严先生想象的“在我们未来的生活中出现的”“排长队去购买一本新诗集的时刻”,绝不会是一本“无韵诗尸”吧!
    这里暂且不谈未来的事,就看看当前吧。在同一期的诗刊上,同时发表了严阵先生的一篇长诗《绽放的中国》。多好的内容啊!只可惜,一朵香花插在牛粪上。这不会是从西方“精神文明的垃圾桶”里“取出来的”“一串珍珠项链”吧!却怎么总还是散发着“无韵诗尸”的臭气呢?也许是“忘了把手好好洗一洗”的缘故吧?于是,我断想,在“无韵非诗”早已死定了的今天和今后,凡是丢了民族国宝的,凡是丢了诗歌节律法则的,凡是丢了诗歌生命的,凡是无节奏无韵律的,不管他怎么巧妙的花样翻新,都不外乎是“无韵诗尸”的炒作!正如这朵插在牛粪上的香花,不会因为花香而否认粪臭吧!
    再看看本期诗刊的开篇大作,被“诗人珍爱的诗”,被我们荣称为“中国诗坛泰斗”的艾青老前辈的大作《我爱这土地》。“这首诗可以说是诗人抗战初期的思想情绪、艺术个性和创作风格的最典型的代表作”,无疑也是“冲破散文与诗之形式壁垒”的,摒弃了节奏和韵律,摒弃了民族传统的代表作吧?那么,真可惜,它不是诗!它不是诗啊!伟大的“诗坛泰斗”的珍爱的诗!
    诗,是一种有节奏有韵律的文体。节奏和韵律是诗的生命,无韵不成诗!因此,对于诗,无论何人,不管他地位有多高,名望有多大,凡是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分行写的东西,统统都不是诗!
    诗人郭沫若、巴金及艾青等等老一辈诗人的青年时期的诗,都是受西方诗风即惠特曼诗风的影响而创作的,它摒弃了中国诗的有节奏有韵律的概念界定而任意自由。正如彭金山先生在《形式建设——一个重新提起的话题》一文(见同期《诗刊》第61页)中所说:“他(郭沫若)的诗正是以个性解放的内容和惠特曼式的自由形式开创了一代诗风”。然而,这一代诗风的后果,在摒弃了传统形式的同时,把节奏和韵律也摒弃得精光,彻底地背叛了民族,导致了中国无韵非诗的泛滥,这也是他(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吧!请问健在的,最新连任中国作协主席的巴金老前辈,你能向中国的青少年,向我们的子孙后代喊一声:“没有节奏没有韵律分行写的文字就是诗”吗?我想,巴金老前辈如果真的喊得出这句话,那么,可怜的田人先生(《城里的农夫》作者,见同期《诗刊》第33页)即便“用尽毕生”也难“写出一首让人们记得住的诗” !还是认真思考一下彭金山先生所说的:“今天,则需要从我们民族语言自身求得形式上的突破”吧!
                                                              200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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