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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江山(21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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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3 18:5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死江山(21首)

《哦,命定一般的晕眩》

绝对不是假设,比喻也在失眠,
就像午夜的酒,
存放在我的身边,让我多出几份色胆伸手摸它,
就像是吃下坚果的样子,
感觉到每一种坚果都是轰轰隆隆的生活。
是啊,日子在不停地聒噪着,
在品尝着夜晚的一种缺失,
可以不动用筷子,就能够吞下它们,
就好像是老鼠吃坚果。
是的,有七个人在发疯,
是在人兽的嘈杂声中进入生活的另外一面,
再也没有什么异议。
但在酒后的凌晨,时间正在我的凝视中凝固,
我将如何解冻一个黑夜?
是啊,仿佛还有七个人在拼七巧板,
在用七个我仿造我,有三个我像是我的影子,
还有三个我是畏首畏尾的,
只有一个我是感觉罪加一等的。

2021/11/1

《这个时候,我站在乌鸦的舌尖上》

忽然想到描摹生活,
我却被卡在工厂的大门口,不能刷卡或刷脸,
没有人认识我。
我只有站在一个旗杆下发呆,
看着一块红布在变成天空的鳞片,
并不比一朵白云胆大,一个劲儿在风中摇摆。
众所周知,我在描述什么,
却还是有人在说:“有多少人在展示活命的身体,
你却用食指在额头划凹痕,想干什么?”
我不想在上班前的一分钟里捣乱,
也在学习念旧的一只飞鸟,又傻乎乎地飞舞着,
鬼才知道,不只是星期六和星期天,
也有打卡机记下的名字,
或是人脸识别系统识别的含义不明的符号,
还有我站在乌鸦的舌尖上,
做了一分钟的奴隶,不是别的……

2021/11/3

《哦,苍穹》

哦,我活在一条窄迫的裂纹中,
快要咽气了,也快要在受虐的死寂中复活了。
哦,就像是我带病活着,
活在一支烟的尼古丁中,
忧愁得像飘忽的命运怎么也不是优雅的。
我那病恹恹的样子,
正在被生活的裂纹所吞没,像自由的没落。
哎,我该怎么办?我只能赞美沉重和轻柔,
借心也借胆地活下去,
哪怕是活错一回,也要做好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做一个不合群的人,把一贫如洗的日子交付给苍穹,
只留下水渍的样子,
像奥·曼德尔施塔姆那样一路借命活着,
活成病态的死寂和深沉的土气,
一直通向透明的彼得堡或海参崴。
哦,当中国北方与苏联北方接壤的时刻,
我依旧是喜欢苍穹的银色寂静,
已经学会了离别学问,在一条生命的经纬线上活着自己,
哦,轮不到地平线窃取我的呼吸,
哦,我没有麝香粉味。

2021/11/4

《应该有的怜悯》

周末了,星期五在给谁加冕?
我在上班,还在忙活活着,
比如,让绿皮火车滑进停车场让它生锈,
报废给秋天,像树叶一样落下来,
像是世道人心的药方……
我知道,工厂屋顶上的太阳能是偏高了一点儿,
显得很扎眼,
马上就把我的目光弄丢了,丢在一片落叶上。
我已经变成了落叶,
先于三十年的火车工厂衰败了,像迟到的真相,
只不过是图谋几两碎银的慌张,
败于算计,又把一颗不设防的心向一个城郭敞开了,
而应该有的怜悯是万物都在,
而我要怜悯的一个人,脑袋却瞎了。

2021/11/5

《我将在今宵》

从零点开始,吞噬我的一场大梦,
在占卜我的吉凶。
我不相信这种活计,更厌恶大梦的蒙哄,
似有瘟疫在捕捉我,
去沾染痨病,让我无法知情。
我在零点时刻呐喊,
抛下被一床百纳被印证的思绪,不屑于懒怠的满足,
配得上苦难的发难,
在说:“如果有神明追问我,我将在今宵。”
是的,我将只身一人进入黑暗的深渊,
在高纬度的漆黑中呼喊,
与其说是反诱骗的两只耳朵,
倒不如说是囫囵吞下诗意的一口窥眄。

2021/11/8

《只不过是》

我身处在两个脚印的中心,
像两个小人走在暴风雪中,在冒充雪花的样本,
活像是未知的蛊惑性。
我在下苦功夫琢磨学问,比卖弄理想还要狂热,
被想象成无名之物,
活像是黑色的干腊肉,带着飞娥的冲动,
只不过是让黑夜受孕。
我正在用半个信仰驱赶一具僵尸,
说不出口的言辞,
确实是不关乎我的事儿,在时光花园的深处迷失,
只不过是赎罪的证词。
也包括一种假定,也允许人行鬼事,
在身体上挖洞,却怎么也救不活疾病的隐喻,
而被输液管挂起来的那个人,
只不过是道德的坏蛆。

2021/11/9

《在一小片土地上,我活得很单一》

在一小片土地上,我活得很单一,
没有必要言说什么,
只把自己当成雪白的投影,在一片芦苇荡上飘荡,
不能把自己逼疯,也不必憎恨星光。
那些水榭楼台是他们的,
我只有在一小片的土地上漫步,
挤过松柏和白杨树的夹缝,
进入革命前的一片涝洼地,深陷在死寂的湖心,
宛若回到湖水的乱伦。
是啊,我不能和他们组合成结瘤的一团,
从他们的手掌心拿走三张纸牌,
很担心命运在出卖我,丢掉这些唠叨,
第一次在明亮的湖心里过夜。
而在十步之外,半人半鬼的唠叨声,
像是五个人在给自己戴高帽,像是天上的各类头目,
一直在我的头脑中种草,
败坏了风声,让风的耳朵代替传说,
说起芦花和星光,他们和我……

2021/11/10

《一再提起的多重叙述》

我在不眨眼地巡视着卑鄙的人群,
唯有真相难以测度。
第一种是撇开人群的人,
在效仿太阳,冒着被隔离的风险,
很热烈地扑上去,
却在不适当的虚名中,无法获得火星的移民签证。
第二种是自发生长的人群,
在以毒攻毒,在把内心的荒凉贡献出来,
陈列在一个精神病院里,
包括进化论和癌组织对致命病毒性感染的反应。
而我却愿意做第三种人,
被一心一意地写作折磨得寝食不安,
在给脑袋动手术,一直在承受着自白书的逮捕和审讯,
在用半句话取代自己。
是啊,三种人一再提起多重叙述,
奇怪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总是害怕失去工作,
一再去脑灰质炎及病毒性脑炎研究所上班,
几乎全是生物学的物种。

2021/11/11

《别以为我夸大了什么》

三个假太阳,让我看见疲惫的天空,
只有一条裂缝,
没有月亮和星星,我只有说出三个名字,
配得上大地的苦难,
在说:“它们是鬣狗掏空的内脏,是天空的破洞”。
而我的一眸一念仍是这样低矮的,
告诉我被谎言欺骗太久,
三个假太阳的联姻又回到了蚌体,
让我记不清另外三个名字,
我只有侧耳倾听:“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哦,我知道它们在犯罪,在作孽,
我只有翻弄一个柜子和九个抽屉,
还有心思在想入非非,在把诗意泡大。
哦,别以为我夸大了什么,
或自诩是后羿射日,在射杀三个没有接班人的假太阳,
再让它们九九归一,
哪怕它们是穷凶极恶的。

2021/11/12

《比喻练习》

我厌恶的人,就在我的对立面,
正在打扫第一场羞耻的雪,像我写下的修辞。
真的,天上的乌云在讲故事,
在说:“谁也不许说话,谁说话谁就是内心黑暗的人”。
我点上一支烟,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进入一个成语:狡兔三窟,
也不写诗,在真相大白之下结束语言的寒意,
在说:“我的骨灰也是白雪的邻居”。
是啊,我在排列比喻的练习,
像白雪一样昏聩下去,拦也拦不住,
因为它是说一不二的。
是的,我料定了冬天的不明意义,
在用指甲划开脑袋,砰地一声让思想的球体破灭了,
这是游戏,在把比喻存储在一个抽屉里,
在莫名其妙地变成长方形,
像被蜜蜡熔铸的一只甲壳虫,
不超过其它六个方面。

2021/11/15

《风的路径》

我活成苦难的样子,
像反诗的诉说,比听众的耳朵大,
大于风的扯旗派。
因此而改变风的法典,在一面凸透镜上探出头来,
几乎是一场荒唐的皮影戏,
至少让一个夜晚颤抖。
是啊,我看见了一付皮囊自得的表演,
且无比得意,在让占星师哑默,
如同某个生物不理解灵魂、幽灵或鬼怪……
是的,我变成了我的三六九等,
在逆其道而行之,
总是在荒诞的游戏里面捣乱,在变成孤独的孤儿。
是的,我只有一纸供词,
经常谈起一些隐私之痛或不治之症,
像风的路径在模仿诗人之身,
又变成一个在爬行的长方形虫子,去说出某种秘密,
比如说真相的立体论……

2021/11/17

《死江山》

是啊,这儿是我凝望的愚钝之地,
这儿是我预兆的凶险之地,而罪不在我。
我把它抛进小雪时令,
在寒冷中拿走一些小玩意儿,
把它冻成骨头,去休眠,去幻想神话元素。
哦,我在学习背弃的学问,
做一粒坚硬的小水滴吧,去学习一朵穿裤子的云,
做一个离家出走的人。
是啊,死江山已经得胜,
已经在杜甫的饥饿之下吞掉我的疆土,
在把我的嘴巴逼疯,
在用哑语讲述关于渡鸦的故事,
仿佛是被唐朝遮住的谜底,抵达不了不朽。
是啊,我在把我手心里的一个指纹当成一个太阳,
说起一套亵渎神灵的昏话,
——一个真相正在进入一个影子似的宫殿,
那儿是冷却诗意的一块黑冰,
那儿是强盗痘疤式的叹息声——

2021/11/22

《在这会儿》

在这会儿,我在挖空自己,
在往身体里撒盐,
却有一块反光的硬币,在拒绝这种荣耀。
哎,我在叹息,有人也在叹息,
就像是有人在玩五子棋,
把我也算了进去。
是啊,我已经不能赢回自己,
像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样在挖苦自己,
——我不是俄罗斯的手艺人,
只是中国的刺猬,在从小到大描述大名鼎鼎的闰土,
不知道自己在忙活什么——
哦,没有一个名词比鲁迅的名声响亮,
哦,还有许多人在反教育,
还在做游戏,在说:“谁也不是那个神戳戳的人”。
嗯,在这会儿我开始克服怀疑,
一个家伙在盗用名声,
嗯,我是我的暴君。

2021/11/23

《还有一种祖国的语言在襁褓我》

受伤的灵魂在妈妈的子宫里跳动着,
在朝受命夕饮冰地活着。
而喝不上一碗心灵鸡汤的妈妈,您在哪儿?
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先知,
在和伪善搏斗,却用掉了一生的力气,
在一个正午的太阳下变硬了,
没有人知道,妈妈的一辈子在忙些什么——
还有一种祖国的语言在襁褓我,
而我在谴责我,我欠下了灵魂的债,
在把真理塞进狭小的剑鞘,
由于鬓发的霜白,由于骨头的灯火又变得坚硬起来,
看上去,在啐出苦难和愤怒,
在给人间地狱,在给魔鬼,在给那些蟒蛇和蜥蜴……
就像是我,在用妈妈留下的一枚银簪去捅开一个黑洞,
就像是我,在一部电影胶片上,
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影子里面杀伐同类,
也不借此还生。

2021/11/24

《妄想症》

我还在使用写作,写下理想物种,
譬如:像跳蚤一样在凌晨三点跳上诗人的脊背,
咬上诗人一口,忘掉恐高症,
忘掉自己是谁,留给神不知鬼不觉。
猛然间,我也跳起身,
像不睡觉的一个诗人,像一个美好的句子,
弯曲在一张床上,弓成一个弧形。
而这种意念只是把自己概括成一点,
在为明天的活命钱犯愁,
比不上大洋彼岸的美国独立宣言,具有纪念意义,
并把我封闭在一个无法封闭的符号中,
并设法去玷污写作。
而作为表象,我必须在早晨八点钟去学坏,
去搪塞生活,去上班,
去命令生产线上的工人把火车的钢结构涂成色彩,
或和印刷纸币的油墨一模一样,
像一种归纳法,像狸猫一样站在厂房的屋脊上翻身,
并以翻身为乐。

2021/11/25

《不介意的排比句》

活在横挑眼睛竖挑鼻子的年代,
被江湖判了十宗罪,
让我和维克多·雨果一起敲打地狱之门,
一起惊诧于悲惨的世界。
来吧,我不介意以梦为马在瞳孔里伫立一次,
难道它不是人间之诗?
我不能撒谎,眼睛已经红了,
恍惚看见一个红太阳乃是一枚血月,
趁着月黑风高伸出一双黑手在抓我,在偷走我的骨头,
让我转过身来,学习一只蚂蚁,
大不过一个人的周长,
大不过一个人的思想翅膀。
不,还是让我走吧,穿过一首无为之诗,
不介意在黑暗之穴中燧石取火,
不介意攀爬于冰凉如水的洞壁,也不拿走风中的一块糖,
也不介意活着是不是快乐之计。

2021/11/26

《在夤夜下,我带刀杀入一个法场》

那个告密的人,还在画脸谱,
装扮成文艺腔,竟然与文坛的老鸨媾和,
混成瘪三和流氓。
去他妈的,在这个遮遮掩掩的年代,
我是明眼人,正在看社戏,
看透了文艺腔,比禽兽的模样好看。
竟然不是巧合,那个告密的人根本不是书生,
竟然把北岛越描越黑,
戴着文艺的高帽子,垂死于一场抄袭命案。
不堪入目啊,我并非是出色的人,
总想杀人,在鲁迅的药中操他奶奶一次,
让那个生肖兽没有头脑一样乱窜……
快哉啊,这么一声大喊,
不是白头翁的老无再老,而是斩落戏子们的假面具,
在救治看客的哮喘,
就像是用一把西瓜刀切开一个虚假的春天,
谁能拿我怎么办?

2021/11/29

《于是,我被诗歌选中了》

我在写作零度以下写诗,又被冻僵了,
在这个冬天代替人民,
含混着托洛茨基式的含混性,像滑稽的声明,
等于用打字机打字,被一纸分隔,
正在把汉字当作命运,
正在返回一种没有根本的记号和声音。
而我不是我,欠下太多的词语,
说不清自己的来龙去脉,
反倒变成了字模,可以用M·茹尔丹的双等式代替,
诗=散文+a+b+c,散文=诗+a+b+c。
于是,我被诗歌选中了,
可以模仿失写症,在口语级的僵局中犹如标准的砝码,
逐渐接近歉疚和黯哑,
在放下我之后,留下那么一点儿清淡……

2021/11/30

《一首有罪的诗》

忽然,沃罗涅什的名字登上我的耳廓,
响起奥·曼德尔施塔姆的脚步声,
粘着两块黑泥巴。
我不敢相信,比较活着都是一种恐怖,
都不是一种国家的未来,
犹如南宋的一出社戏。
今个是农历十月二十七,大雪来得比较干净,
连续四次,一直没有停歇,
然后又掉头回去,去寻找在沃罗涅什的奥·曼德尔施塔姆,
回到他的诗篇,拉起彼得堡式的小提琴,
滞留在被遗忘的诗歌深处。
谁能够审判雪?在冰碴破碎的声音里没有法官和证人,
宁愿让我瑟缩成一首有罪的诗,
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奥·曼德尔施塔姆是谁?
在把他的传说扔给一只白天鹅,
不——应该是一个幽灵丢脸的哈欠,
弄丢了诗人的脸。

2021/12/1

《重构的哲学》

而今,空气里充满的荒诞味道,
熄灭了我的鼻息,
把我隐藏在恐怖里面,睡死在死亡的脸上,
像是幸存者的臃肿和寒冷,
在变成指鹿为马的皱褶,
又变成危险的风景,像是海岸线的打结语气或说道。
这不是想象的蛛丝马迹,
这是一个接着一个到来的单调日子,
没有了苍白的晨星,没有了敌人,没有了爱——
我只有在海水的夹缝中懒上一小会儿,
舍下人间的酒和火焰,
去借走月亮的一张嘴巴说事儿,尔后去吃螃蟹,
做一次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就像是在一场安乐死中说:“睡吧,我守着你”。
这不是魔术,这是哲学,
假如我是自己的局外人,我便是获得了自身的解放,
就像一个人睡在荒诞之下,竟然是爱。

2021/12/2

《做一次屑小的呼吸》

消耗我的一大伙人,
一起在举枪瞄准我,像死亡之诗。
我知道文艺也有死亡时日,
可以看到我的骨灰,在一首诗的包裹中留下巨大哀痛,
像一只鸽子飞不出美好的半径。
中国这个词,拥有重金属的重量,
也在倾向于幽冥,在显现出我的多余,
貌似在根除我的罪。
数一数吧,有一点儿像伊·谢·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
在说:“思想也有它的老弱残兵”。
把我当成一只落单的麻雀也没有关系,
就像是转上恶意的一个拐角,在把我的头脑偷运出去,
去颠覆仇恨一词,
也让斯人嘘叹一声,恰似做一次屑小的呼吸,
宽恕那些一哄而散的人,
死于一只死鸟的孤独。

20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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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21-12-4 12:11 | 只看该作者
哦,这是与诗隔绝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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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1-12-4 13:08 | 只看该作者
亮给荐稿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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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1-12-4 13:09 | 只看该作者
亮给荐稿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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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1-12-4 17:2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与诗隔绝!精当。问好钟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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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1-12-5 18:5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佳作欣赏学习!收藏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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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21:11 | 只看该作者
沙漠 发表于 2021-12-4 13:08
亮给荐稿编辑!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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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21:13 | 只看该作者
皿成千 发表于 2021-12-4 17:27
与诗隔绝!精当。问好钟磊师

问好,近日忙些,迟复了,谅解为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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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主| 发表于 2021-12-6 21:15 | 只看该作者
魅力向日葵 发表于 2021-12-5 18:50
佳作欣赏学习!收藏细读!

问好,今年写诗少些,130余首,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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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2021-12-29 21:13 | 只看该作者
李磊:吉林省首当其冲的先锋诗人,长春同乡诗人钟磊诗歌作品,足以扫现代汉语自由体诗歌,甩现代汉语自由体诗人,几十条街。自由精神、独立思想,人文情怀,三位一体的牛逼。谁不服气,可以对比诗歌艺术作品文本,用诗歌艺术创作实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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