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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一根受伤的直线
只身穿越
这条早已烂透的河流
他们把最后的一片土地
深埋在
离那个河堤，不远的地方
在上面种上石头和铁
靠风来指引方向
老人在河边丢下一根长篙
期待所有的船到来
期待所有的渔人到来
可，这条河就淹没了所有景观
归顺于，这座
飞鸟和鱼无法僭越的城市
只身疼痛，站在桥上
从这里一直翘望江南
致不远的距离
聆听雪花开放的季节
苟且的蝼蚁穿越两座城市
黑色被我试着放到胸口
然后我刺瞎了自己的眼睛
剁下每一棵摇曳的树枝
开始变得残忍
于是我烧毁了自己居住的茅草房
站起来说话，给可爱的人唱歌
可以了，我们该开始了
花销着水泥粉尘为你的黄土种草
或许种上石头
花光所有的徒劳来叫唤
你允许你的到来
后来彼此控诉对方的行径
绑架一只小船，劫持一匹瘸马
乘着归去，回来。
话语权
给村长抱去一只雄鸡
请他给我的头颅安上一个户口
请他帮我给逝去的爷爷领一份闲钱
请他帮我把茅房
按照住房的规格翻新
而后，另一只鸡学会打鸣了
在给需要的人送过去
分文不取，父亲用上娴熟的语言
回到纳雍
撑着故乡的船
躲避一条河流
远山之水，年年欠收
一首歌被无数次传唱
爬上梯子
把最远的距离抛得更远
把童谣、癞活麻、老变婆藏起来
主动伸手指月亮
夜晚捂着耳朵睡觉
广场上的歌曲被循环播放
深居与乡下的牛、马
坐落在县城的某个街头
怀揣着一个声音
用一根钢针，把它缝在
离街口不远的小屋子里面
我尊重我所不能隐瞒的城市
吐出一块能让血肉凝固的石头
倾听风所说的谎
把一块煤炭狠狠地砸向盲人的脑袋
一些优美的陈词
夜幕降临，他坐在
离家不远处的城市街道口
清理着肠子和胃
他模仿简单和质朴
后来躲到离城市不远的灯光下
小便
他抱着一块石头和鼓
清算所有的指头
按照祖先的古老方式讴歌
把所有泥土和石头丢在空中
把所有飞鸟还与一场
淡定自若的，羞耻运动
该动点恻隐之心了吧！
于是他脱掉裤子
走近广场，与没有芦苇的沼泽
交谈，拥抱，哭诉衷肠
鼓起最后的勇气
提着刀子，握住一根麻绳
走出街道口，逃离一条河流
但是，陌生人
别忘了，你还带着光
还有故乡的颜色
你不能忘记自己太久
不是所有的陌生人都像自己一样熟悉
疼痛就让它过去
把石头放入嘴里
亲吻着你曾经意淫过的
那张裸体女人的画像
把刀藏起来，把绳索
套在拴马桩上
拆开一封未贴邮票的信
把夜幕拉关上，这片天空
被可怕的虚无塞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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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6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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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6 19: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