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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纪80后:唐不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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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 16:3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纪80后:唐不遇卷



主持人语
        80后诗人迫于影响的焦虑,一开始便是以先锋的姿态登上诗坛的。读不遇的诗歌,你会发现他早期的诗篇也多是如此,其中最具有这一色彩的就是“性”元素在诗中的突出。比如2002年的作品《写给一个性无能的世界》,2003年的作品《毁灭的性交》,甚至在以诗谈论诗本身时也流露出这方面的倾向,比如他《关于诗歌的十四行诗》中《写诗》和《洞》这二首。当然,唐不遇并非以此来吸引“看客”。 从他的诗中,真正的读者能够读出他的诗究竟要挖掘并契合些什么。除此之外,唐不遇的早期诗作也深陷于感性式写作与人物叙事,这也许源于阅历的不深和阅读的局限。其后期的诗作,渐渐锁定两个核心:生活与存在。在《十四行诗》中,他曾坦言:“有一次我感到非常沮丧,/ 因为我发现自己不仅诗写得不好,/ 生活,也是一样糟糕。”于是,其诗的核心之一便是在现实中寻找诗与生活的平衡关系。其次,他在诗中反复书写生死、思考世界、反省宗教,表现出对“存在”的深入探索。在《末日三章•鱼的命运》中,他曾做这样的设想:“如果人只是一个隐喻,/对这个世界也许更好。/世界会成为一个美妙的诗人——/重新成为一个上帝。”这仿佛隐喻了他理想中的人与世界、诗人和上帝所应具有的美妙关系。



【唐不遇诗选】
 
 
写给一个性无能的世界
    
凌晨三点,朋友向我哭诉:
“世界已经结束了!
还没有开始就软绵绵从她的阴道滑落——
看!就是这个可笑的世界,
重又晃荡在无尽的快乐和愁苦之间。”
唉,我这个更加可笑的写作者
能为你解忧?我在我的笔和阴茎之间晃荡,
七分钟后,为你写下了如下诗句:
  
“在上帝的主持下,人类的第一次会议
就选出了皇帝和皇后:
阴茎和阴道——世界造成了。
从此,它们让人类尝到极端的快乐
要忘掉一切,但是却
生出统治上帝的罪恶念头。
那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万能上帝
立即拍案而起,掷下三个惩罚。
他让人类迅速老去——
阴茎萎缩,阴道干涩又松弛,
匆促地踏上了死亡之路。他又将它们
从皇帝和皇后的宝座上赶下,
变成世间最下贱的东西,
肮脏的‘羞处’,要用一块布蒙起;
人类必须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
还得公开对它表示鄙夷。
这就是第一和第二个惩罚。第三个正与你有关。
上帝规定,在人类的青年时期,
他们中的一些人
就得尝尝世界疲软的苦果,
像一只大茶碗,里面的茶叶全是软的。
唉,我的朋友,你就是那不幸之人!
(或者说,幸运地得到了上帝垂顾之人。)
我同情你,请你喝下这碗茶吧……
(你的喉咙因为哭泣和诅咒而嘶哑。)”
  
现在我丢下笔,不写了。
我深深为这个世界叫屈:
无论如何,你并不寂寞——
寂寞的是你胯下的世界。
  
2002.12.1
  
     
  
小说家
    
我要说的不是他的小说,
而是他的诗。再怎么出色,
他的故事也显得沉闷而乏味,
即使他勤勉有加。
  
他一生写过两首诗,
看起来,全部都像点缀:
一首写完就丢了,
另一首他想收集却有心无力。
  
他的小说像生命那样冗长,
他的诗却简短无比,值得夸奖:
第一首还是一声长啼,第二首
就只用了比一眨眼还少一半的功夫。
  
2003.4.3
  

  
毁灭的性交
    
我常想起儿时在炉前烧火,
随手抽出一根漂亮的劈柴,
投进灶里。火势一下子旺起来,
火舌交缠着,发出呻吟。

那时我年幼无知,并不晓得
一场毁灭的性交在进行:
一根接一根的干柴被投进炉膛,
最后只剩下一层厚厚的灰烬。

但当我们也壮得可以砍伐,
我们便堕入相同的境遇——
仿佛还是童年那个熟悉的炉灶,
还是那只手,却已变得粗糙。

比起柴火,我们耐用得多,
接连几十年地使它得到满足;
偶尔,我抚摩着自己的皮肤——
一截截焦碳,又涩,又枯。

这是一次又一次毁灭的性交。
当额头泛着最后的潮红,而火
就快熄灭……我们被迫亮出秃顶,
整个人就像一条倒立的阴茎。

2003.4.10
  
 
 
理发师
    
这个理发师年轻,睡得少,
深夜给我理发,直到
黑暗现出隐隐发青的大脸盘,
我的头发,像晨光那样短。
  
他会继续他廉价的玩乐。
而我怀疑。我端坐着,偶尔
从镜中瞥见我的影子:
黑沉沉,瘦削的双颊不断飘落,
  
我理过的头像一颗
西沉的月亮……
他也在沉落。现在我强忍住的悲伤
吹刮着;窗外,一架大风车
  
吹刮着他的厌倦。终于
他的眼皮瞌下,犹如一场命定的灾难,
任由我的头发疯长,彻底
遮住脸庞,像遭到遗弃的黑暗:
  
只有在冬天来临,他被寒冷刺痛,
才又把我想起;而今天
是春夏之交,漆黑的发尖
深深刺入无人理会的疯长之中。
  
2003.5.9
  

  
红房子

    
我站在红房子里。
音乐的红房子。
我飞起来。我始终对着窗户,
窗户对着天空。
  
桔红色的墙特别白
特别黑,此刻墙外的路最神秘,
有一些声音就要降临
在它身上——
  
我背负着暮色前行
穿过黑夜,又穿过黎明
迎来最初的一棵树和
一只飞鸟。
  
“我可以用三倍的爱
偿还这些沉重的债。”
一个男人浮出背影站在路边
对那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说。
  
2003.7.30



真相

巨大的真相呈现……
它更象彻夜狂欢后
悄悄升起的黎明,
露出安静、厚实的圆腿∶
令人想抱着它沉睡。

昨夜它太小,小得犹如
大象的一根毛,一线月光,
但是坚硬——比悲哀更坚硬
探进你的瞳孔深处∶
为黑暗掘墓。

2005.1.19



历史博物馆


四十年前那个炎热早晨的雾
象腐烂的棺材被撬开。
死,作为一个问题,不再是
现实问题,而是历史问题。

那个稻草人,仍是个精力充沛的人,
麻雀的消失成为一种遗憾。
当灵魂在硬邦邦的田埂上等待,
儿子们在稻田里继续挥镰

——裸露的泥土,硬得象石头;
太阳睡着后,记忆仍是金黄色的∶
在被禾叶、稻芒割过和刺过的地方抓痒

给下一个时代留下道道红痕——
老人们假装不知道自己的年龄,
年轻人假装从不留恋生活。

2005.7.22



我寻找一切貌似鸟的东西

我寻找着一切貌似鸟的东西∶
小小的脑袋,尖而弯的长嘴,
一双带有利爪的细脚,优美的双翅。
一切貌似鸟的东西齐声哀鸣。

我寻找着一切貌似人的东西∶
站着走来走去,手中握着什么,
窃窃私语,嘀咕着森林听不懂的语言。
一切貌似人的东西步上高楼。

2005.8



导师

在这座密宗寺院里,我偶遇一只猫。
它有着莲花生大师的胡子。

趴在墙头,仿佛一尊神秘的法器。
背后是雪山和落日。

以及草原上柔软的布哈河,它弯曲的
斑斓的尾巴。

一个红衣女子正绕塔七圈,
而我在这堵被侵蚀的墙前停下脚步。

光秃秃的枝条间的灰色麻雀
都安静下来,

在我和猫对视的瞬间
我们之间,只有莲花雪从天空落下。

2012.4.18



骨笛

我发明了一种乐器,它将代替我
去召唤灵魂。
它将让令人恐惧的事情变得美好。

在这堆新鲜的骨头中,
我仔细挑选出一根,
在变得缓慢的溪水中洗净,
把肉剔刮干净,
锯掉骨节,除去骨髓,
再均匀地钻上七个小孔。
我端详着它。放到嘴唇边试试。

一种从未被听见的声音
好像被放大的呼吸声
令大地失神了片刻,
让别的骨头颤抖地发出磷光。
一根绳索趁机挣脱自己,逃向天空。
而我走进一片乐于死去的树林。
也许,我可以当一个隐士,
带着我的咒语和酒杯。

我把笛子放在一块石头上,
让风继续吹奏。
我凭声音就知道
它越来越光滑,通透,
从孤独的内部就可以诞生光:
夜色中,那些笛孔就像七颗星星,
猫头鹰在树上紧紧地
盯着它们,再也无法入睡。

2012.4



马赛克

有人给阿波罗打上马赛克,
害怕他的阝月 茎 射出利箭。
有人给受伤的脸打上马赛克,
害怕血会鼓动复仇。

有人给动物园的狮子打上马赛克,
每只笼子都是废墟。
有人给贫民窟打上马赛克,
那里,门框都在颤动。

有人给太阳打上马赛克,
因为公鸡还在沉睡。
有人给先知的脚打上马赛克,
为这个国家省下一双鞋子。

他们给大地的洞穴打上马赛克。
他们害怕双眼,害怕
赤裸的蛇——
有人给恐惧打上马赛克。

2012.7.10



城门开

城楼上挂着那个男人的画像,
没有下半身。

黄昏,他盯着另一个
男人经过:
一把挂着钥匙的锁。

钥匙叮当作响,比卫兵的脚步声
更清脆。

2012.11.11



索瓦的童年

她离那个小女孩越远
就离我越近。
我能给她的安慰
就是咬断纠缠她的恶魔的喉咙,
但这血腥的场景吓坏了她。
她紧抱着我,
我把撕咬变成吻。

我吻她看见过死亡的眼睛:
同桌淹死后浮肿的蓝绿色脸。
孤苦的邻居上吊后一周
被裹着白布抬出来。
每天晚上下自习,要经过一片坟场,
男孩子躲在坟墓背后
叫她的名字。

她每天晚上做恶梦。
她的哭声没有感动童年,
仅仅把我唤醒。
黄昏时,他们把她一个人
锁在教室里,面对黑夜的降临。
现在我把她紧紧抱住
试着与死者妥协。

2006.2




三月

我再次以草地的角度
仰望天空。我无须枯萎
以从空中飘落。
草尖滴着血
滋养着太阳。
一片新的叶子
痛苦地说:
我想趴在地上亲吻她们。
我想变成马、牛、羊
啃啮她们。
在人类这棵大树上
我不再属于自然。
身体暖烘烘的,
那奔涌的血,不同于
我认识的另一种血——
这血不能使太阳生长,
不能让我
和我爱人翻滚在草地上。

2006.3.3



妻子

妻子是一种体裁:说明文,
就是说明农药怎么使用
葡萄怎么酿成酒的
那种体裁,来解释生活怎么过。

基本词汇是:柴米油盐,
拌嘴,孩子的未来。
篇幅必将经过三次增删:
从长到短,从短到长。

这是一种合乎规矩的体裁
合乎规矩的文字,但很多男人
只会涂鸦,在泛黄的稿纸上
把鸦爪伸出淡绿色方格。

而当孩子们在雪白的墙上涂鸦,
经过的男人开始觉得刺眼:
突然间,他抓住了核心词语!
像一匹马狂奔回家。

2006.5.11



诅咒

我在山脚遇见一台安静的挖掘机,
它和空无一人的黄昏、新鲜的黄土
显得十分和谐。我没有去想
我今天干了什么,它干了什么。

我刚从山顶下来,看见几位死者从地下
探出僵硬的面孔,他们一直眺望着
陡峭的悬崖和笔直的大马路,树木和高楼。
树,带着痛苦的顽症活下去。

我回头望了望被履带碾压的山路,感到腰疼。
暮色钻出我的皮肤,蓬松的黑色泥土包裹着我。
我的指甲触碰到崩塌的额头:

在这颗嗡嗡作响的脑袋里,云雾
无法拯救那些深埋的岩石。
我们把它们挖出来,它们就变成诅咒。

2006.7



情诗

躺在你身旁,心在左边,
落日滑向右边:你的手两边都摸索,
直到它们像仙人掌勃然而立
把你刺痛,鲜血直流。

南风吹来,一朵野花开放
美丽,犹如回光返照的脸——
你浑身长满了眼睛
只使用一双就够了:望着我。

不要让嘴唇也长满刺。在我们头上
一座永恒的屋顶,有着猫的气息。
风慢慢吞咽着灰尘的唾沫,
正如鱼艰难地游进沙漠。

2009.3.31



天堂之宴

他在大摆宴席,每个人
都必须赴宴,
必须伸出刀叉和筷子
吃干净自己的内脏。

而他品尝着曾被我们
频频举起、轻轻摇晃的红酒,
品尝着曾被不同的嘴巴亲吻、
大卸八块的乳鸽。

他的桌上杯盘狼藉,
我们的却无比洁净。
很快,最后一道菜上了,
盛在圣母的乳房里——

我们像初生婴儿那样
闭上眼睛用力吮吸,
我们希望那是
甜蜜的乳汁,而非干涩的尘土。

2009.4



寻隐者不遇

我和他相逢在狭窄的山路上。
他远远踢来一只小石子,
我俯身捡起一个好名字。
我们避让着,一人攀附在岩石上,
像鸟嘴掉下的枯枝。

没有询问和回答,天空
晃动着灰暗的镜子。
深涧弯弯曲曲,石头
使流动的时间泛起波纹。
松针缝着一件破风衣。没有云

架起独木桥,只有悬崖边
滴着汽油的雷声
催促我快点回去——
我承认,这首诗
是在轰隆的公共汽车上写的。

2009.9.18



野史

有一天,上帝梦见了龙,
醒来后装扮成一个普通人
来到中国。参观过长城和故宫,
瞻仰过伟人的遗容,

他疲倦地抬头:一只鸟
在夜幕上疾书,翅膀插满了羽毛笔
直接从血管里蘸取墨水——
一种古老的疤痕的语言。

它认出了你的蓝眼睛
书写着一个哑谜。从广场望去,
所有建筑都是纪念碑,
每一张浮动的脸都是浮雕。

这里并非天堂,而是
另一个国度:你看见星辰
在鸟巢中跌落。无人与你道别;
关掉旅馆的灯,一种黑暗

为你照亮太高的归途。
这个国家的纪念品
是斧凿和刻刀——买一把吧,
因为在天堂里只有泥土。

2009.11



黑鸟三章

一、乌鸦

我来到这个世界,
是为了看望和我一样悲伤的世界,
而不是打扰快乐的你。
你不在我站立的枝头和窗台。

枝条横伸在我脚下,
死亡的窗棂只剩一堵墙。
你像一个自动销毁的证据,
而我看了这么多,经历了这么多!

我听到过汽车拙劣的嘶鸣、
午夜的呻吟和那些纯粹的哭声,
看到过十字架和景泰蓝,
手掌从体内撑开,等待合拢。

我来到这个世界,
看见变得悲伤的你,
我张了张嘴——而羽毛的嘴巴
张得更大,天空的舌头更黑。


二、始祖鸟

从远祖的哭泣开始,它就
不会飞,但学会了跳高。
它可以从地面跳上树枝,
也可以从深渊跳上喉咙。

如果要跳到你眼睛的高度,
它就必须拆下一根肋骨
作为撑杆。当撑杆弯曲,
它已经优美地越过你的睫毛。

它的爪子为了跳得更高
而抓进你仅存的泥土,
你每一句话都带着血丝
到远方,为它寻找水和粮食。

许多年后,在一个运动场
横杠升到你额头的高度:
太阳那失重的翅膀跌落在地,
一颗古老的泪水绊住它的脚跟。


三、啄梦鸟

夜里,一股痉挛的呼吸
从你灌木丛生的根部上升,
在一片叶子的面具上
化作脉络。一块黑斑盯着你。

它也许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也许只是星光。它啄着
你的肚子,手臂,胸膛。
你隐约听见了猫头鹰的叫声。

饥饿,一群蠕动的回声。
它飞上你陡峭的额头,就像一个
宗教诗人,坚硬的嘴巴
犹如信仰在它脸上生根。

它从未像风一样推开窗户,
也从未和你一起散步。
它蹲在那里,笃笃工作着,
从噩梦中揪出白色的虫子。



末日三章

一、梯子

在一次流星引起的矿难中,
上帝的脸
沉睡成漆黑的矿石。

每天早晨,他的天使们,
预言般闪烁的火光
穿透地面的花瓣呈现。

踩着肋骨制成的梯子
晃晃荡荡,爬下地窖,
取一个潮湿、寒冷的灵魂
诱他开口说话。

那是一个反复挖掘的矿井,
深得已经丧失一切。
蛇并未盗取火种,
而是满载黑暗离去。


二、鱼的命运

如果人只是一个隐喻,
对这个世界也许更好。
世界会成为一个美妙的诗人——
重新成为一个上帝。

笑嘻嘻的天使拨弄着
炉灶中燃烧的煤球。
河水只是长着皱纹
而不提示鱼的命运。

许多还没被吟咏过的生物
游动着。人的两个瞬间
夺走灰烬和时间。虚无的头颅
枕靠在两次战火和两块大陆之间——

你一口吞下上帝的鱼饵。
银河被扯落,一条闪烁的伤口:
不是黑夜,而是沉睡的肉体
连接了今日和明天。


三、末日

汽车成排缩在高楼下。
人,各自躲在梦里。
世界给人以干净的错觉。
也许有人正哭泣,

某间屋子里正流着血。
一个年轻的梦流产了,
未成形的胎儿,
被扔进垃圾桶里。

而昨夜未读完的书,
镶嵌着崭新的词;
没来得及过的每一天,
像无数窗户忽然同时打开。

在末日来临的那一刻,
有许多人出生。
太阳是一块橡皮擦,
把天空擦得蔚蓝。



唐不遇,1980年生于广东省揭西县樟树下村,客家人。2002年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现居珠海。出版有诗集《魔鬼的美德》(2005)、《世界的右边》(2014),译有W.C.威廉斯、W.S.默温等诗人作品。作品收入《中国新诗百年大典》《当代先锋诗30年:谱系与典藏》等多种选本。曾获第十九届柔刚诗歌奖(2011)、首届“诗建设”诗歌奖(2013)、首届广东省诗歌奖(2014)、首届苏曼殊文学奖(2014)、第三届中国赤子诗人奖(2015)等奖项。诗集《世界的右边》入围2015花地文学榜年度诗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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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7-2 22:0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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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7-3 07:55 | 只看该作者
唐不遇的诗非常直接,没有过多的修辞,以文字自身的词性衍生出他所需要追求的所指意义。章节明晰,用词大胆,文本棱角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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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5-7-4 00:0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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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5-7-4 00:04 | 只看该作者
风之子 发表于 2015-7-3 07:55
唐不遇的诗非常直接,没有过多的修辞,以文字自身的词性衍生出他所需要追求的所指意义。章节明晰,用词大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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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5-7-4 10:26 | 只看该作者
诗纪80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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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5-7-4 18:41 | 只看该作者
欣赏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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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15-7-5 21:4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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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15-7-5 21:5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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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5-7-7 13:0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学习!记得他的一首好像是《菩萨》,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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