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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位不愿用手机与外边说话的人》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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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4-18 13: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又是雨》

又是雨,这雨从秋边上来,没带菊黄,
领来冷。而你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抬头看看天,
低头看看地,其实都在看雨;只是不看一滴,
看这滴也看那滴。

下一刻的看法,和上一刻的角度是否有变化;
在这雨中,比雨声音大的有风,还有就是叹息。
这叹息不属于某个人,是雨的,边缘清晰,
有黄昏的色泽,也有黄昏里的味道。

怎么才叫做孤单?见过多次雨,
雨从来都是说来就来,说去即去,而你不是。
你总是想从雨的这滴里,找到那滴的影子;
从雨的那滴里,找到这滴的影子。

滴滴不同,怎么看也是不同,是谁在说。
你眼里是什么,有习俗的动静,是来自某一朵云?
湿的惆怅是纯手工的吗?你问雨这滴也问那滴,
只是不去问心里的那滴。

这雨与前一次的雨不同之处在哪里?
你没有说。此时雨全部掉落距你咫尺远的地上,
那里是规矩的檐瓦接不到地方,声声清脆,
滴滴破碎,这是你不想要的。

雨,还是雨,滴滴从天边云里生,
滴滴近在你身边落,不看这滴也得看那滴。



《霜才到》

才见霜,草就草黄了。
寒鸦一只,沉重地从霜上走过,
没有踩痛霜,也没有踩痛霜下的嘎吱声。

不远处的一只虫却很痛,有过从叶上滚过的经历,
背上隐隐的酸楚,是唯一能说的句子,
呻吟着一口丝丝寒气,周围因冷而麻木。

没有心灵止痛膏出售的荒郊,少有车马来往,
而此刻的霜,在这首诗里不出情感外,要多厚有多厚,
要多薄有多薄。但我只写下一句:比雪薄,比风厚,
像这冰凉的月光。

附近还有谁,没有离开这空旷的老秋。
说的是菊吗?是有一朵紫菊还托腮在篱间思着什么?
还是在等谁。花去远,果翻过了山梁,很多色彩,
已被油画家涂抹画布上,夹在腋下走了。

荒凉是一瞬间的事。眼前的这只虫,
怀里还揣着一个翅膀的想法,在这空旷中颤动,
孤单,悲苦,比草还零乱。

霜才到,草就草去了。更加沉默的一块石头,
盘坐在一片凡俗上,在看霜的白,
是怎样的一个白。



《茶有意》

水入壶里,有去有回,
还需要多长时候;
壶有容,乃无私欲,
水满自流去。

当下品茶,茶粗分有两味:浓和淡。
细分也不多,只有三味:苦,涩,甘。
这个就不多说了。今日来一人,莫落座,
即拿一壶,左右手各执一杯,自斟自饮,
举止异样,周围的人见之,惊奇。
但还是各守个的静。

这里是城郊结合部,一间小茶馆。
这间小茶馆,距离“春来茶”不远,
却叫“秋雨轩”,二十几平方,四张小桌,
古时开张,今时照常。外面高悬的茶旗,
有时是风动,有时是自动,有时是心动,
啥时不动,没有谁问之。

来的这人,茶饮至半,便指杯问:
茶入腹半杯,茶剩半杯,茶味也有半吗?
茶杯一左,茶杯一右,茶味也有左右吗?
茶味一出,即在缭绕,是在以味寻味吗?
茶有炎凉,最先知是壶;壶从不说炎凉,
常计较炎凉的是饮者。把什么叫做茶了。
茶不取闹,要的是一个寂。

无人以对。此时并不在夏,在秋冬之交。
说完,独具一格的这人,推门而去:
路上落叶缤纷,有茶一叶独飞,如梦蝶,
色同,形同,情同。

这正是:壶有盖,
并不是盖,茶熟香自出;
茶有意,有大义,
回味得之便是禅。



《这里这时》

这里这时,还不到冬,
是秋,景色清凉,蛙声渐熄。

此刻拿出这样的句子:望断天边雁,一叶落,
知天下秋;垂钓不做饵,愿者上钩,来的是明月。
有人读吗?迎面来的风,拐向西,吹动民间的钟声,
和菊香深处舒卷的柴草味,而无动于衷的是谁?
这时一只陌上鼠,以灰色调子,在这苍茫里,
很望一眼夕阳西下的夕阳,便扭身走自己的路去了。
去的路上唯一的风景,是面向东方的一个稻草人。

有犬吠的曲径幽深,跟在一个朦胧的身后隐现,
我这时在拿谁的面孔出现?站在这个位置有无讲究?
迎面而来的是远山近水,且不见一个曳杖的行者。
躲躲闪闪的俗世的灯火,在暧昧的光里面显现几分诡异,
几经探测,我举手投足得到的都是冷,同行人在哪里?
郊荒,无庙,亦无道,连个咳嗽也是自己的。
偏僻是个生冷的词,不可触碰,念一句生暖的话吧,
这也是一只蚂蚱,在秋后要的。

梅在初霜上红,寒再寒,挡不住的香,一日十里远;
携琴觅句,过小桥,闻到酒,便知去处有暖。
我的半生费时费心地想读懂一个字,结果还是没有读懂,
这个字是“命”字。不讲这个了,在路上举望的平仄,
是哪位粗心人的丢落?沿路去捡拾又会是谁?
而这人一派旧风光,却没有碰遇上一个旧人。

在这里,在这时,
时空在流转,秋正向冬里去,去多远是好,
不得知;眼下只见一个怀揣玄意的风,
在一扇门前掐指卜算。



《小城•茶室》

我这地方是边边小城,一般把茶馆叫茶室,
“室”字上还有盖,那就说明,喝还在屋里,
屋里还有茶。

当下喝茶不再是为了治渴,是为了聊天,
喝茶还讲究嗑点瓜子,吃点豆粒,
农副产品在口腔里虽无农药味,但有俚语的口气,
这口气直来直去很冲,外人一般消受不了。
我来这里有十年多了,已见怪不怪,
每天要做的是在壶与杯之间寻得一丝空隙——
那就是在炎凉之间,不碰左右,人就是好人,
茶便喝到了好处。

喝茶时抬头看一眼,每一位茶客都不陌生,
在闹中取静,每一张嘴都在眼睛下噏动,
不是喝茶,就是说话,风俗十分亲近,
是非有时不是是非,云腾霞蔚在头顶上空。
我刚来时,为此现晕感和咳嗽,后来适应了,
两耳不闻窗内事,笑声骂声皆在脑后面。

我平时不爱说茶事,因为一个会书法的哥们儿
给我挥毫了一张“禅茶一味”的条幅,
现在就悬挂我的书房里,那张条幅不能被戏谑了,
爱茶的人,应该取茶之味有道。默语就是理。
所以我把语言摆弄成文字,在茶室内,
开口,我只是喝茶;离去,我不愿张口,
是茶香满腔,舍不得放出去。

人生终能得一味,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我这地方是边边小城,还真不错。


《我是我的一个熟人》

有人吗?你是谁。
我是我。你干什么?
路过讨口水喝。

我对陌生人的回避,为的是远离是非,
隔着防盗门,我说:没有开水。
水没有生熟,水清即可。那好吧,
请稍等。我接了一杯自来水递出。
只见他一饮而尽,抹了一下嘴说:
再来一杯行吗?我看他真渴,
于是我又递上一杯。他再次一饮而尽,
稍喘息一下说:再给一杯吧。
我接着又递上一杯,他再次一饮而尽,
但这次他没有再要,只说:
渴不是小事,渴会叫人心慌。
接着又说:水如清风过,燥热尽除去。
水是个好东西,一口水解天下旱。
说完他便扭身上路了,一副旷达状。
接着天空回荡起他的哼唱:
路无尽头客店远,惹得双足不得闲,
手里还有没有不是累的活儿。
孤独是一,不是一的时侯,
谁能说一说,孤独还叫孤独吗?
这个人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好像在哪里见过。

外面的声又传来:
我是谁,不用问,
我是我的一个熟人。



《在茶馆里》

壶水相连追一脉;落叶翻飞来一茶,
得之是一幸。茶馆有说唱,
人生不便唱着说。

来这里,我一直喜欢独坐,寻一角,不管是那一角,
不烦即是安静。有凳坐凳,无凳立着,更多时,
我还是要找能让悬着的事放下的凳,
否则不说也都明白,立久了太累,
这累不止是立着,也叫竖着,
是活着的累。

这个,在茶馆里提到的人有多少?
到这里喝茶讲究自我行事,讲究放下,讲究慢,
做到有一下无一下啜之,便有了细雨润无声的妙境,
对此我感同身受。喝到情至时,也不聊渴字,
聊渴会心慌,可以顺嘴说一说,干或燥,
这指的是喉,从不在肝上注解。

今日我来茶馆小坐,是久没来了。到该来时自会来。
这句话我说过,不是在这里说过,但意思差不离。
来是让茶馆别忘了我,去是叫我记得茶。
有一叶茶,曾经一路小走入一壶中,
把里面的乾坤悟了个遍,
味道没有馊。

有些东西在喝茶时不便反复谈起,的确是,
旧的旧着去,新的新着来。不管啥世界,
能够入壶里的,都不会是别的,
一是茶,二是茶,三还是茶。

壶结空相,从其里得真味不易,
易之,谁会在茶馆里一坐,
就问上半天的茶。




《只取一味》

风野四处走,在这里停了一下,打听什么?
横着一堵墙,有开关在民间,是月亮门,
风会侧身拐过去,肯定问到了啥。

柴出于山,火生于炉,温度高低谁掌控?
吃茶。吃茶。两人行于同路,却是东西来,
来是不分先后,落座不讲左右,只取一味,
大小不忌,多少不二。

茶刚开始煮,芳菲已飘出,源于一壶,
寂寥怎么没出味道?,不远处的艾,
蒿气绕过夏先来。煮茶是手艺活儿,更是心智。
千年柏树子,还有活时吗?百年卵石籽,
砸开不见胚芽。掌中盘玩的核桃,不易落地,
落地有生根的可能吗?

两人不问姓名,只问玄理,一个布衣草鞋,
另一个草鞋布衣。味道如何?一个指杯问,
一个持杯品。清还是请,浓还是浓,
生熟在一边,看得见。稍后来的氤氲哪去了?
那里有滋味,随着一声鸟啼,去了枝头,
那里无是非。

如果这是下雪,雪还能白吗?如果这时雪能白,
那还会叫雪。天有高低,为啥人不知高低;
地有深浅,为啥人不识深浅。云雾散去,
显露出来的是什么?云雾没能搬走的东西。
茶吃完了,什么还在,见到都在。

一个起坐,扑扑身上的小动静,
微信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一个手摸衣兜说:
一个安静,拿出来易,放回去难。



《我的句下,桃花开一瓣红,落一瓣紫》

来一人不多,去一人不少,在我的句下,
春来了,桃花开一瓣红,落一瓣紫,谁在拾,
寂寞不是春归处。

去山上吗?路不远,有曲折;路小少行人,
野云也不多,初露的蒿味时断时续,
掉落在鸟语的里面,闻一点儿可以,多嗅也会醉。
迷途的事,远近都有,去哪里?心中要有数,
荆棘丛中有野狐,那是会做妖的活物。
对迎面走来的美妇,要避让,不要食她筐里的果,
想想看,春刚来,桃花才开,哪有诚实的果出,
别忘了,做事不左不右,想法要在虚实之中。
路上看取,注意石头,这家伙历史悠久,算计多,
又比较滑,青苔也不要碰,那多有惆怅。

寻花问柳的风也在路上,几下江南,水已绿如蓝,
那水是溪,云里来,云里去。另外还得记住,
三叉口的店不要过夜,在宋朝就多发人肉包子事件,
慢走几步,或快走几步,错过就是好。
缺少银两,可找顺道的马帮,打一份短工,
平和在路上总会遇到温暖的慈悲。对于横过来的枝条,
不管出自何方,抬手撩过就是了,别惹它,
要清楚的是:去从哪里去,回从哪里回,
这是一条有两个端头的路。在桃花开落之间寻稳当,
不知是否合适,孤独不在外边,在怀里,
不动,不叫,有酸,有麻,是常态。

我的句下,桃花总是伤情:
那娇嫩的红,有几人说得明白红里有几多紫。
那片片的薄,又有几人知晓薄的命有多薄。

2015•2•16



《属于郁闷的,谁晓得多少》

梅花不鲜,不是内心不嫩
是风来得粗糙,雨来的零乱。

我一直在孤独与寂寞之间行走,
累了即在无语处停一下,不做横卧,
只会停立片刻。这不是我天生喜欢竖着,
不愿横着,在这成为三月的大地上,
俗世上的尘埃,已先于清净落下。

街心公园,紧贴着古城的肺部,
在旁边滚动的车轮,总是大于我命的转数。
一只蹒跚来的蝶,与一只暗淡欲去的梅花,
在此相遇,无惊喜,也无达意的情怀,
各自躲避身边的事,像是在凄苦,
它们无陡峭心,也不识面具,如此这般,
我就不能理解了。

但我听到了梅花和蝶的咳嗽声,虽细小,
还是有。一朵不知从何处来的云,
像擦拭过什么机器,一身黑污,却游刃有余,
从楼隙间穿过,躲闪不及的广告牌,
又有了另一种颜色。这是古城春的胸部,
这是曲径通幽的季节,我无以对答,
比秋叶还要薄的花瓣,落下时,
没有了轻的幽香。

尘是姓,埃是名吗?该怎么叫?
从高处下来的不一定都是祥瑞。
粉面梅花涂抹成为垢面,需要多长时间,
植物学里没有答案,我这也没有。
我仍在一缕扯不断的旧情里,缠绕着,
一方祈祷的蓝,欲折一枝探出苦涩的梅花,
插在宋词里,不知宋词,还要否?

梅开三月,不比昔年晚,却比昔年老,
属于郁闷的,谁晓得多少?

2015•2•28


《只拾松下的风》

见这粒,那粒,不回身又见一粒,
不用问都知道,见的是一个东西,
那为啥不拾呢?提着的是只无底的篮子。

在松下拾松子是秋里事,拾松子的是为食其味。
为别的,只有一,就是这人松下不拾松子,
只拾松下的风,拾多少,谁也看不见。
暮时归,下山来,篮子里还挺沉,
逢人便讲,没白来,白来不是来。

说怪不认怪,自称是痴,暗笑他人愚,
松子一斤多少钱?淘宝网上四十元一斤,
送货上门,还包邮,加减乘除一下就明白了,
还用多说吗?无人去理会,多时都只见他,
一人,一影,一举一动,自去松下,自回山下。
但松下的风,他拾来都放在哪里了?

无谁知晓,玄趣的事古今多有,
这人以疯癫状行之,左看右看,都是不破不败,
提着的风,轻重好像也不在手头上。
口里总是磨叨着:这个不是,那个不是,
非要有一个“是”干啥?心多累啊。
一只无底的篮子盛多少风,都不少,
天籁半个,自己就够用。

这人有名乎,住在哪里?不用问,我告诉你,
那个人就是另一个我。他拾松下风来不做甚么,
只是寂静下来,听取它的声。

2015•2•16



《盘龙江散曲》
春来绿两岸,一道碧水向南去,
连绵,一波动众波皆动。

这不是一幅丽水图,是江边一小景,
我是冬眠初醒的一闲人,简行,哪静哪去。
江边立一亭,无名,有长椅可坐俗人数个,
今只坐我一个。阳光从九点出发,斜横过来,
光芒仍灿,照在我的胸前,生千年的紫烟。
我不是有事来,是无事找事,但不找麻烦事,
距我三至五米远,忽落一白鹳,如雪里出,
白得耀目,蹲在一老枝上,不挽裤脚,
即是不想涉水,如我一样,在做一种姿态,
也许是在等待一物,然而终不见一物的出现。
半个时辰已过,我觉得坐下有东西串行
便欠一下身,并不见异物,可也不能久留,
自讨半个自在,沿岸小走,归去来兮,
迎面一笙歌,活波乱跳扑来,像个旧相识,
问是谁家的,有何指教,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知无不知,我只好转身向一垂钓人,
那里静也是最多,我便有语无声近他看钩。
钩有饵,这个鱼看不到,但我知钩去处,
也就不迷惑。这时一条水,从来没有过,
这般顺滑在我肝肺之间悬空而过,半滴未洒,
倾入滇池。昆明有这条不惹是非的水真好。
潺湲,涟漪,绿如蓝等词,在这里满江都是。
就在这一刻,那垂钓的人,叫了一声,
也无大叫:该来的,来了。他说的是什么?
只见一条白浪一跃,顺着钓线爬上。

这时春,摆弄着几朵先红的花,
甚是有情,蝶舞七八只。
2015•3•2



玉壶春

本来玉壶先得春,
结果一枝横斜来的梅花先得,
接着又被一个少妇折去,别在门上迎春。

玉壶不是玉的壶,
是瓷瓶,旧文人雅士多用插花。
我这只玉壶是古物,胎白釉净,平稳娴淑不减风韵,
内心温纯,在我的书桌的一角,隔着诗与我对望
从无动静,皆是秀雅,欲说还羞,走心入禅,
常常使我肝肺盈润芳馨。即便是梅随惆怅去时候,
仍有春的三俩滋味,留给我。

我还真的没注意,
麻雀是什么时候开始叽叽嚓嚓欢叫,
冬里的事虽成旧,不破碎,就要整齐放好。
我忙于把内心里陈物,一一往外掏,那些还能用的上,
那些该扔掉,挑来选去,只有一首咏梅的小诗还不错,
原是写给前世情人,还没有送过去,新鲜如初,
插在玉壶那细小瓶口里,正好,
春来多少都看得见。

本来玉壶先得春,今年没先得,但也没失得,
该得还得到了,春不住他处,
东风一枝玉壶独占。

2015•2•16


《一位不愿用手机与外边说话的人》

竹有粗细,还有个长短,
月有圆缺,还有个不圆不缺时。
雪能卧也能立,立时高几寸?

这个就不说了,先答高几寸时最寒,
寒到彻骨时,不用火,拿啥取暖?
心不凉自有热,揣着心还冷吗?

一位不愿用手机与外边说话的人,
也不就近取耳,继续在茶边念道,
路弯曲怎么走法,人也弯曲吗?

顶风走哈腰,背风走弓背,
还有没有直的时候,这般怎么不累?
一壶握手,饮不用杯,举止洒脱。

无人能对话,我见之惊异不已:
水有波浪,深处是静;
风有南北,来去自如无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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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4-18 13:43 | 只看该作者
一口气这么多。眼花缭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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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4-18 14:42 | 只看该作者
好东东 提上来 与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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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4-18 14:45 | 只看该作者
------禅道!!!  劲道霸道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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