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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母亲庆幸我没降生在雪地里——
这通往外婆家的山路,满载着母亲的坚忍和怨言。
皑皑白雪,镌刻着父亲和她的脚印。
二十年来,她沉默了娘家,沉默了街坊邻里,
沉默了白首起家的生活,沉默了慢慢起皱的年华;
而我究竟咽不下这口气,以冷若冰霜的脸色做着懦弱的抗争;
然后,在祖辈的墓地前,期待那神圣而又缥缈的佑护。
二十年了,我成了一介书生。
没有受宠者的珠光宝气,只是任凭赤心奔腾,
如一匹脱缰之马,沾上一寸故土,飞扬。
而今,草原浓缩成一杯烈酒——
灌醉一群人,砸碎一场骗局。
——2016.2.29来自群组: 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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