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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员作品展示] 中国诗歌之耻:荡妇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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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5-2-12 17:32 | 只看该作者
一个人好好看看这场雪【金川诗歌】

女人出门了
就像时间的手术刀
从家的肌体切割下来的一块肉
抛到雪中。在雪中洗,在雪中煮
直至成为雪的一部分

家,一个安谧的高台
一个人,就像时间的手术刀
从历史,从现代,从未来,切割出来
一个独立体,与一切无关,构成与一切有关
一个人好好看看这场落定的雪

这场雪途径青藏高原;覆盖了
内蒙古高原、黄土高原。这场雪
猛扑华北平原,倾泻在江淮,横扫大河南北
就像从内心切割下来的咆哮
现在,看洁白之中的亿万万生灵
宛如从一轮红日中刚刚诞生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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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5-2-12 17:35 | 只看该作者
谁动了我的“诗歌”【金川诗歌】

我真的愤怒了
哦,确切说是我的灵魂愤怒了
那个诗的守护者与受益者,此刻如熊熊火焰

此刻,愤怒充盈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如此平静,就像一片行将荒废的旷野
现在,因灵魂的燃烧,而充满生机

像一场短兵相接,白刃战
我的体内,尸横遍野,食腐者群飞
他们的身后,是旷野里漫天雪花纷飞

此刻,恰好是一场大雪到来
如灵魂的子弹,将那些盗窃者与践踏者
一扫而光。残忍与爽朗就这样紧紧地咬合

哦,看窗外的满地洁白
尽管你,一如诗魂,是如此短促的存在
也足够我的灵与肉,再次欢聚,并迷醉一次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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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5-2-12 17:36 | 只看该作者
雪【金川诗歌】

外面已经下雪
楼房、街道、树木,小狗的叫声
整座城市盖上了薄薄的洁白

我想叫醒午睡的妻子
一起看雪。但是,我又打住了
我在看我体内落定的那场雪

那场淫秽的雪,那场荡妇般的雪
她下在我灵魂的旷野上
让肮脏都惊秫,让禽兽都哭三天三夜

我妻子不会写诗,甚至厌恶写诗
我曾想重找个懂诗写诗爱诗的女人
老此一生。现在,我为此懊悔不已

我不想叫醒妻子再看什么
什么也别再看。她的睡眠就像第三种雪
那种安静叫人心疼,叫人心醉,也叫人心悦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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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5-2-12 17:36 | 只看该作者
我必须尽快穿过眼前的泥沼【金川诗歌】

现在,冬季天空的心情真是大好
在这座城,我已居住了几十年
从没有见过如此透彻的晴朗,如此灿烂的视线

现在,我坐在冬天第七层的阳台上
我想说出某种美好,但那美好尚未命名
静心等待,身体安泰。有一种隐忍的愉悦升上来

仿佛一场暴雪已经在我的体内提前到来
我站起来,迎候,或者想将思绪廓清。不,我坐着
站起来,如雪一样呼唤跳跃、并不打扰我肉体安静的,是我的灵魂


    二〇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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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5-2-12 17:37 | 只看该作者
金川诗话:狗之死与诗人之死

从2008年至2012年,我在家闭门写诗整五年,过足了写诗瘾,诗歌发表不少,不过没有一分稿费收入。当然,我也没有自费出版诗集,也没有依靠缴纳任何捐款与赞助费,发表我的诗歌。
实话实说。虽然没有穷困潦倒,但是却陷入亲人的不解与怨恨的困境之中,我赖以生存感情世界出现危机。人的生存环境,有三个板块,一是经济物质板块;二是家庭婚姻情感板块,三是身体状况板块。这三个板块,有一个发生裂变,就会影响到整个生存环境的改变,而一旦生存环境改变,就会感到越来越没有可写的,或者写诗会变得毫无意义,似乎已经临近写作与活着的双重绝境。
我意识到,该是调整模式的时候了,不调整模式,我就会成为自杀诗人。我一直具有这个调整的清醒,这是我与那些圈子里的诗人不同的地方。大多数进入诗歌圈子的诗人,往往会失去这个清醒。而失去这个清醒,就会不知不觉失去调整生活态势与模式的能力。由于一直保持着这个清醒,所以,我的调整模式的能力一直在不断增强。
于是,我选择一家建筑公司做管库、兼看门人。
这是位于城郊结合部的一个土岗上的大院。公司大院有三棵一簇的杨树,一簇簇,布满院子。大院东是个菜园,与一道高大的围墙;大院南是一道长满灌木的斜坡,人无法通行,狗可以上下穿越;大院西是一片刺槐林,与一道陡峭的断崖;大院北,就是大门,一条拐三个弯的土坡路,通向市区郊区。每当早上七点,工人出工后,大院大门关闭,只有我一个人,与大院里的七条狗。这里安静、空气好,非常适合诗情画意的我。与这七条狗一起生活,成了我的一大分享。
不久,圈养在栅栏里的藏獒,由于无人喂养,饿死了。大院里就剩下六条狗。这六条狗散养,是家狗,苏联红,由一个母狗生下的两窝狗构成的狗群。令我惊奇的是,这六条狗体格高大,但非常柔弱,不看门,不咬人。出大门,就是老冯师傅炒瓜子的作坊,有三条体型不大的杂种狗,却比大院里的六条狗凶猛。
后来,我发现,由于食物不足,这六条狗经常偷吃老冯家的狗食,老冯经常殴打这六条狗,所以狗仗人势,老冯家的狗显得很强势。大院里的狗似乎不被主人关照,只是靠工人吃剩的饭菜为生。这些工人都是外地的农民工,老板给提供的伙食很一般,甚至没有富裕人家的狗食好,所以这些狗几乎就是饥一顿半饥饿一顿,根本没有吃饱的时候,如果不是依靠偷吃老冯家的狗食,或者捡拾刺槐林或菜园里工人的便便,这些狗就会长期处于饥饿中。
老板虚荣,养狗不是因为他爱好,是为了装门面,上万元的藏獒,装点了几个月的门面就饿死了;这些苏联红幸好是散养着,据说,这里的狗最多繁殖到三十多条,在自生自灭中,生存下来的只有这六条。工人们经常嘲笑这些狗,说这些狗真不幸,投错了主人。
我渐渐发现,这种散养着,自生自灭的环境里的狗,既无法离开这个大院,又不会主动冲出这个大院,到外面去觅食,它们甚至对自己环境很安逸,只要饥饿尚能忍耐,就在菜园里、刺槐林里玩耍打闹嬉戏游戏。不了解内情的人,以为这些狗活得诗情画意似的。
当然,大院周边到处是狗,也可能这些狗就没有培养出冲破层层狗的势力范围的能力,所以只能在这里圈子里,苟且偷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难道这些家狗,真的没有野狗那样顽强的生存能力吗?我经常看着这些狗,在太阳升起的时候,躺在工人的宿舍门前,晒着太阳,等待着残汤剩饭,即使大院进来生人,都懒得看一眼,甚至就像不敢看,连吼叫几声的胆气都没有。于是,我试着把它们驱赶出大院,迫使它们去大院以外觅食,但是它们跑出大门,还会悄悄地潜回到菜园,或刺槐林里,继续过看似诗情画意的日子。
我始终在想,这些狗难道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吗?其实,离这个大院不远,有饭店,有居民区,到处都是抛弃的食物,这些狗完全可以找到丰足的饮食啊!
国庆节到来,一条母狗生下小狗。焊工老梁对我说:“老张,这条母狗很可爱,你的面子大,多打点饭,喂喂它,不要饿死那些小狗狗。”
其实,不用老梁叮嘱我,老板就经常吩咐我,让我喂狗。老板也长着眼睛,或者老板可以假装看不见他的狗,一个个像丧家犬似得,但是老板身边的生意伙伴们经常会拿这些狗取笑老板,老板处于虚荣心受到挫伤,也会安排我喂养这些狗,但是却从不安排我拿什么喂养这些狗。
我在这里工作几个月,渐渐吃腻了这里的伙食,恰好我的孩子放暑假回来,我想在家里吃饭,分享一下全家在一起吃饭的幸福,所以我把食堂打的晚饭喂了母狗,下班后再回家吃自己家的饭。半个多月后,七条小狗就从窝里跑出来。小狗吃得很胖,工人们都说是沾了我的光。小狗满月以后,母狗的奶水显然是供不应求了。我只好把我的晚饭给小狗吃,母狗就只好自己觅食去了。
过了不到三个月,一条小狗不慎被压死,可是我一个人的晚饭根本不够六条小狗吃,于是我私自做主,把两条小狗送人,大院只剩下四条小狗。我真不忍心这些小狗饿死。
这些小狗在后院里面的仓库里长大,由于害怕其他大狗,甚至很少到前院,就连刺槐林与菜园都不去。我觉得这样下去,这些狗会完全丧失对周边环境的适应能力,于是经常有计划地把这些小狗向大院以外引导,但是,只要受到一次被外面的狗的反扑,它们就会吓得要死,战战兢兢地蜷缩回仓库,再不出来。
数九以后,一条小狗连冻带饿死去了。我发现少了一只小狗,以为被人偷走了。过了一段时间,无意中在仓库的一个犄角,发现小狗的四只爪子,才知道,死去的小狗,被同类吃得只剩下这四只爪子。
不久,母狗也失踪了。我们判断,是数九以后,这一带偷吃狗肉的人们,把母狗偷走杀吃了。可是在春节放假的时候,我们整理刺槐林里面堆放的废旧材料,才发现,有一张母狗的皮与连在皮子上的四只狗爪子,原来母狗饿死在那里,尸体被它的儿子们吃得只剩下那张皮与四只爪子。
春节放假时,还有三条小狗活着。过节后,我没有再回到建筑公司,又开始闭门写诗的生活。但是我始终想念那些狗。我不是自作多情,悲悯那些狗狗,而是一直在想,那些狗们的生存场景,以及那些死去的狗。它们为什么死去?
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自然就想到了那些自杀的诗人,他们的死,与这些死去的狗何其相似,甚至一模一样。
这些狗,不由地使我想到当前诗人的生存现状,每想到在自生自灭的状态之中挣扎的诗人,又觉得人兽之间,并没有因为人具有精神享有的高贵与特权,而有别于狗,而高于狗。而生命的状态,在人狗之间又是何等地互为参照啊!
而这些联想一点都不牵强,不是刻意的附会。因为我就是一个诗人,我太熟悉诗人圈子里的现状了。但是,好在我不在诗人的圈子里,所以我也不被圈子所束缚,也不会在圈子里陷入困境,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前不久,我又结束我在家写诗的生活,又换了一个新的工作,下夜工。做下夜工非常省心,晚八点到岗,交接班后,就可以睡觉;睡不着,可以思考写作;早八点下班。下班之后,整个白天,可以继续过纯写诗生活。
我的一位老同事问我:“伙计,你大会计不做,干么要做下夜工?”
我就给他讲这个诗人之死与狗之死的亲身经历。
我说:“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不想被困在圈子里,我就是想不断冲出圈子,活在圈子外。至少,我能分享到游走自如的快意。”

    二〇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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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5-2-12 17:39 | 只看该作者
平庸的人要饱受三种折磨:金钱,美色,权欲。而平庸的诗人还要受第四种折磨,诗歌。-----金川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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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5-2-13 10:43 | 只看该作者
2015年中国诗歌第一大丑闻

李磊

      独家爆料,一位不幸脑瘫的诗歌爱好者,写了几首不断追求他的诗歌恩师中国诗歌流派网副主编 @法大公 未遂的网淫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狗日的王法》、《中年的肉体》、《嫖客王法》等诗歌,今天,北方长春的寒冬腊月初八与老友诗人王法叙旧。没想到他辅导发掘出来的诗人余秀华红变了全中国。继续听临近古稀之年的王法诉苦,说还有二首诗人余秀华写给他的情诗是《千里送阴毛》和《我要和王法生个儿子》。

       另据调查了解,众所周知,余秀华的成名作《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题目和诗意系典型套用山东著名诗人普珉的题目和诗意,不知道为何诗刊、央视等众多媒体竟然对此置若罔闻?所谓的脑瘫诗人余秀华被恶炒,成为2015年中国诗歌第一大丑闻。长春民间老诗人王法 @法大公,老骥伏枥。2015年,不情愿地被卷入了这场中国官民诗歌丑闻。

      余秀华的诗歌,客气点说,套用其他诗人原创诗歌的痕迹贯穿她的诗歌结构,其中翻译诗歌的语言复制现象特别明显。昨天凌晨,央视新闻13频道,竟然播出不幸患有脑瘫的诗歌爱好者余秀华及其脑残诗歌?央视真的没事闲的,也不调查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就敢全球播出?一位脑瘫的诗歌爱好者,很不老实、很不诚实和很不真实地的套用了其他诗人和外国翻译诗歌的诗意,东拼西凑改头换面的抄袭剽窃,配合诗刊、央视和政府的脑残宣传,欺骗了全中国,乃至全世界,这样的造假、造势和造事,谁之过?

      厕所里破报纸有一条脑瘫患者余秀华的诗歌报道,余秀华类似汪国真的红火,这样的比喻没错,因为二者都是非艺术诗人,他们的共同点是非原创前提下的媚俗、恶俗和低俗,虚情假意乔装打扮,严格说他们不是艺术诗人,一个是男娘们装逼,一个是女疯子意淫,赶超垃圾电影票房纪录,赵本山没影了,余秀华现眼了。诗刊、央视等媒体,借用脑瘫诗人和脑残诗歌,丑化当代汉语诗人,抹黑当代艺术诗歌。“婶”可忍,“叔”不可忍。如果客观、真实和全面的评价中国当代诗歌,能够经受艺术推敲的诗歌群体、现象和潮流,目前只有“朦胧诗”、“第三代”和“垃圾派”。

      倪萍的眼泪和朱军的煽情。过度了就是贬值。赵本山丑化残疾人,过份了就是歧视。诗歌是艺术不是技术。

      既然央视等媒体热捧诗人余秀华及其诗歌,我感觉未免少见多怪了,中国诗人中的脑瘫患者不乏其人,北京著名诗人殷龙龙就是一名不幸的脑瘫患者,疾患程度甚至比余秀华更严重,不过他的诗歌却比余秀华高级许多。还有中国诗人腿脚残疾者不记其数,身体好坏与诗歌艺术创作没有任何关系。煽情过度就是伪崇高。诗歌艺术如这样搞,也就被世俗搞臭了。

      体制《诗刊》已经堕落为文艺腐败的重灾区,相信他们吹捧的只能是越捧越臭。余秀华的诗歌艺术水平,没有官方媒体吹捧者说的那么高大全真善美,艺术创作自由人人平等,比她身心健康的诗人诗歌有很多很多,只是有人瞎了狗眼,视而不见,真正的好诗人好诗歌,中国民间有许多许多。不过她见的世面可不小,她读了很多书有文化。

      美国有位女诗人狄金森也是常年瘫痪足不出户,她的诗歌艺术创作水平却堪称世界一流。而脑瘫诗人余秀华及其脑残诗歌,不过是在网络上面虚拟的意淫、叫春和邪念,诗意的东拼西凑、思想的虚情假意和语言的乔装打扮,因为诗人独立自主创作的自由世界,不需要名利的干扰、打扰和骚扰,更不需要媒体的同情、虚情和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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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5-2-13 10:46 | 只看该作者
“当诗歌遇到脑瘫”也谈余秀华诗歌现象

记得当年“神性写作”的诗人们,是指望能摊上脑瘫的,因为那样才能精神不正常,写出有非常人的意象。他们崇拜上帝,想象能像上帝一样虚幻,成为诗歌的“谜”现象。可惜这种谜现象,被“伊沙体”的白开水,冲得七零八落,淹没在找不到的文字海洋里!时间会冲淡一切流行现象,流行不代表好,要不然流感也是一首极具感染力的诗。就如同伊沙当年得意的白开水,也被时光吐成唾沫,赃在废纸篓里。
余秀华又能怎样?余秀华的诗,读起来的确比伊沙的口水有味多了,但没走出伊沙日记式的流水帐,若谈到“解构”说,那就得分析瘤压在诗歌的那根神经上,以至错乱得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牛头不对马嘴是神性写作的拿手好戏,可惜余秀华又病得没那么深度,只会一味的唠叨。当然唠叨是女性的本能,这个可以原谅,如同社会都愿意同情弱者,余秀华的病态写作处境,确也值得同情!我曾经也大张旗鼓口号式:站在弱者一边。但我这次要站在强者一边,因为诗歌是最强悍的文字现象,以“精、准、快”为生命;若因同情弱者就要跟风将唠叨说成诗,那是对诗歌的极大不尊重。一个弃诗而去的人重谈诗歌,是因为这一脑瘫现象泛滥得不得不捍卫诗歌尊严了。
跟一个脑瘫的人,去搬诗歌理论,这是不公平的。言简意骇就诗论诗,我也不去搜刮无厘头来针对,要拿就以她最得意的二首代表作来手术刀:
《我爱你》作者/余秋华
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
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
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
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
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漂泊客改:(按时吃药的活着,阳光好的时候把自已放进去像块陈皮,泡一壶黄橙橙的日子,这些美好仿佛把我带往春天的路,所以一次次内心的雪过于洁白接近春天。而你诗中的情事恍惚飞过的麻雀,撞得光阴肝肠寸断,我不宜寄给你诗歌只想谈有关庄稼的,告诉你:一颗稗子提心吊胆的水域)
为什么这样改?因为诗中唠叨的成份太多,每天打水煮饭家庭妇女都这样,你不写人家也能想象到,为什么不留白让读者展开想象空间呢?诗歌最忌讳的是写满!我不想套无病呻吟的帽子,也许她的确火候未到。但一首能删去很多文字的诗,那就不是一首诗了,诗是严谨的刀斧进不得。有些意象很不科学,有点滥用春天,一般水稻种植在立夏以后,摘除稗子跟春天无关。现在很多人吹捧这首诗,也许是诗沉默了太久!而当一个弱者的歌声呈现,博一捧眼泪是社会的进步。当然和伊沙的《车过黄河》相比,也是诗歌的进步!但切不要盲从,这绝没有进化成一首诗。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余秋华/诗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首诗就不改了,因为连改的价值都没有。这首诗能流行,足以证明中国社会的精神状态真的得了脑瘫。如果《诗刊》选用了这首诗,诗刊想干吗?想鼓动中国妇女性解放吗?让人类社会回到动物时代,抛弃一夫一妻制?中国社会的性泛滥,某些媒体脱不了干系,以至”东莞剿黄”,有些人却叫挺住。我只想挺住诗歌的贞操,我不是大男子主义,但我有权反对这些病态现象:女孩堕落卖身做小三,有夫之妻约炮见网友。这些毒瘤祸害了社会的纯洁,同样祸害了诗歌的圣洁!还是就诗论诗,这一首纯是出轨感情的流水帐,简直瞎用意象!枪林弹雨?放心国家不会向通奸犯开枪,但社会的唇枪舌箭是有的,也贴切些。而火山、河流、麋鹿、丹顶鹤,这些跟你个人的肉欲没有关系,知道丹顶鹤的爱情吗?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这算什么?事实是鸟儿崇高你乱情,那最后睡你的理由除了肉欲还有什么?应该有:家庭、社会责任和良心。这一切余秋华诗里全不见,全是字里行间透出的肉欲横行,她的大脑真的有问题,以至体现诗歌现象也是脑瘫现象。
这两首所谓代表作品,就不用“解构”了,因为较深入一点会看到海子的影子,骨架都是海子的,只是春暖花开缩成春天、麦子换成稗子,卖的肉不同罢了!海子是“神性写作”的鼻祖,大量的模仿者中余秀华算一个,因为没有突破更谈不上出色,是依然在“第三代诗歌”屋檐下的哀泣,如果不是村妇加脑瘫患者的身份,她会埋没在刘诚的“第三极”山脚下。至于中国的“迪金森”一说纯是笑料,是有人急于想充当伯乐;而媒体跟风是因为标题党的作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迎合国人低级趣味的心态,除了新闻报料现在媒体就剩下了:绯闻、约炮、养小三了!传媒肯定不会放过大众的同情心,何况又是借高雅诗歌的名义去性刺激一把。
又为什么诗歌的脑瘫现象能流行?是因为这不仅是中国诗歌的畸形,也是中国畸形社会的缩影,好事不出名、坏事传千里足以说明。当然,这种坏现象跟“抓眼球效应、拚点击率”的传媒有关,传媒和看客都脑瘫了,对于一个诗者:我宁可接受诗歌死去,也不能看到诗歌丢人现眼的受辱!对一个脑瘫诗者是不能要求太高,但对时下诗歌保持一颗清醒的心态是必须的!脑瘫诗歌受关注,并不能证明诗歌的春天已经到来,从“馅儿饼”到“尿黄河”再来一个“脑瘫秀”,悲哀的中国诗歌又进入新的一轮可耻现象中……

漂泊客/临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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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5-2-13 10:51 | 只看该作者
余秀华的媚俗抑或沈浩波的欺世【楚梦泽西】
沈浩波先生对于余秀华是不屑的,正如其对于余秀华的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评判一样,仅肯定了全诗开头一节,而其余部分都是俗不可奈的文字堆砌了。沈对余诗的唯一朵颐也是难得的,勉强可以打打牙祭,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这一段中,“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是很本质的诗歌描写,我喜欢这样的诗句。“这力催开的花朵”,也还可算精彩的比喻。“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是非常个人化的体验和洞察,具备本质的诗意。与后面两行的精彩诗句相比,第一句“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在这首诗中显得很无聊,甚至给我一种哗众取宠的感觉,不干净。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不能写性爱,我还不至于这么无知。我是觉得,这句诗里有一种强调,对“睡你”和“被你睡”的强调,这种强调里有股子庸俗的劲儿。如果没有这一句,这第一段,确实写得不错。
但后面两段的表述,直接把“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的高级表达状态,拉低到大而无当的空洞与生硬的滥情: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一首本来可以往生命深处写的诗歌,就这样被莫名其妙上扬的宏大抒情消解了,诗歌的情感变得如流行歌曲般空洞。第二段是庸俗的社会话题罗列,第三段又是传统的套路化抒情,她的诗歌中还真是什么都有。“去睡你”这三个字,在这样得语境下,显得格外媚俗。一个诗人是怎么在诗歌中取消了真诚,抵达媚俗的,这首诗足以构成案例。
         经历了前面几段的空洞后,这结尾显得格外乏力和虚伪。一场性爱,其背景竟宏大到囊括了火山、枯河、政治犯、流民、麋鹿、丹顶鹤……
读到这里,你基本可以概括出沈对余诗的评价了,就是三个词:余秀华的诗在艺术上是
庸俗的,在内容上很媚俗,在题材上落入了俗套。说白了,俗成了余诗的格调,也是余诗没有写好的理由,不过,一个“写”字却露骨地反映了沈先生对诗的拿捏。
不知沈先生是怎么读出余诗“写”出的“大而无当的空洞与生硬的滥情”来的。是因为诗里出现了大自然、环境、政治及民生等等吗?有了就“大”了,而且不当了?这里我先丢开话题请教沈先生,这个大而无当是在说诗人身份地位与之不对等的不当关系还是在说诗人主题表现与素材之间的不对应关系?前一个关系好像是伦理关系,与诗无关吧,而后一个关系和前一个关系有关联,这个关联不管是在诗中还是在生活中,都是现实的,因为生命是具体而现实的,其要义在于其价值,生存是实现其价值的过程,也正像沈先生所期望的,余诗在第一节后本来可以往生命深处写。可惜,沈先生没有指出生命的深处是什么,但余诗却在写生命的什么呢?你看:“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这是在呈现自然和人为两因素的对照呀,一个无生命,一个有生命中;“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这是现实与理想的矛盾,政治家成了犯人,难道政治家脱离民众,民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被“流”呢。政治家和民众不是分别代表人生价值取向的两个极端吗?自然和人如此,那动物怎样呢,下一句就是答案了,“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这段分明是诗人在强调生命对于价值追求的无可奈何,是对上节诗的升华,是对上节诗中意像的睡你与被睡(主动与被动)争取到新生命的自然延续,却被沈先生解读成了孤立的,片面的,空洞的反映社会问题和现实的例句。上节诗人写得很明白,新生命被催开,新世界(春天)到来,第二节是在接着上节述说,有了新生命,未必有新世界,一切是虚拟的,是自己被骗的结果,生命并不因此而自由,生命还是生存的重复,这里有游离于诗意像外的空洞滥情吗?如果说对现实有所折射,也只是指出了现实是在变本加厉,变得人不顾,物不管,除此外,我看不到还有沈先生所说的那种虚假,诗人无非是在表达生命的空间不是在扩大,而是求生的范围在扩大,在反衬生命。其取材是在整体意像上的得当选择,是对诗人生命主题表达的完整烘托。哪里有于诗意背离的滥觞。
在第三节,是诗人续第二节对生命的自觉,展示着生命的顽强和美丽,是生命的执着于人生的抒情,当你读到这里,你还在认为睡你是在写情爱,写性爱或各种欲望吗?睡你已为喻体,是诗人价值追求的载体,抒发着诗人对自由追求过程中能够被欺骗,但不能被被欺负;能够被死亡,但不能屈服的意志和气魄。只要有生命,哪怕是黎明,诗人也会摁下黑夜去找寻生命的光亮;只要意识清醒,诗人就狂热的去追求。可是沈先生却说这是传统化的抒情,格外媚俗,而且在他认为的语境下,“去睡你”三个字简直就是低俗。总之,一切都是余秀华了解大众心理,深谙世故人心,懂得大众情感,对社会需求充分把控的语言游戏,所以余诗没有真情实意。这儿我不得不提醒沈先生,这些可是一个写手的生存现状哟。
说到这儿,沈先生作为写手的高大形像就站出来了,由于站得太高,以致于认为像余秀华这样的俗人怎么会有像样的诗呢,哪怕是生命发内心的激荡,在他看来,不是媚俗就是低俗,用他的话来说余秀华“对诗歌本身的浸淫还不深,对诗歌的理解也还比较浅。”我国古人早就说过,诗无定法,也说过艺无止境。艺术的创作和评判有统一的标准吗?有统一标准的,那是对写手的技术评价。这也很符合沈先生,谁让他是吃这种生态饭的。不过余诗在最后也对沈先生有了答复,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诗人被谁引入歧途,又是谁让诗人把他乡作故乡?在这里诗人除了发现自己被欺骗、被外界弄得目眩神迷,偏离自己正确方向而及时自省和否定,执着于生命意义外,就是对沈先生坚决的宣布:沈浩波是在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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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3 11:00 | 只看该作者
泼妇骂街是诗吗
泼妇骂街是诗吗

■ 睢 父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狗日的……土狗日的……驴日的……狗捣的……王八戳的……”
  别以为这是淫秽读物或流氓骂街的恶俗脏话,这是中国作家出版社主办、以发表当代诗歌为主的大型国家级诗歌刊物——《诗刊》2014年9月重点推荐的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和《狗日的王法》中的诗句。作者是新年伊始一夜红遍全国的女诗人余秀华。
  如果说《诗刊》去年的“重点推荐”还不足以让余秀华家喻户晓,那么,3个多月后一位叫沈睿的人,凭“学者、旅美作家”身份再为她贴上一枚“中国艾米丽·迪金森”(艾米丽·迪金森,美国传奇女诗人,被称为二十世纪现代主义诗歌的先驱之一)的标签,顿时使这位写了16年诗歌的诗人一夜爆红,“舆”满天下。随即,当地作家协会为她戴上“副主席”帽子,领导看望、赠送电脑及慰问金,众多媒体采访……
  荣誉缠身后,她居然也能说:“诗歌应该干净一些为好。”不过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她承认不会拒绝大家以诗歌名义的帮助,“只要合情合理,我愿意接受。”
  “我是脑瘫,也是一个撒泼骂街的农妇。”诗人非常清楚“副主席只是一个虚名,没有什么实质的编制。”
  媒体介绍到这里,我强烈感受到,这位“脑瘫”患者,比我们大家更聪明得多,完全称得上“天才诗人”这称谓,当然,也与她自称的“粗俗农妇”名副其实,这一点,从《狗日的王法》一看便知。
  王法是一个人,一个老诗人。据说他曾经热心辅导余秀华写诗,使之从纯粹农妇逐渐成为“女诗人”,因而被余秀华迷恋且狂热追求。结果是王法的拒绝促成了中国顶级诗歌刊物“重点推荐”的这首“伟大诗作”。加标题才20行的诗,没有一行不是力图用最恶毒(也恶心)的字眼进行辱骂——难道这就是诗人情怀?不知道《诗刊》编辑刘年是否了解这段过往情事,如果此前不知,后来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是恐惧?还是欣慰?
  个人的恩爱情仇不好置评。且看诗人的另一腔“情怀”——
  作为一名农村残疾人,在漫长的苦难岁月中,曾得到过来自各方各色人等的关爱和援助,我们无法得知她内心是否也萌生过感恩的念头,2013年雅安地震后,她那首《雅安,与我有什么关系》的诗,也许算是她“诗人情怀”的自然流露——我知道雅安地震了,地震就地震吧/与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会用诗歌来哭,哭不出粮食庄稼/反正我也去不了雅安/一穷二白的我玩不起这个奢侈/死人就死人吧,谁到最后不是个死……
  人们可以宽容地理解,曾经的苦难也许让她的心理变得畸形,但用这种“情怀”对待社会、对待“恩师”,就绝非一个简单的“心理变态”所能解释,其种种表现集中指向一种心源性病灶——卑鄙和无耻!
  前几天读到一则满篇生造词汇的文章堵了一肚皮气,拜读余主席大作后,什么气都消得干干净净的了。笔者眼界有限,见过低俗无聊的文字,却真没见过如此烂俗粗鄙的诗歌!
  笔者认为,余秀华事件不能简单了结,因为这关系到文艺的方向、文艺的功能、文艺为谁服务的问题,是大是大非问题,决不能听之任之,让其肆意蔓延并侵蚀社会正气。
责任编辑:zyrbp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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