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草原装进胸膛
文/戴永成
草原的蓝天,蓝得高远。白云,飘逸的是洁白想象,落地的是圣洁哈达。雄鹰,飞翔的是一种力量,落在马背上是信仰。
把蓝蓝的天空装进胸膛,内心就宽广起来。采撷一朵白云,入梦,便走进草原仙境。梦中的月光,荡漾着月亮的天歌,一朵白云,一位仙女。一片月光,一个眼神。天堂里,远离浮躁与世俗。所有草的呓语,都是蓝色的;所有花的心事,都是宁静的。
草原的湖水,清得透彻。荷花开在草原湖上,月光洒在荷花瓣上,荷语香在佛祖心上。一朵朵格桑花,生长着一种野性,搂着篝火,吮吸酒香;听着蹄音,闻着汗香。
把清清的湖水装进胸膛,让草原湖静静地流过。湖水深入血脉,草色的血清澈如湖。湖水融入骨髓,一种温柔,就像马背上的女人,抚摸草原汉子,再雄悍的草原鹰,也变成女人怀抱里的小绵羊。湖水洗亮眸子,洗涤灵魂,纯净爱情。
草原的水草,绿得蓬勃。草,一岁一绿,一年一枯。绿着,是草原的青春期。草做的牧马汉子与水做的马背女人,坐在洒满露珠的草滩上,用湿漉漉的眼神,寻找爱的感觉。
把绿绿的草原装进胸膛,心胸豁达如天坦荡如海。蹄音,卷起泥土,就像一朵朵浪花奔跑。套马杆攥在手上,一甩就是一个梦。格桑花攥在心上,一采就是一个吻。多情的草原,为爱从来不掩饰,也不遮挡。坦坦荡荡地吻,轰轰烈烈地爱,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草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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