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诗心：生命与爱的颂歌

艾华

不老诗心：生命与爱的颂歌

——贾真老师的诗《一路同行》读后


      在这里我不想用“赏析”而用“读后”，是因为我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地把这首诗当做一个具有特殊诗学价值的文本来看待。凭心而论，我并不觉得这首诗有多大的文本意义，但我却觉得这是一首好诗，一首真正意义上的好诗。贾真老师是我多年前的一个朋友，后来他官做的越来越大，而我却。怎么说呢，总之是我后来从他身边消失了，不过没关系，是朋友总会重新走到一起的。这些看起来与读他这首诗无关，而实际上却存在着一种很微妙的关系。说得明白一点，我已经不是在看以前的贾真老师，而是在对待一个陌生人——这点很重要，因为这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陌生，让我有机会更客观地去面对这首诗，让这首诗仅以一首诗存在，而不包含其它——我就是以这么一种状态触碰到这首诗——不，应该是声音，灵魂发出的声音。

不   我不会
不会做备受呵护的家俬
你在近旁 我只愿
做一棵迎风迎雨的树
以我之坚挺
弥补你的柔弱
以我之伟岸
托举你的美艳

      前两天看到某位诗坛大腕的一句话，意思是看一首诗的时候，不是要看这首诗的文本，而是要看到文本背后的那个人，我很认同这句话。这些年来，关于诗我们说得实在是太多，说来说去，诗的本质属性没有了，变成一副华丽丽的空壳。不知道我这么说是否客观，但有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诗离普通民众越来越远了。当然，就我自己的认识，已经有很多人看到这点，并积极地朝着这方面努力——尽管如此，各种奇奇怪怪的诗学理论仍在桎梏着我们，让我们在难以适从的情况下迷失自我——其实说到底，诗与任何诗学理论都扯不上什么关系，因为任何一种诗学理论都是个人化的，是建立在其个人审美立场上，形成的一种个人主观化认识。诗没有明确的标准，如果有，那也只能是一个，即独立完整的自我。

       从贾真老师这首诗可以看出，他不是在写一首诗学范围内的诗，他也没打算让现有的那些诗学观点去承认——他在写自己的诗，是摆脱了任何一种诗学桎梏、让灵魂迸发出无穷力量的、具有真正生命元素与质地的诗。换句话说，他不听从于任何文字，只是让生命在最大程度上爆发出一种力量——“不  我不会”——也许有人会说，这不含蓄，没有诗味——为什么一定要含蓄？我们需要的，究竟是一种震颤还是所谓的“诗味”？况且，诗味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诗难道就是一种遮遮掩掩——既然如此，我们还要什么诗歌？

      “以我之坚挺／弥补你的柔弱／以我之伟岸／托举你的美艳”。我是无意中在美篇中看到的，这些句子一进入视线，我就感到自己的心动了一下。然后我看第二节：

我知道
你我都来自泥土
黄土地是我们共同的故乡
也是永久的家园
我也明白
我们的行程充满艰辛
甚至会有毁灭性的灾难
每一步都需要格外谨慎
更不可缺失勇敢
在艰难与坎坷面前
你我都是弱者
因为弱 才更需要并肩抱团
因为弱 才更需要锻造强悍

     “你我都是弱者”。是啊，如果是强者，永远都有一种巨大的力量，万物在他面前总是不堪一击，那么他无论做什么都是轻松的，因而并不显得珍贵。弱者的承担才具有真正的勇气，是一种忘我的、彻底的付出，以全部的牺牲为代价，因而是最可贵的。诗不在于怎么说，而在于说什么。当然，就我自己来说，也觉得这些句子可以再凝练一些，更具有一种爆发力——但是如果为了这个去强求诗人，那显然是种不明智的行为，因为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语言习惯，这种习惯可以去培养、可以不断地去调整，但绝不能因此而限制了诗人自然的发挥，否则就会变成一堆僵化的文字，让诗失去生机。

给一点土就可茁壮
那是生命的顽坚
给一缕光就灿烂
那是感恩美德使然
总是向上向前
其动力源自不灭的信念

      我们应当怎样诠释生命？这看上去有点难度，因为生命不是一件单纯的物件，可以拿去随意解剖，但我们可以通过文字去体现，至少能让人们看到一点。生命的顽强——“给一点土就可茁壮”——这其中，有心酸、有无奈、有不屈、有悲壮——我从中看到大片的秋草，它们被踩踏、被火烧、被狂风卷起、被季节剥去最后的一点生命的原色，但它们依然一年一年的生长在那里，“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是，“感恩”。这感恩来得有多沉重，又多么的感人——我们总是在文字中寻求，殊不知，无论多么精致的文字，离开这些蕴藏在生命中的感人的东西，只不过是死物——诗的本质不是文字，而是诗人的生命主体。

      如果说前面这些体现的是生命的坚强，那么赋予这种坚强最本质的东西就是爱。爱是生命的基石，没有爱，生命就会变得空洞，没有了爱，生命就等同于虚设。

你要牵牛
我就做牛
一路与你同行
此生就交予你牵
你是花
我就做一棵树
而且素衣一身
以衬托你的鲜艳
你生性柔弱
我就全力茁壮枝杆
托起你向上向前
让你在高处或远方耀眼
你嫌热
我就摇动绿叶作扇
你嫌冷
我以绿荫包裹你的茎蔓
风吹 我去抗击
雨打 我来撑伞
你开花
我用绿叶相伴

       我想，我们已经不再需要卿卿我我，相依相偎，这仅只是一种靠近。真正的爱，其实就是忘我的付出，是一种无怨无悔。最后，让我们用这种爱的声音结尾：

让青春为美燃烧
让生命为美奉献
为你老去为你朽腐
我将无悔无怨

张大嘴巴唱吧
那是美的呐喊
在我的怀中肩头绽放吧
让美尽意展现

素魄清魂

学习阅读，体会诗意。

素魄清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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