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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档案之总第八期简况——两周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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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26 09:48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麻雀第8期的出版,让我们继续贴着地面飞翔,飞过一座座不是太高的小山,飞过收割过的稻田,飞过草垛,飞过甘蔗林,飞过种满萝卜和大白菜的菜地,飞过渐渐干枯的溪流和水库,我们看得见低矮的茅屋瓦房,看得见地上的草籽、爬虫,看得见坐在家门口拉家常的老人,看得见在屋檐下端着瓯吃饭的小孩,看得见挂在他脸上的米粒和他还未寄出的春天。我们继续飞翔,我们以自己的勤劳和勇敢去获取自己灵魂的养分,我们虽然不是鹰,但我们不惧怕天空和寒流,只要我们飞翔,我们那一双小小的翅膀就是划破天空的那一道闪电,耀眼而又震颤。《麻雀》最大限度地包容诗人的创作个性,但绝不向平庸的艺术低头,刘频老师说:“诗歌是肉身变轻之后生命长出的翅膀,是人生僻静处自由开放的花朵。”我们选择《麻雀》,相信诗歌,她那坚实的翅膀给我们带来的远不止是一丝清凉,更多的是一种震撼和顽强。接受得住烈日的烘烤。从麻雀诞生的那一天起,我们就知道办一份诗歌民刊的艰难和不易,时到今日,我们更感叹《麻雀》旺盛的生命力。我一直认为诗是血的蒸发和泪的凝结,一个诗人应该让诗歌来牵引自己的灵魂,而不是用诗歌来获取某些外在价值的东西。凭着这一信念走下去,我相信麻雀没有理由不越办越好!



《麻雀》  诗歌季刊



2012年夏季号  总第8期

编委:  刘频   大朵   张弓长   侯珏

本期执编:刘频

美术编辑:夏阳

文字校对:曾雪



目录



卷首语           我们的方向

1侯   珏          夜晚的旗帜

10张弓长         曾经的理想主义者

18大   朵         如梦令

39刘   频         克服了浮力的妹妹

46蓝向前         一只鸟在土耳其引发间谍恐慌

57千里烟波       火车上

64虹浅浅         最初每一个湖都是没有名字的

74周统宽         正方:被人利用过的水不会变脏

82飞   飞         修剪黄昏的秘密

89谢   丽         飞越英伦

94冷   风         寂寞偷窥者

100袁   刘        楼下的女人

111举   子        失控者的心事

120弋   雁        思想的一天

129光之暗面      果实





卷首语    我们的方向

              ——为《麻雀》诗刊二周年而作

    侯  珏

  两年时间,只是历史的一个零头,是人一生中的几场梦而已。当物质褪去,所有事相灰飞烟灭,留下来的,唯有我们亲手写下的一行行诗句。今后这些诗句也许会被读者遗忘,被无情的时间击碎,但总会剩下一两行在我们未来某日弥留之际,浮现于天国之门前。这便是幸福,便是苏轼“我欲乘风归去”的那阵“风”。正如歌德八十二岁生日前,突然意识到死亡将至,而被他三十四岁时写下的诗句所感动不已那样:“一切的顶峰/沉静……等着吧,俄顷/你也要安静”。

  因此可说,诗歌是上天垂给人类的最后一根绳子。要不,项羽怎会在绝境吼出“力拔山兮气盖世……虞兮虞兮奈若何!”;李白在《临终歌》怎会感叹“大鹏飞兮振八裔,……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但我们生活在一个不倡导宗教的国度,大多数人在精神追求上无所适从,为了制度失衡下的幸福生活,金钱成了人们的唯一追求。“快”成为判断好与坏的标准。人人担心自己万一慢了下来,就会失去生存的优势。我们的祖先追求天人合一的诗意就此葬送。所谓“诗意的栖居”,在今日社会已沦为一种旅游宣传的策略和某些商品的外衣。在“快”的时代如何关照内心,便成了《麻雀》诗友们所共同探索的问题。这也是“文革”结束以来,许多中国诗人从“宏大叙事”的影子下“向内转”的原因所在。向内转的写作潮流,是中国诗人从“大锅饭”走向“开小灶”所努力挣来的结果。因为那时人们意识到,只有容许个性的自由发挥,才是人性舒展和生存自由的体现。

  遗憾的是,在“小我叙事”的道路上,许多人的内心萎缩了,甚至麻木不仁了,走到了“自恋”的极端上。矫揉造作的“灵魂之歌”变成了可怜可悲的“独角戏”,大多数诗人被读者纷纷抛弃,诗人人格的平庸和诗作的整体滑坡,导致诗歌日益走向日常生活的边缘。相对于体育竞赛,在技术上疏于训练和自律的诗歌写作活动,当然再也难以吸引读者的眼球。

  写作的小众化在所难免。我们《麻雀》诗刊,正是在广西诸种“诗歌民刊”销声匿迹之后诞生,这个迟来的诗歌交流平台,初衷乃出于一种“自救”的写作思想。如果没有柳州和来宾一群诗人的使命意识和生命情怀,那么桂中这片土地上的新诗火焰将会在浮躁的狂风中熄灭。夫子曾言,“礼失而求诸野”。当人的精神变异和虚化趋同的时候,只有在“野”的地方,仍流淌着朴素的文化血液。麻雀生于草莽之间,即使在屋前宅后觅食,也是最接近地气的鸟类,同样的,《麻雀》诗友均来自各行各业的“隐者”,我们不求闻达,但愿通过互相激励的诗写,以健全人格,调整生活坐标,寻求精神的归宿。

  精神有了归宿,便是内心有了着落。而内心欲求着落,必先求得自在之境。怎样才能发现与体会庄子与海德格尔所共同探求的“自在自由境域”,即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和继续坚持写作诗歌的动力。换言之,在人生的场域中,凭借诗的隧道通达智慧的澄明,才是我们的写作方向。                                                           2012.8.10凌晨草拟







让诗意充分涌流____大朵


今年八月是《麻雀》创刊两周年,正好出到第八期,真是冥冥中的巧合。在这样的日子里,不由得让我想起两年前《麻雀》诞生的事情来。2009年12月10日第三届广西青年诗会在南宁举行,刘频、侯珏、甘谷列和我都参加了此届诗会,在回程的车上,我们感叹于诗会发起团队“漆”诗歌的影响力,感叹于桂中地区诗人长期的单兵作战状态,于是共同想到像《漆》一样办一本诗歌民刊,将
桂中(来宾、柳州)两地的诗人抱团。起个什么刊名好呢?想了好多个,最后大家想到刘频刚发表的一个组诗“麻雀”,就以“麻雀”作为我们要创办的诗歌民刊刊名。麻雀是一种常见的和善的小鸟,低飞的姿态,有农耕时代寓意,在钢筋水泥林立的都市,它代表了坚韧与顽强。
回到工作岗位后,侯珏以他在相思湖畔惯于办刊的经验,以复印本的形式,雕刻了《麻雀》最初的雏形。就是这本薄薄的复印本,2010年3月,在桂林首届诗会上,让人初次看到了桂中诗人的力量。8月,第一本正规的《麻雀》正式诞生,在柳州的菠萝酒吧,吹响桂中诗人的集结号。从现存的影像上,当晚的朗诵会很火爆,一些我从未谋面的诗人纷纷登场亮相。刘频、侯钰等人当晚的发言,明确了《麻雀》办刊方向。可以说,《麻雀》诗歌民刊是在一种特别的机缘中诞生的,让怀抱澎湃激情的桂中这一片土地上的诗人,忽然找到了“同类”,结群飞行,攥拳出击。
一到八期,《麻雀》沿着一以贯之的风格,严肃认真,不事张扬。我一直觉得在这个既有游击战又有重大战役的团队里,创作宽松、和谐,让我坚定了诗歌写作的信心,我感恩这个团队的相互鼓励与赏识。
人以群分,我们就是这样一群对诗歌抱有纯粹热情的人。无功利之牵绊,无派别争斗之虞,在这样的团队里,诗意得到了充分的涌流。稳定自我,鼓励创新,允许一切形式的创意与尝试。没有模与范,没有尺与剪,让诗歌之苗在每个人的内心自由疯长。这不是一个流派,而更像是合作社。两年了,最初的模糊渐渐清晰。我在这个团队收获了诗歌、自由与快乐,这是一种幸福的生存与创作状
态。最初的几只,到现在的一群,“麻雀”飞过了我们心中一幕幕场景,那草场上月圆夜的矿灯诗会,那诗会上“我自仰天长歌”的豪情,那豪情背后暖暖的感动,那感动里默默地赞叹与祝福……
雀群飞过,我只是其中衰老的一只,我所能奉献的是对年青麻雀的鼓励:“飞吧,飞到遥远的梦想国度,把我们对诗歌的爱延续……”。



我和《麻雀》____刘频

2010年岁末,友人邀我一起创办一份柳州、来宾的民间诗歌季刊,刊名取自我的一个组诗题目:《麻雀》。开始我曾踌躇——一是长期以来我对民间诗歌团体和诗歌民刊不感兴趣,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有朋友邀我加入民间诗歌团体,当时被我婉拒了,这缘于我总以为诗歌创作是一种个体写作、孤独写作,而不是大呼隆;二是平日里冗务缠身,我觉得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打理围绕《麻雀》诗刊衍生的陈杂事情。
但后来我还是应允了。我之所以改变原先的想法,是看到几个倡议者对创办这个诗歌民刊火一样的热情。在中国诗歌民刊日渐式微的当下,在功利主义把诗歌挤到悬崖边的时代,他们对诗歌的执著感动了我,我从他们身上感到了一种知识分子的担当精神。再且,作为一个诗歌的先行者,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扶持本地的一批青年作者,这是一种诗歌的传统。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转变了我被动式的态度,让我觉得我和《麻雀》有一种亲缘的关系。《麻雀》诗刊从筹办以来,吸引了桂中地区一批富有潜力、生气勃勃的年轻作者,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艺术的黑暗中还暂时找不到诗歌的出口,但他们对诗歌充满一种虔敬之情,在物质主义年代里坚守着心灵,甘愿为诗歌作出努力和牺牲。《麻雀》诗刊对这些年轻诗人的成长,无疑是有益的。他
们从中获得了一种新的现代性诗歌理念,逐渐从艺术的黑暗中拔身而出,逐渐明晰自己的写作方向,并且在这个诗歌的群体里获得了强大的写作动力,在一些杂志上也渐渐看见他们的影子,并且在不断扩大他们的影子。我看到了他们眸子里诗性的光芒,看到了他们的翅膀在词语中飞动,看到了他们撕开陈旧的天空、让新鲜的朝霞倾泻在手上。他们热衷于办刊,聚会,诗歌朗诵,举办活动,在QQ群里争论,与各地的诗友交流等等。麻雀诗群是一个团结友爱、充满生机、兼包并容、视诗歌为神器的团队。在《麻雀》同仁里,年轻的诗人们尊我和大朵为领头羊。就我而言,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事。融入这个群体之后,我才发觉,在麻雀诗群里,其实是诗歌带给了我另一种幸福
和快乐。
《麻雀》诗刊创刊至今两年了,发表了近一千首诗歌,这已经很值得欣慰。从整体而言,如果以广阔的天空的尺度对这群诗歌的麻雀进行评判的话,确实,《麻雀》的翅膀还不够硬,羽翼欠丰,但她飞翔的方向一直指向诗歌,这就够了。
几年后,我想我会写这样一篇文章——《麻雀》是一只什么样的鸟。





谢丽     人在爱丁堡(外一首)


在爱丁堡,白天很长,黑夜很短
阳光纯净得没有任何的阴谋
古城堡里 那些骄傲的泥土 与阳光一起搅拌
继续酿造苏格兰饱满的历史体温

在爱丁堡,花园很长,古炮很短
阳光静默得没有任何的脾气
阳光的投影素面朝天
那些野水仙 麻草的味道
那些野天鹅 蚯蚓的窃喜声
以完美的比例
在135米的高度以下相爱

在爱丁堡,围巾很长,方格裙很短
苏格兰式的笑容线条分明
高筒靴和脚步声模棱两可
乌鸦与琴师相濡以沫

在爱丁堡,分别很长,相遇很短



在伦敦的22:30分

我以超过900公里的时速越过英吉利海峡
我以7个小时的时差下飞机 入关
我以18度的温差乘坐大巴
我以浅浅的迷路的姿势经过伦敦街头
我以一条围巾的厚度挤在唐人街口
我以一本书的宽度遮挡伦敦的阵雨
我以中西餐的速度和地铁赶路
我以柳州的体温量取伦敦的气温
此刻 伦敦的时针已经指向22:30
我的同事用老干爹辣酱制止了我倒时差的呕吐
伦敦的22:30分
我一口气喝下两杯星巴克咖啡
心中 却总有一杯喝不完的
故乡隐约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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