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郑立 于 2015-4-15 11:02 编辑
花果山
当然不是孙猴子的花果山。我的花果山,已被雨打风吹去。
公社革委会主任关于花果山的想象,引燃老支书的神经。老支书的红口白牙,点燃潭坪村。
迎着乌江激荡的风,潭坪村顶着花果山的光环。
柚子、梨子、桃子、梨子、樱桃……从四面八方奔来,在庄稼地里花枝招展。
玉米、高粱、大豆、洋芋、红苕……都安静站在一旁,很想指指路,好想鼓鼓掌。
只有太阳、月亮和星星,看清了一张张幼稚的脸。
庄稼地,少了庄稼的收成。庄稼地,有了花果山的名字。
土地承包,责任到户,中国流响阳光落地的声音。
一个休止符,嘎然而止我的记忆,还有历史遗落的掌声。
一个大梦,还在村头瞭望,有时把黄昏看成了黎明。
以前的穷,还有思想的热望。而今的穷,只有金钱的梦想。
但是,花果山不寻死,不怕死,不等死……
那些沧桑的果树,七零八落,躲在潭坪村的房前屋后,藏进我梦乡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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