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诗:琴键(一)
文/小蛮(萧澍)
1
你的存在
让我们认识到自己的笨拙
手指还在空中弹奏
形体就已经完全消失。似风的幻境
我们却偏偏要勇敢进入
俄而浦斯的仙女
漂浮在空中才可以旋转。裙带飘飘
它只围绕梁柱
多少次我尝试俘获你哦
却只获得夜晚的树
2
不可回忆你,有时音乐也危险
那预备把我们带离
此行之目的的
手指,爱往返于夜之曲目
我们学习了解生活
一如少女学习变调
她时而呢喃,时而发出高音
我们牵引她,似牵引河中盲目的鱼
3
愿人的世界如你般清晰
并卧的身躯
枕在根根铁架上。哦,我们舞
正常的法理无法被混淆
无限地沉默下去
或凭借音乐
在人与神之间传递讯息
哦,宗喀巴的舍利子在飞扬
于聆听中期待变形
却着迷于更替的蔬菜
4、
人之缺陷,无法言说
把它理解成神的意旨——神之序曲
从黑暗开始。那也不无道理
为了黑白两界的完美
我们倾心于选择
只有大地的设计
才留下山之洞府。催生的力量
逐渐显现
你把它归罪于丈夫
我把它归功于欲望的繁茂
5
一个琴键,接着一个琴键
言说的特权
赐予爱之花朵。你向正午微笑
于泡沫中结出形体
为了变换,灵魂持续提供动力
爱的海角
在顶端
但也有可能
我们用生命刻印的幻境
只是被我们轻轻抹去的
桌子上的一道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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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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