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脸,一阵雨,砸向地面,说话间,淹没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没想过,形而上的雨声和不知廉耻的半只鸭梨
通过什么样的关系,能被,糅合进,一首诗,彼此顺眼,
这倒也挺自然,说起这,我想起,其实我来自城市
除了水泥地和数不清的长方体,没见过别的东西。
你提到的雨声,被截取了几个颇具黑色幽默的片段
比如说,贾岛抱着它痛哭流涕,而苏东坡边走边装逼
六朝人去,那帮白衣秀才,喜欢把雪的嚎叫,当做雨声
可想象并不能许给他们未来。
还有,一些古老的战士,被摆在地平线上的陈列柜里,老老实实
规规矩矩
心里,瞒不住的雨雪霏霏,一直下到
现在。又被引用,进一场深邃的玄谈。
雨落,红莲开,这是我读到你的诗,刚开始,眼前晃过的色彩
接着是暗淡的钟点
靠着不声不响的日晷。靠着那没出息的影子
从我,慢慢,驶向你,像无怨无悔的船。你甚至没有假装同意,因此
这算是偷渡。算我输了第一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