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外观
池塘静默于众神分叉的结构,
理解一只羊渗出故园后闪电般撕裂自己,
它的内心的火便有了凌空而去的绝壁姿势,
与外在的金属末梢上的蛹结构成了诗人形态:瘦削、恍然、低怯、砥砺,
抒情与被抒发皆在雪意燃烧殆尽的最后一刻。
一切变化的内因缘于时间借入桃花后自残,于水声中沥出荒芜之远,
把爱人搁浅于飞檐之想——
羊群流淌在戏剧之外,它们都有一个滑坡后升温的立体表现,
沿着第六感进入被抛物线放大的比例,你说,
“我是我自己的牧场,牧放无界的泪痕与有限的教养。”
结痂的蹄音如何像马术一样倒叙一场玫瑰湿地等候不尽的戏份?
哪一年的雪能够指认旧事物中萌芽的忧伤,辟出一条下山的路,
让长亭迁徙,去养活池塘以外游离的星辰,与深怀。
“我依存于周边的倾诉,听写一群人醒来的憧憬”
“那些鸟,或牛羊的晚餐,我为他们提供诗歌的呼吸与表演,”
味觉之上,站台追赶着帝国的白鹭,没入沙漏之险要,
而月色是歧义丛生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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