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影人
文/覃东尧
我们都活在一个世界里,从未打过招呼
你一直在夜里出行,我在白天
共同掌握着黑白两面
亦或者善和恶
有时候,我想近一点,再近一点地
朝着你居住地靠近,当然在晚上
你的狠辣的眼睛生生吓跑了附近的动物
周围的建筑,记忆的森林,或者说
——消失的欢快,永久停在过去
清晨,阳光雨露的到来
一方方的土地还是焦灼样,被魔法
被你身体流出的污水
以覆灭的形式挖成深坑,好像远古遗物
如此反复,我在白天创造建筑
你在夜里收割沉痛
那山上挖掘机的坑吭声,是吧
一直在深夜回响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
自己本身也是
末影人。最大的区别
你永远是黑色的
我永远是被白色覆盖住的黑色
披着狼皮的羊
文/覃东尧
披着狼皮,羊群都认为你是狼
可要知道,在抗战中
你本身才是制胜的节点
“指挥部,一号线······”
你在深夜偷偷跑出狼群
冒着生命危险
两边的生死线被你握紧
直到胜利前
羊群还是认为你是狼
那只索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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