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树和我栽的这棵树是一棵树-----枇杷树

菊庵螓斋

   那棵树和我栽的这棵树是一棵树-----枇杷树

那棵树结果子好些年了是我种的这棵树
辛卯年二月的一个晚上我开始讲叙她
对树的讲叙
与考古人员从技术成面上还原一个出土文物是一码事
我说的是一种心情而非结果的枇杷树和文物是一回事
因那种讲叙里面有曾经的付出和紧张还有深深的担心
那棵树 我栽下的这棵树生长在地边的缺口处

二十八年前的一个中午我在地里摘李子吃
发现地边什么时候崩了一个缺口
陷下去大约有我家堂屋神龛下那四方桌大
我就在缺口处琢磨了好一阵子
想这儿栽一个什么树不是很好么
后来这棵树让我上课总在走神被宋老师用一根木棍敲打
于是乎后来几天我中午 下午放学时就往山上跑
就为寻找一个树没有具体的目标就是能结果的树就好
那时候没有什么零食吃只能吃四季中的果子
有一天中午找到了一个树儿就是枇杷树
为了赶时间怕下午上课迟到我就用力把它从荒坡地
杂草里面扯了出来很高兴认真一看好多根系被扯断
担心栽不活因中午时间有限我就把着栽着试试看
不行等一段时间在去寻找其他树儿

那时我在读小学
匆忙的跑到缺口处藏好树儿匆忙的往学校赶
挨到下午放夜学从家里取一个小锄头去了地边缺口处
那时我还从家里带上了两个酒瓶好装水用
(那时的酒瓶供销社回收是5分钱一个
一毛钱对我来说可以买5个颗颗糖)
在陷下去的那儿挖了一个坑把树儿栽下了
还在它周围用一些树枝杂草把它围住盖上是怕它晒死
浇上水后又去沟边灌上两瓶水放在草丛里面藏着
(怕有人路过把酒瓶拿走去卖钱买糖)
同时也是为了今后中午去浇水方便因取水来回有好远
这样我每天中午或放夜学
又给自己弄了一个事就是浇水看它会不会慢慢的去死
爬在那儿像书上说童第周那样观察青蛙卵一般
我就观察上下左右的观察我的枇杷树叶的变化
栽下它我很害怕枇杷树儿死
这样我就天天中午或放夜学就去看看的变化
一天两天三天的去我慢慢的也就没有记我去了好久
反正是好久我看它好像不会死了我也就不在担心
慢慢的去的次数少了

这慢慢的不知道好久了我把它忘了又谋其他事去了
(儿时也许都这样的什么事弄了一阵子就失去了兴趣)
也就是几年前我叫我的几个侄儿去那儿摘枇杷吃
侄儿们回来说我骗他们说那棵枇杷树不是我栽的
那棵树就是我栽的这棵树村子里面有个奶奶说是她栽的
说是好些年前她有天天快黑了的时候栽的
加上树是在她家地上与我无关说谁会把树栽到别人地里呢
说我年纪轻轻的就在骗人争她家的枇杷
于是就不准我侄儿们去摘

当时我栽树儿时没有想到那个缺口处陷下去的地方
不是我家的地因土崩到她家地边上了
那时我认为没有关系那缺口处的土是我家的地里崩去的
应该是我家的那时我也没有去问别人可不可以
要是这样的话说句实话我不会栽什么树儿的
我蠢啊我栽了我没有份儿时的我才没有那么好心去弄的
这个事不知道过了好久
一天我碰上那奶奶我就说了我栽树的过程
没有想到她说的与侄儿们告诉我的是一样都没有改动一二字
那棵树和我栽的这棵枇杷树其实是一棵树
许多年后成了两棵树 一棵是我儿时一时兴趣来了栽的枇杷树
一棵如今是老奶奶说是她好几年前快天黑时栽的枇杷树
一棵树成了两棵树我想把它还原成我儿时栽的那棵枇杷树
已经不可能了因我没有人证物证加上我又栽在她地边上了

那棵树就是我栽的这棵树
树在继续生长继续开花结果
栽树的过程我讲叙完了本故事非虚构而是一种巧合
不叫侄儿们去摘我儿时栽的那棵枇杷树上的枇杷
不是侄儿们问我家有没有枇杷吃我还忘了那棵儿时的枇杷树
那棵树就是我栽的这棵枇杷树
这些年因其他事让我忙碌奔波我已经忘了我曾经栽过一棵树
那棵树有些像出土的文物到底是谁留下的谁也说不好了
就像唐朝的碗明朝的杯子汉代的青铜考古人员也说不出一二三
到底谁家最开始拥有或是那个砖窑烧的一样

有好多可能不会只有一种说法那不是官窑是来自民间的东西
出土文物今天考古人员说是国家的有法律为证
那棵树我栽的这棵树因树上的果子有了两个版本的讲叙
一个是儿时的我一个是今天的老奶奶
其实那棵树与我儿时栽的这棵树儿枇杷树是一棵树
它的书名叫枇杷树是它本就是叫枇杷树
还是因它的黄色而圆圆的果子叫枇杷人就叫它枇杷树
儿时栽这棵枇杷树一半是好奇和想以后有自己的枇杷吃
一半是儿时无事可干载个味道完一下
不像现在的小儿们有很多的动画片看 玩具弄
还有做不完的作业
他们才不会载个什么树儿完呢

我那时知想栽个树儿没有想过拥有它归自己与他人无关
选地 寻树 上学 放夜学 栽树 浇水那时都在匆忙中进行
那时的头脑是愉悦的
那时也许就留下了那棵树与这棵树的冲突 纠葛
一棵枇杷树也有复杂的一面虽然它只是一棵树
……  ……  ……

(结尾时我忽然想起有个美丽的女孩问她奶奶谷子是什么
那奶奶说就是你吃的饭
女孩又问那它从哪儿来的我家怎么就没有谷子呢
那个女孩是城市养大的她奶奶知道这样问下去
就连一开始种谷子的那个人也说不出来是哪儿来的)
上面括号里面的句子
这是一首诗结尾的败笔诗歌理论书上说
我就申明一下括号里面的是题外话
你就当是画蛇添足来读一下我这篇诗歌吧

                                 



                                     菊庵愚螓之
                                 写于三垢非鱼斋
                                       2011年3月14日
                                    星期一凌晨一点二十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