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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期中国网络散文诗赛参赛作品汇总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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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7-4-17 12:5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网络散文诗赛 于 2017-4-17 12:57 编辑

请参加十九期网络散文诗赛的诗人将自己的参赛作品发布在散文诗界,然后以回复的形式在此跟帖,以便后期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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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7-4-17 14:2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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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7-4-17 14:54 | 只看该作者

电钻及被钻穿的爱情恐慌、挣扎

电钻旋入生命和影子,电钻的声音是断层。它不断地嵌入生活,嵌入脑袋,肉身和血管。有人用力把生活穿孔,为嵌入钉子开路。有人挣扎,反抗,叛逃。声音长着翅膀,带着绳索,有人不堪钉子扎入前的一切阴谋和阳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电钻一心向内,向深处。抓住软肋,死死纠缠。专注于一点,钻入身体的全部。钻入铁。被钻穿的爱情恐慌,挣扎。
电钻在一个人的虚空里,转动着优雅的舞步。所到之处伤痕累累,一些蛇虫被惊走。碎屑一地,粉尘一地。电钻的前方孤独而绝望。
隔墙有耳,电钻时开时关,声音不怀好意,上窜下跳。开时他的心脏被戳出洞,血流奔涌。关时,他的爱情与世隔绝,陷入暗淡。
电钻在谁的手上,装修着谁的时光。爱情已被钻穿,钉子总会随后嵌入进来。不过有的来得早一些,有的来得迟一些。

自由

我相信一朵云的变化、选择、方位、姿势、情感都是自由的,相信它的飞翔是遵从内心的召唤。
但它决不涣散、眩惑。
它依恋天空,无拘无束。又乐于俯身大地,从低处起跳。有时也缠绕山林、大海、云峰。总是用一些温暖的小碎步、小絮叨包裹峡谷山巅、江畔湖面,使自己的小性子耐看,朦胧,水灵灵,湿漉漉,不至慌张,张弛有度。
它从细叶中浅草中站起,舒张身体,在清晨或傍晚更加迷人。
它倏忽来去,率性而为,从容不迫,在天空与大地间自渡渡人,在峭壁悬崖前面不改色。
一切缘于心动,随风而起,随风而息。一颗飘荡的心涌动不停。
与时间对峙,不慌不忙,长天厚土,大地辽阔。
一会是老虎,一会是豹子,一会是羊,一会是小白兔,万类都在其中,万象都在其中。
它的行走无迹可寻,变化万端而不刻意。
它不怕消失,它在走过的路上,留下一片无言的曼妙。而在寂静的一刻,捧出一身高贵无比的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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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7-4-17 16:1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黄锡锋 于 2017-4-19 19:40 编辑

<钻壁声>

呜呜呜的,这是隔壁的钻壁声。
我能猜测出,他一定咬着牙、冒着汗,仿佛把命都豁出去了。
但我也能猜出,此刻的他,一定戴着墨镜、罩着口罩,躲在尘埃里,
扭曲着面孔、瞄着腰,仿佛怕人识破他的阴谋。
可身体里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的全部力气。
呜呜呜,隔壁的钻壁声,又一次固执地传来,仿佛想穿过这厚厚的墙壁,要和我拉近距离。
是的,我和他的距离,不过就是一堵墙的距离。
这堵墙,把我的家,保护得好好的。
可这堵墙,我也能猜出,一定让他又一次碰了一鼻子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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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7-4-17 19:40 | 只看该作者
 
        我和我的村庄
  
   牙齿上锈的隔壁拿着老人手机,我在乡下居住习惯了
   我擅长于矫正时间。他们相信我的时间,除了写诗,没有多余的。
  
   这个古老的集镇,与一口井有关。古城墙、庙宇、寺院、驿站
   应有尽有。挖掘机牙齿缝里塞满陶瓷碎片和瓦砾。东汉魏晋南北朝
   面目狰狞,谷物在瓦罐里脱离了腐尸味,回到了泥土
   还有饮牛河里月光,劣迹斑斑。
  
   霍去病东征的马蹄铁。历史把我的村庄一次次更名,无数
   停靠在溪边的柳树。红皮的柳树,开红红的花。左宗棠打新疆过来
   牌坊楼里悬挂着一段名节。一个女人的名节
   印染了一个村庄,也像史书的勒口。
   序言和拓很简洁
  
   我和我的土地
  
   一直这样心怀希望。大片大片的土地是我无限辽阔的思想
   种上善良和诚实。我把它们用庄稼连起来,拴上黑色的藏獒,栽上
   玫瑰、青苹果的小树。
  
   这样我就有手留余香的机会,也有那一段青葱的岁月,酸酸甜甜
   偿还了我青春的赌债
  
   我和我的庄稼
  
   无数麻雀栖息枝头。乖戾的风把村庄弄出些声响。呜咽里
   我清醒地点数最后几张日历
  
   下雪了,我储藏的庄稼它们明晃晃的眼睛,蓬头垢面。这群麻雀在飞
   它们也选择飞。我和我的庄稼收缩手脚,隐去一部分光明
   脸和脸凑在一起。它们在我血管里游走。腐蚀我的肌肉。啃噬我的骨骼
   一只小老鼠歪着头。一群老鼠搬动一个冬天的光明
   夜里偷偷把一些不发芽的谷物还给我,出了洞
   出了我的梦。
  
   我和我的时光
  
   父亲临走时给我留下一只羊,黑耳朵,黑眼圈。
   父亲还没过三周年,我的羊就成群了
   黑眼圈。黑耳朵。公的。母的。
  
   我根据它们的长相,温柔程度,毛薄毛厚,犄角长短
   分别命名:昨天、今天、明天、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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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7-4-17 21:27 | 只看该作者
晨光与一树红花擦出火花
文/远航小诗

晨光与一树红花擦出火花。
这红花,盛开于炎炎夏日,时至今日仍光彩夺目。
这红花,小区里、大街上随处可见。
这跨季节的红花,让人赏心悦目。
很是遗憾!我还叫不出花儿的名字。

花园的草地上,有一群小黑鸟。
它们有的疾走,有的呆立,朝霞正光顾它们的翼翅。
当我走近它们时,“唧”的一声,
便不约而同地飞上了一棵开花的树。
此刻,有淡淡的花香迎面扑来。

静美的早晨,静美的花园,静美的大树,静美的红花。
花园如空山,鸟语如梵音。
天空如辽阔的湖泊,时光在流水深处,抽刀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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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7-4-17 23:4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安康古月 于 2017-5-16 21:11 编辑

麦子回乡
文/安康古月


沿着月的清辉,寻找母亲的慈祥,芬芳的美酒,说不出乌啼的凄凉。
沿着牛的勤奋,父亲结满老茧的手掌,握不住颗粒归仓的月亮。   
沿着锄头的脚印,回到梯田,寻找麦苗破土的时光。
思想的麦芒,像初升的太阳。
期待,在泥巴溅满裤脚的时光里,在麦子拔节的田野,绿成梦想。
期待,回到黄牛翻地,木桶挑水的时光,与喜欢招摇的油菜花,甩着红胡子的玉米一起,谈天说地。
期待,再次重温黄瓜往高处爬的奋斗历程,或者与土豆一起,感受低处生活的清欢。
做一株热爱生活的麦子,学习父亲,在汗水浇灌的麦地里,把一粒粒麦穗提炼成幸福的模样。
做一株坚韧不拔的麦子,以尖利的麦芒,不屈的志向刺向被大山困绕的忧伤。
做一株有思想的麦子,结出母亲乳房一样硕大的麦粒,喂养孩子们童年的快乐,丰盛一日三餐。
扶慰创伤,麦子从身体里摸出一块块科技的骨头;发酵梦想,麦子从身体里挤出一袋袋白亮亮地面粉。
围拢麦子的故乡,一场雪纷纷扬扬。
有谁知道,品格卓越的麦子呆在越冬棉被里,是检阅砥砺严寒的意志,还是体验孕育生命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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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7-4-18 11:1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谢新政 于 2017-5-8 09:07 编辑

大别山古盐道


一条蛇,在长江口上岸,蜿蜒伸进大别山深处。
逢山过山,遇水渡水。在大树底下歇脚,在乱石堆中斜过身子,穿过荆棘和丛林。
隐隐约约听见蛇鳞在响,枝叶上漏下的阳光,像蛇皮上的斑点。

那个瘦小的挑夫,是我祖父的祖父。
他像一只蚂蚁,行走在古道上。扁担晃悠,竖起的扁担,比他还高。
古铜色的太阳照在他裸露的背脊上,一朵云,擦干了他的泪水。

树已作古,名字流传百年。
一棵香樟树,望穿八百里愁云。
树下系蓝头巾的嫂子,三寸金莲的小脚,晃醉了多少盐客的黄昏。

石头比瓷砖还滑,留下的脚印,被时间锈蚀。
再也走不出那条小路了。太多的汗水,太多的忧伤,太多的故事,在落叶上,在尘土里。
一条蛇在历史深处冬眠,我们看得见它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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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7-4-18 12:29 | 只看该作者
   [中国网络散文诗赛第十九期]≪坏女人∙好女人≫        


      坏女人,好女人

             净灵子

   二十八岁,据说还未满就生了五个娃。
   二十九岁还没到,她就死了男人。
   东北的农村,冬天,冰天雪地,要上山打拌子砍柴;春天,要犁地,播种,这没了男人日子可怎么过。
    屋漏又偏逢连雨天,1960年的大挨饿。
    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就像无底洞,眼前的日子她已无所适从。
    要怪,只能怪命。

    隔壁,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穷,没娶上媳妇。听到她每日的哭声,动了恻隐,悄悄把自己的口粮从墙头递过来。
    日子得以缓解,挨过。
    家徒四壁的她无以回报,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她看到老光棍一个人坐在窗前“吧嗒,吧嗒”抽着烟,鬼使神差她翻过墙头。
    "破鞋”的名称像风一夜就刮到村里各个角落,“坏女人”名称戳着她的脊梁。
     女人没事就用她来嚼着舌头,对家里的男人发警告拿她当话说。
    守贞洁的传统时时让她无地自容。

    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老光棍上山砍柴,可到天黑也没回来。
    当人们把脑袋被砸碎,冻成一块冰的老光棍抬回来,她没有哭,却让孩子都跪下,喊声爹。
    孩子长大后都进了城,她却执意留下,每年的清明节,中元节都去给老光棍烧几张纸,倒杯酒,说着谁也听不清的话。
     最后,她拗不过孩子,随儿子进城。
    送行的乡亲都说她有福,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女人。
    她轻轻一笑,儿子问她笑什么,她长长叹口气,说笑女人的“好和坏。”怎么就这么容易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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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7-4-18 13:4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东方风 于 2017-4-18 13:49 编辑

你,一首诗
文/东方风

一直在读你!读懂你,我用了一生!
这一次,我改变往昔的阅读习惯,以倒叙的方式读你。
读你厚厚的白发,像读山顶皑皑的雪,渐渐读懂了干净的白和宁静的积淀。
读你额上的皱纹,像读层层叠叠的梯田,又读懂了你的勤劳与坚忍、朴实与善良。
读你眺望的目光,并从你目光里读懂了你的远方和期盼:远方有你丈夫的背影和孩子的回眸;期盼里有你的梦。
读你的唇,和唇间的弦音。过去我嫌它唠叨;当我读懂它时,它已成随伴我终身的绝响。
读你的胸怀,让我懂得了“宽容”的真正含义——不仅有宽度,更有纵深。
还读懂了你怀中的乳香——历经五十年的发酵,已酿成乡愁的滋味。
再往前读:你手中的老茧像一行行经典,每个字都能诠释出巨著宏篇;
读到你腰椎痛、关节疼发出的呻吟时,我酸泪纵横,欲语凝噎;
你标点一样的步痕,却抑扬顿挫,充满对生活的热爱和执着,一路上铿锵有力、诗意盎然……
母亲!读懂你之后,我也就怀有了一颗像你一样的诗心。
(2017.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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