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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期中国网络散文诗赛参赛作品汇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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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发表于 2017-6-27 14:24 | 只看该作者

虫鸣



细若游丝的吟唱。抒发我的朋友们难得一次好心情。因为夜的来临,音乐会可大可小。热烈,明快,清丽,悠长。纯粹即兴式,不受编制。
因为黑的淹没,心情无比舒畅。
水塘畔,石缝中,草丛里。微薰属于我们大家。不懂得音乐不要紧,五音不全不要仅。
“蠷蠷”,“滴丽”,“咕咕”,只要发得出声音就足够迷醉。
如果因为病了,或者树枝碰伤了触角,心情不佳。那不要紧,做个听众也是我们晚会的一员。只要在心理打着拍子就好。
凶残可恶的老虎和蛇,我们都原谅它。
人类已经入眠,跟着这夜的黑,我们尽情鸣唱,直到他醒来,我们再噤声。
萤火虫标新立异,不怕灭亡,偏要敲碎夜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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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7-6-29 20:06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二十期】<选择>

                 马国涛

    人生就是在选择中度过的。
    却常常是被选择,就像包办的婚姻。
    无奈的默许,也就成了最终的定夺。
    如:出生的门的,还有年,月,日,这个选择不可能由你说了算。
    一场灾难将临,处在人流里的你,也只能随波逐流。
    即使你不自暴自弃,也无可奈何。
    处在偶然和必然的夹缝,人常常是雾里看花,进退两难。
    想一想,眼前的世界就是一个谜团,对与错,好和坏,标准在谁心间?
    缺失红绿灯的路口,一个迷失方向的困惑,怎能找出人生精准的支点?

   抱怨与指责,是最容易选择,随手拈来。
    可以指责孩子的不努力,不听话,……
    可以指责爱人,朋友,说三道四。
    也可以指责历史,还有伟人功过是非。
    可我们面对尘世的云山雾海,又怎能心平气和。
    一束美丽的罂粟花,也会摇动,迷惑你的选择……
    也许,在我们选择美丽的同时,也就被误导,不知不觉已误入歧途。
    回头,只剩一声长叹。
    事过境迁,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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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7-6-30 20: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辛树江 于 2017-6-30 21:02 编辑

        这个夏天,我在寻找五哥

                          文/ 辛树江

    2017年6月16那天,五哥像一只大鸟从我身边飞走了。
    五哥从那么高的地方起飞,向往梦想的蓝色天空,在天空中寻找自由。
    五哥平时多么开朗、自信,那么多艰难的日子都被他踩在脚下。
    五哥平时多么乐观,我每次看到他,他脸上充满灿烂的笑容,而今这笑容定格在永恒。
    五哥平时多么大方,乐于助人,父母在时您从不吝啬自己的钱财。
    您送给我的那件貂皮大衣,经常暖在我心上;您送给我未来儿媳的一份厚重礼物,让家人感动难忘。
    五哥,想您呀,五哥!我在公园里寻找您,仍然找寻不到。
    我在辉发河河畔寻找您,无法寻觅您的身影,坚实的脚印。
    五哥,您用一生辛劳经营的产业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我多么希望您咬咬牙,挺起胸膛,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五哥,您这一走虽然了结人生所有的一切,却给亲人留下无限的思念和痛苦。
    五哥,您才六十有四,没病没灾的,本该好好安享晚年。
    五哥,您让您这个不争气的弟弟找得好苦呀!
    五哥,您我在这个夏天痛苦失眠,泪水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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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7-7-1 22:41 | 只看该作者
从小木桥走过//金指尖
——题赵强油画:村头的小木桥

山里人家的心跳,可以触摸;小桥流水的欢悦,可以梳妆
从此岸到彼岸,从远山到近水;村头的小木桥,把神迹扛在肩上

是谁手握点金之笔,“深埋了深蓝之心”;是谁借秋风之名,“神驰了你的崇山和峻岭”
是谁在万籁俱静中把层林尽染,是谁在灵魂的画布上耦合了十万色
是谁点燃了桦树林似火流云的华冠,是谁擦亮了云杉仰望星空的脸

这梦幻天堂,缤纷如霞的童话世界
这神仙居所,修养身心的福地洞天

你看千年银杏,黄得多么高贵;你看斑斓古树,撑开多少梦想
小小山雀子在画幅里安静着,亭亭莲荷在流水汀岸轻舞着
对银色小鱼许下来世今生,我写信给远方:我从村头小木桥走过……

注:“”句引自温经天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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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7-7-2 16: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洪芜 于 2017-7-2 16:14 编辑

大厅里的一把椅子

文/洪芜

椅子的脸就是用来贴人屁股的。椅子的脸色,屁股能感觉到,椅子的脸硬,它就会觉着硬,椅子的脸软,它就会觉着软。椅子的脸是冷的,屁股也能感觉到,但椅子的冷脸很容易就让屁股捂热。
椅子的脸上贴过的屁股,叠起来,早已高过了椅子的头。每一个屁股都有味,每一个屁股的人味都不同。椅子记住了屁股的味,层层叠叠,把椅子自己的味给掩埋了。
椅子不长眼,对每一个屁股都用冷脸贴上去,但椅子很快就能觉察到每一个屁股的份量。
椅子不说话,它只是静静的,仼屁股把它捂热。
屁股走后,椅子就空了。它接受空气里的尘埃在其脸上歇脚。同时,它也会让阳光坐上去,让阳光把它的冷脸捂热。
椅子的脸贴过太多的屁股后,变苍老,起皱纹。更要命的是被屁股摩擦,脸皮越来越薄。椅子咬紧牙憋住,自己给自己打气,千万不能破脸。
椅子有腿脚,却不会自己走,只能被搬过来搬过去。
椅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也会思考。那么多屁股坐过了,有的屁股只坐了一次,没有再来,也有屁股坐过两次,或更多。
而此刻,椅子的脸上是空的,贴着虚无,它贴过的那些屁股都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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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7-7-3 08:44 | 只看该作者
《雪夜等车》

雪下到冒烟后就会无孔不入,支起的领子和口罩只是挡挡风寒。
雪片锋利,刺痛脸颊、眼睑、脖胫;手缩进袖筒,雪丝烟雾般跟进去。
雪花轻飘飘,落到地上便有了厚度,脚一踏,它们还会飞起来;像惊飞一群群的白蝴蝶,然后再慢慢落下;和正往下飘落的交结在一起,叫你不忍心再向前迈动一步。
路灯亮了。
距离最后一辆公交大约还有十分钟,我像电线杆子一样站着不动;看着另一个电线杆子站在我身边,它比我高大笔直。
我有点自卑,眼睛不由斜睨他处:那是一家理发店射出的微弱灯光,距离不过十几米。
被大雪围困的灯光忽明忽暗,仿佛是求救的声音断断续续;里面可能正发生着什么故事,可能有人在向我招手。
有那么一瞬我急切地想走进去,我感觉自己的头发正在生长。
可最后一辆公交马上就要来了,我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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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7-7-4 20:48 | 只看该作者
异乡的黄昏

文/胡华强
  

       那群远道而来的人坐在路边的尘土里,用纸烟燃烧着蓉城的黄昏。
  烈日刚刚隐退。数不清的飞虫在腥咸的热风里狂欢。向川西高原逶迤而去的车流汹涌不息,没有一只车轮会为了这群散乱的身影稍作停留。
  他们的故事被打包扔在路边。他们用眼睛搜寻方向,而四面八方正被黯淡下来的暮色缓缓笼罩。
  那些火星在黑影中,窒息了又醒来,醒来了又窒息。
  乡音开始打盹儿。偶有一声轻微的叹息,在无聊的空气里蠕蠕爬行。
  他们揣着欲望在异乡的黄昏中等待,不知是等待归途还是更远的远方。

  在异乡的黄昏里,他们也会突然想起那些与狗尾草相关的人和事。在一个个路口分手,消失在时光里的那些温情也偶尔会循迹而来,陪伴这黄昏中的寂寞。
  习惯于奔走也习惯于等待。习惯于阳光下的迷离也习惯于黑暗中的冥想。
  匆匆而过的脚步既不必警惕也不必信赖。
  在越来越燠热沉重的黑里,一群远道而来的人安安静静地坐着。
  远处塔吊上,一盏灯固执地与黑夜默默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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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7-7-5 11:50 | 只看该作者
我们

墨未浓


       叶子的脉络里,密布着生命的玄机。风拉动着万物的扃牖,在下一个出口,迎接日月的不吝之宠。
       庭衢面八荒而立。尘世开一线悠悠云烟。
       云起处,觅幕天席地之幽境,腌制酸腐之心灵。
       沿小径而行,或见菖蒲于山涧淙淙流水之间茕茕孑立;或见山韭婆娑匝地,不掩人世青绿……
       风吹散了雾霾,吹透了肋骨,吹化了伤口的盐。
       风吹倒了树木,吹弯了挺直的脊梁,吹走了身体里的毒,吹飞了眼眸里的沙子:一粒沙落在长江,一粒沙落在黄河,一粒沙落在泰山,一粒沙落在长城,一粒沙落在海湾……许许多多的沙子飞离了肉身,盘踞在人迹罕至的角角落落。
      大地不语,日月静默。
      当喧躁的事物折腾完毕,羞愧地收起了自己的羽翼和毒舌,那些吹落在天南地北的沙子低沉地敲响了心中的大鼓。
      熟睡的人听不到,假寐的人听不到,睁眼的人听不到,心浮的人听不到——那些声响在大地之上震颤着,响成了一道道诗的闪电。
      那不是别的,那是我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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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7-7-5 11:55 | 只看该作者
恶霸

墨未浓


      我还要说到春天,说到春天的花朵和花朵之上的蜜蜂与蝴蝶。这些美好的事物像瀑布一样涤荡着我们的心灵,翻卷起激动人心的浪花。
      可是,什么时候你成了春天的主人?
      你有通天之眼就可以肆意践踏这流淌着韵律与诗意的春天吗?尘世是一块越擦越黑的玻璃,那抹布上沾染的不仅仅是血,还有泪。
       一个个场景在春天是多么的生动和咄咄逼人:在大树的荫护下,你沾沾自喜,肆意妄为。你穿梭在千家万户把沾满油腻而铜臭的纸币抛掷在褐色的脸上,不屑一顾地抛下一句硬邦邦的话,扬长而去……
      翌日,你呼风唤雨,成了春天的主人。
      喜剧就是这样写出来的,编剧不知所终。谁又能在这个剧本上留下芳名?
      熙来攘往的人流,一个比一个更麻木,冷漠。
      即使一只脚踏在心口上,挪一挪,也不再喊疼。
     春天照常要来,花朵依然要开。太阳每天还要出来,阴霾谁能把它撕碎?
     在没有送走这个春天之前,我不想写下什么偈语,在没有写完这句话之前,我还想看到碧空如洗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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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17-7-5 21:4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刘君喜 于 2017-7-5 21:54 编辑

  回眸
文/刘君喜

这个冬,冷。没有雪,如我的大脑,空白。
冻结我的喉咙,封存我的思想,北风一直在吹。
暂时地停顿,不是终结,瘦雨肆意欺凌。
给我戴上脚镣手铐,铁太轻浮,让人感到阴森的恐怖。
在高墙内,区区城墙,挡不住我血肉之躯,可我不想越狱。
檐下的空巢,探出几根孤寂的稻草,心神不定摇着脑袋。
等待,是一种折磨。春没有醒,猫叫的天真。
我在寒风中颤栗,牙没有咬破嘴唇,血却凝固。
冬眠我的思想,我的喉咙,我的脸冷若冰霜,一针未必见血。
为何连我好奇的眼睛也不放过,蒙上黑纱,仅留下耳朵没有堵上。
我的围墙内,没有水,没有火,徒有四壁和刺骨的冷。
眼睛已被强制冬眠,真实的白天和黑夜已没有区别。
耳朵成了拐杖,触摸着喧闹和强健的肌肤。
想洗一把脸,让僵硬再僵硬,一碰就碎的快感。
不想再被禁锢,不愿梦幻灭,我伺机越狱。
跨出门槛,麻木的脚刚走几步,嗅到久违的梅香,多么熟悉的味道,心怦然一动 。
我与梅花树撞个满怀,冬眠的穴道被解开。
树上几块破碎的冰激凌调皮地飞进双目,我眼睛一亮。
迷途知返,华丽的转身。一回眸,燕窝已有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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