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 发表于 2016-8-12 22:12
兄,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是指兄对这种现象持一种什么看法,全在真诚探讨,别无它意。若我不看重兄的诗 ...
吴哥你看你,我也没说您一定就把我和他们看齐。对这种现象我觉得我已经说了。如果您希望我能再说说纯然这种现象的看法,那么我也就对您直说了吧。话有点多,首先希望您不要介意。诗歌是呈现一种发展趋势的。所以在这种过程当中,后来者既幸又不幸。幸的是,前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为一种写作方式排除了部分压力。找出了某条大道,积累了一定程度的写作经验和处理手段,所以留给后人的困难就少一些,而后人可以凭借的资源也多一些,不幸的是写诗不是治国,守成而已。后来者在某种程度上又是吃亏的,在一些方面前人已经写过了,已经写的很棒了,那么后人应该怎么继续下去?关键是。如何建立自己的版图发出自己的声音?不受影响吗?那就是坐井观天。受影响吗?那么如何突破?用典也是表达思想和情感的手段之一。所谓移情,不光可以以物喻情和感和思,也可以以典故。与人物求同,或者借题发挥,或者反讽,解构文化和历史——这最后一招已经是非常常用的了。后人想要突破只能从丰富内容和表现方式来达到。西方二十世纪用典最出色的当是卡瓦菲斯与奥登,卡瓦菲斯是解构历史,演绎历史,并且借古讽今,奥登则是不仅仅于此,还经常与反讽结合,营造出喜剧效果。这在他前期表现很突出。中国更是从宋代开始,用典就是类似基本功的一种玩意了,诗歌也因为用典的缘故发生改变,不再像唐诗那样雅俗共赏,而是成了文人诗,学问差的根本搞不懂。比如苏东坡,黄山谷,钱牧斋,王渔洋辈。究其根本,都不过是为了拓宽诗歌的内容,气象,以及表达的思想,或者更加有味道,有内涵等等,所以用典是没问题的。诗歌内容本来无需乎那样限制。问题在于用典是有目的的。有时是载思,有时是载情,总是有意思的,有解读性的。而某些人正如您说的那诗学大师说的,这种人不需要评论了。他就是赵某说的半吊子。所以我还是那句话,写诗的要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哪怕别人看不懂,你自己也要知道,否则就不是诗了,文字游戏。说到文字游戏原谅我多废话一句,文字游戏不光在用典上。也在内容的贫乏上。观今日写作者,语言,气度,都很到位(其实不过学的一两家语,这种学也是成问题的,枝叶繁茂而根基柔弱,偏师便可破,外强中干,最典型就是明诗。),内容实在没几斤几两,写的是酸萝卜实际上怎么看内容都是酸萝卜,只是像人参罢了。查慎行学苏轼尽得其气,却写不出“唯有王城最堪隐,万人如海一身藏”。所以我这里也有句古人言:汝果欲学诗,工服需在诗外。也就是修身。这个与兄说的乱用典的半吊子,其实是同类人。不知道兄觉得我说的又如何?说多了几句,抱歉。班门弄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