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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阅读:《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们》《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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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5-5-30 11:0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布衣木叶 于 2015-5-31 21:02 编辑

比较阅读:《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们》《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山峦》


前言


    木叶对于还叫悟空的作品《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诗歌文本背后的意义,也许才是我们需要深入发掘的矿脉。所有意义呈现,并非是一首诗本身能够彻底完成的。
    相关链接也许只是编者不得已的一种暗示,我所提供的比较阅读视角,或许可以更好地引导读者完成对文本的二次解读与再创造。


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们   唐庆中
    在十七、十八世纪交接的前后,俄罗斯受到欧洲的启蒙思想及自由主义思潮的冲击。尤其是法国大革命后,由拿破仑统治下的法兰西第一帝国影响最为深远。当反法同盟最后把拿破仑打败后,往前线征战的俄军亦凯旋回归。但是,他们在进行战事期间,亦看到了西欧的繁华和先进。反观自己的国家仍旧是落后不堪,这些贵族军人便开始对专制政府感到不满。
    在1816年到1823年之间,以贵族为主的一部份俄国军官成立了各种组织,他们中间有主张共和制的,也有希望君主立宪的。不过,在1823年春,这些组织最后协议一起发动武装起义。他们的目标是推翻沙皇政府,召开立宪会议,成立临时政府,废除农奴制,解放全国农奴。
    1825年十二月一日,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突然病逝,由于他膝下无嗣,应由其二弟康斯坦丁大公继承皇位,但康斯坦丁因为和一个与皇族没有血缘关系的波兰女子结婚,已宣布放弃皇位。因此,皇位继承权落入了亚历山大一世的三弟,尼古拉一世的身上。因为传位的书信文件要在俄国和波兰之间传递,极其缓慢,造成了十余天的俄国最高权力真空状态。十二月党人决定利用这样一种特殊的形势,赶在皇位继承人尼古拉举行宣誓继位的十二月二十六日之前发动军事行动,迫使新沙皇和枢密院宣布改制。
    十二月二十六日晨,由十二月党人军官带领的近卫军按照计划开进彼得堡的枢密院广场,到了下午,起义军人数增至三千余人,周围还有二万余名拥护起义的老百姓。然而尼古拉一世早有防备,他在二十六日凌晨就紧急召开国务会议宣布继位,命令枢密院议员向他举行效忠宣誓,然后又派出大量的军队将枢密院广场层层包围。这时,原定担任起义军总指挥的特鲁别茨科依临阵脱逃,起义军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在尼古拉一世下令开火之后,一时间硝烟弥漫,血肉横飞,共有一千多起义军官兵和老百姓被打死,起义被镇压了下去。
    之后,沙皇政府成立了“秘密审讯委员会”,对参加起义的人员进行审判。五位十二月党人领袖以特等罪被处以绞刑。有数千名起义参加者被处以重刑,有一百二十一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或其它地区服苦役。
    十二月党人以鲜血和牺牲在专制黑暗的俄国传播了自由民主思想,唤醒了一大批后来的革命者。他们身为贵族,却为废除自身的贵族特权,为解放他们自己拥有的农奴,为社会的进步而斗争。他们彻底地背叛了他们所出身的那个阶级,背叛了他们曾经捍卫过的那个制度,自觉地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与历史的趋势联结在一起,献出了自己的幸福,甚至生命,这是令人十分钦佩的。
    然而,更令人钦佩的是十二月党人妻子们的崇高行为。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后,尼古拉一世命令他们的妻子与“罪犯丈夫”断绝关系。只要哪一位贵妇提出离婚,法院立即给予批准。出人意料的是,绝大多数十二月党人的妻子坚决要求随同丈夫一起流放西伯利亚。尼古拉一世不得不答应了她们的要求,但紧接着又颁布了一项紧急法令,对她们做出了限制:凡愿意跟随丈夫流放西伯利亚的妻子,将不得携带子女,不得再返回家乡城市,并永久取消贵族特权。这一法令意味着:这些端庄,雍容,高贵的女性将永远离开金碧辉煌的宫殿,离开襁褓中的孩子和亲人,告别昔日的富足和优裕。
    这一切仍无法阻止她们,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义无反顾地追着她们丈夫的脚印,宁可在拿着武器的哥萨克卫兵的押送下被铁链捆锁着行走,也要到那苦寒的,野兽出没的地方去,守在自己的丈夫身旁。她们的意志令铁石心肠的阻拦者也不由得泪雨滂沱。
    当一位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特鲁别茨卡娅的马车冒着大风雪来到远东的伊尔库茨克省时,省长奉沙皇的命令规劝她回到彼得堡去,但是她说:“纵然我会死去,但并没有什么遗憾。我要去!我要去!我要死在丈夫的身边。”她在后来的回忆中是这样描述她和丈夫相会时的情景:“谢尔盖向我扑来,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阵脚镣的叮当响声使我惊呆了。他那双高贵的脚竟然上了镣铐!这种严酷的监禁使我立刻理解了他的痛苦,屈辱的程度。当时,谢尔盖的镣铐如此激动了我,以致我先跪下来吻他的镣铐,而后才吻他的身体。”从此亲吻镣铐的女性成为俄罗斯爱情的象征,人类的爱情因为这冷酷,冰凉的镣铐而变得更加圣洁。
    另一位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穆拉维约娃写信给她的丈夫时说,“你没有什么可请求我宽恕的。亲爱的,我嫁给你将近三年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天堂里,幸福无比。然而,幸福不可能是永恒的。爱情中有天堂,也有地狱。别悲伤,绝望,这是懦弱的表现。也别为我担忧,我能够经受住一切。你责备自己将我变成了罪犯的妻子,而我却认为自己是女人中最幸福的……请等着我。你的泪水和微笑,我都有权分享一半。把我的一份给我吧,我是你的妻。”
    二十一岁的穆拉维约娃到了西伯利亚,在监狱里见到丈夫时说:“为了我们的爱情,我要永远跟随你。让我失去一切吧,名誉,地位,富贵甚至生命。”她的命运多舛。到达西伯利亚以后不久,她在莫斯科的儿子夭折,父母亲去世,女儿患病,每天她只能为自己不能亲手照料远在莫斯科的女儿而悲伤啜泣。仅仅七年后,穆拉维约娃成了第一个牺牲者。临死时,她躺在病床上,先是为丈夫和孩子做祈祷,眼泪沿着苍白的脸颊滚下。最后,她又吻别了熟睡的女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她死后,三十六岁的丈夫一夜之间白发苍苍。
    世上有为国家为信仰献身的志士仁人,也有为爱情殉道的痴男癫女,而十二月党人妻子们却不一样。她们并没有政治信仰,农奴,沙皇,暴动,镇压,对她们而言只是浮云,她们本来只是希望在富有的贵族家庭里过着平静的生活。她们已经结婚多年,家庭和子女是她们的牵挂,少女的爱情早变成她们的曾经,青春的狂热也已是她们的不再。但是,她们永远记住她们在自己那个豪华婚礼的祭台上对万能的神发出的誓言,“无论富贵还是贫贱,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我对你不离不弃,无冤无悔,生死相随,直到永远。”她们的心里只有丈夫,她们超凡脱俗,她们高贵圣洁,她们把爱情的意义升华到了时代的最高度。她们不理会亲友的规劝和沙皇的命令,坚定地走上通向严寒的西伯利亚的道路,因为她们丈夫正带着镣铐在那里艰难地生活着。
    三十年后,这些曾经是达官显贵不谙劳作的娇小姐,却成了西伯利亚土地上的一等劳力。她们可以持久地把握耕犁,还可以用锥子和麻绳在厚皮子上飞针走线。那时沙皇下了大赦令,她们中有人已经永远埋骨在这片寒冷的土地上,也有人披着满头白发回到了久违的故乡,迎接她们的是生疏的儿女和从未谋面的孙子。她们的人生就是这样地渡过了,华丽的舞会,昔日的密友,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随之而来的只剩下平淡的晚年。
    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在把忠贞的爱情和婚姻献给自己丈夫的同时,又把本应是幸福的一生献给了丈夫的苦难事业。她们并不懂革命,也没有理想,她们有的只是对丈夫事业盲目的支持。间接地,她们为俄罗斯作出的贡献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比她们的丈夫们更伟大。
    俄罗斯没有忘记她们,多少诗人为她们写下永恒的诗句,多少平民,贵族,青年,男女把她们视为偶像。她们成为俄罗斯文化的一部分,也就是这种俄罗斯文化使戈尔巴乔夫能从权力的顶峰自愿地回归于一介平民,放弃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权力,只是为了拯救这个苦难的俄罗斯民族。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们是俄罗斯民族的骄傲,然而历史啊,你每前进一步,难道必须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吗?
    当重温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的事迹时,我们是否注意到,他们都是俄国最上层的贵族和精英,但为了解放农奴,推翻贵族阶级的统治,十二月党人不惜牺牲或流放,而且终身无悔。相比如今中国社会,我不敢期待由“官二代”,“富二代”,“海归”,“知识精英”组成的中华联合军团能为苦难的中国农奴们牺牲流血,只是想知道他们是否能够为最底层的弱者同胞发出哪怕是轻轻的一声呼喊?
    十二月党人的思潮在俄国的上层社会和知识分子中弥漫,八十二岁的大文豪托尔斯泰伯爵的行为给这种思潮作出了最佳的诠释。他主张解放农奴,厌恨他的奢华环境,不愿再过贵族生活。但是作为一个老人,他能做到的就是从尘世的生活中逃出来,在孤独和寂寞中度过自己的晚年。他选择了离家出走,但是在阿斯塔波沃火车站他病倒了,终于旅途的困顿和疲劳夺取了老人的生命。我们能够想象这种精神吗?这就是“使命感”。
    在阅读十二月党人妻子们的资料和构思如何描写她们的时候,我朦胧的泪眼前浮现出一批高贵美丽的身影,她们舍弃一切奢华,端坐在三套车上,在茫茫的大风雪中奔向她们苦难的丈夫。试想什么样的社会环境造就了这批伟大的女性?古今中外有大量的事例说明,优越环境教育出来的女性,往往更不怕吃苦,更勇于为爱奉献。而从小就为吃穿用度发愁的女人,不自觉地容易轻视情感,理想等世间更宝贵的东西。这不是道德高低的问题,是生活习惯使然吧。更看重什么,追求什么,是衡量一个人素质的一把绝妙的尺子。
    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早已成为一座雕像,永远屹立在苍凉的西伯利亚大地上。她们身上所折射的人性之美,将穿越时空,亘古长青。


    《爱上一个俄罗斯女人》

    还叫悟空

    天气预报说,要下雪了。借着这场雪,我给自己造一个劳改营吧
    我把我关起来,我让我病倒,还不停地咳嗽
    雪下到一尺厚的时候,你赶过来
    你不要坐高铁,高铁太快了
    你要坐绿皮车,摇摇晃晃地来,咣咣当当地来
    雪不满一尺,你就在路上耽搁一阵儿。耽搁得越久,你就越温暖
    直到在漫长的途中,你一点一点,变成一个小小的俄罗斯女人

    (选自中国诗歌流派网论坛原创诗歌2015-1-3 15:39)

    谨推荐此诗以纪念这几个名字:
    1962年至1973年因写下揭露苏联劳改营体制的巨著《古拉格群岛》而被迫害、流放的俄罗斯作家索尔仁尼琴;
    2014年1月26日因“聚众扰乱公共场所秩序罪”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的法学博士许志永。他曾于2003年上书全国人大,推动后者废除了“收容遣送制度”;
    2015年5月15日因“涉嫌煽动民族仇恨罪、寻衅滋事罪”被提起公诉的律师浦志强。他曾长期、大量代理因言获“罪”的劳教案件,是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废止劳教制度”的法律界重要推手;
    2015年5月28日,即今天,各大主流媒体发布消息:网民吴淦因“涉嫌寻衅滋事罪、诽谤罪”27日被公安机关依法刑事拘留。被捕前,吴淦刚刚前往黑龙江庆安调查徐纯合被击毙事件,到江西高级法院门口声援依法要求阅卷的律师。
   
2015年5月28日于皖南



《山峦》  筱敏
——关于纪念十二月党人

    俄国十二月党人起义,被历史称之为贵族革命。那是一个极其黑暗极其龌龊的时代,除了匍匐于王权靴下的草芥,任何生命都不能生长。然而,恰恰是窒息生命的统治,使自由成为一种焦灼的渴望;恰恰是腐质土的堆积,迫使一种名叫崇高的生物直立起来,以流血的方式,不顾一切地生长。一群心怀使命感的贵族青年站到了起义队伍的前列,并且沿着这条因自由的火把而延伸的道路,走到了绞刑架下或者西伯利亚矿坑的底层。要理解这种崇高的生命必须有同样崇高的心灵。一位政客说:欧洲有个鞋匠想当贵族,他起来造反这理所当然,而我们的贵族闹革命,难道是想当鞋匠?这样一种无耻的“幽默”,除了表明其躯壳能增长腐质土的堆积,其灵魂卑贱地受着王权专制的役使之外,难道可以给予崇高的生命些许蚀损么?
    百余名十二月党人带着镣铐到西伯利亚去了,并将在苦役和囚禁之下终其一生。他们的罪证是对祖国的忧虑和挚爱,对奴隶的关注与同情。在那条被他们的歌声和镣铐敲击过的驿道上,那条漫长的,永无终了的,直插入蛮荒和苦难的驿道上,远远地追踪而来的,是他们年轻的妻子。
    这些年轻的女性,这些在乳母的童谣里和庄园的玫瑰花丛中长大的女性,这些曾在宫廷的盛大舞会上流光溢彩的女性,这些从降生之日起,就被血缘免除了饥馑、忧患和苦难的女性。歌剧院中不曾演过,恶梦中也不曾见过,那些属于旷古和别一世界的悲剧,突然集中在一个流血的日子里,利刃一样直刺人体内。生活因此断裂。狂泻的泪水,突然就把她们冲到春季的彼岸了。
    如果没有经历过苦难,如果没有用自己的肌肤,触摸过岩壁的锋利和土地的粗砾,我们凭什么确知自己的存在呢?如果没有一座灵魂可以攀登的峰峦,如果没有挣扎和重负,只听凭一生混同于众多的轻尘,随水而逝,随风而舞,我们凭什么识别自己的名字呢?面对昏蒙了数百年的天空那一线皎白的边幕,那一线由她们的丈夫们的英勇而划开的皎白的边幕,选择难道是必要的吗?
    像踏过彼得堡街角的积雪,她们踏过沙皇那纸特许改嫁的谕令,在“弃权书”上,签署她们从此成为高贵的标志的姓名:放弃贵族称号,放弃财产,放弃农奴管理权,甚至放弃重新返回故乡的权利;——难道那一切是人的真正的权利吗?那些虚荣的玩具曾经掏空了多少生命?在目睹了男人们英勇的佩剑刺穿天幕,流泻出一线自由的颜色之后,她们就从庸常走向一种崇高的义务。怎么可以忍辱屈膝,把青春重新搅拌入豪奢的腐朽和华贵的空洞呢?
    那一年的冬天,日照极短,枢密院广场的落日惨红,如同一环火漆,永不启封地封存了轻盈的过去。从此,她们站到悲惨和苦难之中了。——到囚徒那里去!女性的爱,其最本质的激情是母性。于是她们一夜之间成长为山峦。就让病弱者和受难者靠在她们肩头吧,她们的臂弯里,不是有一种浴雪的乔木在生长么? 当她们以永诀的伤恸吻别熟睡的幼子,以微笑排开威吓和阻挠,任由恐怖和厄运箭矢一样穿过她们身心,孑然跋涉数千俄里,采到她们的丈夫身边的时候,——爱情,还仅仅是一个花朝月夕的字眼吗?


    附录:俄国诗人赠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的妻子们的诗篇片断(鹤鸣兄提供)

    普希金:“波尔塔瓦”:

    西伯利亚凄凉的荒原,
    你的话语的最后声音,
    便是我唯一的珍宝,圣物,
    我心头唯一爱恋的幻梦。

    普希金:“致西伯利亚的囚徒”

    在西伯利亚矿坑的深处,
    望你们保持高傲的容忍,
    你们悲惨的劳动,
    崇高的志向不会消泯。

    穿过阴暗的牢门
    爱情和友谊会达到你们身边,
    正像我那自由的声音
    来到你们苦役的洞穴一般。

    沉重的镣铐会掉下,
    牢狱会覆亡——而自由,
    会愉快地在门口迎接你们,
    弟兄们会把利剑交到你们手。

    诗人涅克拉索夫:

    我在他的面前不禁双膝跪倒,
    在拥抱我的丈夫以前,
    我首先把镣铐贴近我的唇边!
    ……

    一霎时,便听不见谈话声和干活的轰隆声,
    所有的动作也仿佛戛然停顿,
    无论是外人还是自己——眼里都饱含着热泪,
    四周围站着的人们,
    是那么苍白,严肃,是那么激动。
    ……
    好像这儿的每个人都同我们一起,
    分尝着我们会见的幸福和苦痛!
    神圣的,神圣的寂静啊!
    它充满着何等的忧伤,
    它又洋溢着多么庄严的思想……

    诗人涅克拉索夫:

     假如你死在草原,
    人们将用热诚的语言把你提念:
    在那严寒国土的茫茫草原,
    一个勇敢的妻子形象是多么令人迷恋!
    她早已被埋入坟墓,
    曾表现出心灵的伟大力量。
    您将会死去,但您遭受苦难的故事
    将被活着的人们永记心间……

    普希金“致恰达耶夫”

    我们忍受着期待的折磨
    等候那神圣的自由时光,
    正像一个年轻的恋人
    在等待那真诚的约会一样。
    现在我们的内心还燃烧着自由之火
    现在我们为了荣誉的心还没有死亡,
    我的朋友,我们要把我们心灵的
    美好的激情,都献给我们的祖邦!
    朋友,相信吧!迷人的幸福的星辰
    就要上升,射出光芒,
    俄罗斯就要从睡梦中苏醒,
    而在专制暴政的废墟上,
    也将写上我们姓名的字样!


后语


    发现栏目的真正意义在于发现。所有对文本的诠释、质疑都是一次发现之旅。可是木叶认为:真正意义上的发现,不仅仅只是对文本的诠释,或者一次艺术解析和鉴赏。我们想要在发现栏目里完成的,绝不仅仅是一种诗歌艺术的鉴赏,更重要的是一种思想启蒙与思潮萌动。
    发现栏目应该让思维的视野更加开阔,在创作主体与文本之间,寻找到更多发现的路径、视角,让一种高瞻远瞩的时代精神与批判意识贯注其中,唤醒一些依然沉睡的人,迷茫的人,引领一群正在路上徘徊的人,探索的人。诗人们从来都是时代前沿最灵敏的思想者与行动者。
    这,也许才是发现真正的价值所在。(在此感谢王法老师、烟火的提议与支持)


                                                                                                                                                         
2015.05.30
来自群组: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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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5-30 11:26 | 只看该作者
后语


    发现栏目的真正意义在于发现。所有对文本的诠释、质疑都是一次发现之旅。可是木叶认为:真正意义上的发现,不仅仅只是对文本的诠释,或者一次艺术解析和鉴赏。我们想要在发现栏目里完成的,绝不仅仅是一种诗歌艺术的鉴赏,更重要的是一种思想启蒙与思潮萌动。
    发现栏目应该让思维的视野更加开阔,在创作主体与文本之间,寻找到更多发现的路径、视角,让一种高瞻远瞩的时代精神与批判意识贯注其中,唤醒一些依然沉睡的人,迷茫的人,引领一群正在路上徘徊的人,探索的人。诗人们从来都是时代前沿最灵敏的思想者与行动者。
    这,也许才是发现真正的价值所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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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5-5-30 11:41 | 只看该作者

一起探究,一起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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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5-30 11:42 | 只看该作者
布衣木叶 发表于 2015-5-30 11:41
一起探究,一起发现。

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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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5-5-30 13:28 | 只看该作者
推荐大家认真一读。专制永远是良知和正义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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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5-5-30 13:58 | 只看该作者
王法 发表于 2015-5-30 13:28
推荐大家认真一读。专制永远是良知和正义之敌。

法老一语道破。且听读者,另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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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5-5-30 14:19 | 只看该作者
布衣木叶 发表于 2015-5-30 08:58
法老一语道破。且听读者,另有分解。

恭听。问好 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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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5-5-30 17:1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站立或者跪下,没有第三种状态。向所有站立的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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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5-5-30 18:01 | 只看该作者
这种比较阅读有助于对诗作内涵和外延的理解,是学术界一个不错的方法,本身也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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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5-5-30 19:54 | 只看该作者
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们
作者:唐庆中

在十七,八世纪交接的前后,俄罗斯受到欧洲的啟蒙思想及自由主义思潮的冲击。尤其是法国大革命后,由拿破仑统治下的法兰西第一帝国影响最為深远。当反法同盟最后把拿破仑打败后,往前线征战的俄军亦凯旋回归。但是,他们在进行战事期间,亦看到了西欧的繁华和先进。反观自己的国家仍旧是落后不堪,这些贵族军人便开始对专制政府感到不满。在1816年到1823年之间,以贵族为主的一部份俄国军官成立了各种组织,他们中间有主张共和制的,也有希望君主立宪的。不过,在1823年春,这些组织最后协议一起发动武装起义。他们的目标是推翻沙皇政府,召开立宪会议,成立临时政府,废除农奴制,解放全国农奴。

1825年十二月一日,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突然病逝,由于他膝下无嗣,应由其二弟康斯坦丁大公继承皇位,但康斯坦丁因为和一个与皇族没有血缘关系的波兰女子结婚,已宣布放弃皇位。因此,皇位继承权落入了亚历山大一世的三弟,尼古拉一世的身上。因为传位的书信文件要在俄国和波兰之间传递,极其缓慢,造成了十余天的俄国最高权力真空状态。十二月党人决定利用这样一种特殊的形势,赶在皇位继承人尼古拉举行宣誓继位的十二月二十六日之前发动军事行动,迫使新沙皇和枢密院宣布改制。

十二月二十六日晨,由十二月党人军官带领的近卫军按照计划开进彼得堡的枢密院广场,到了下午,起义军人数增至三千余人,周围还有二万余名拥护起义的老百姓。然而尼古拉一世早有防备,他在二十六日凌晨就紧急召开国务会议宣布继位,命令枢密院议员向他举行效忠宣誓,然后又派出大量的军队将枢密院广场层层包围。这时,原定担任起义军总指挥的特鲁别茨科依临阵脱逃,起义军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在尼古拉一世下令开火之后,一时间硝烟弥漫,血肉横飞,共有一千多起义军官兵和老百姓被打死,起义被镇压了下去。

之后,沙皇政府成立了“秘密审讯委员会”,对参加起义的人员进行审判。五位十二月党人领袖以特等罪被处以绞刑。有数千名起义参加者被处以重刑,有一百二十一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或其它地区服苦役。

十二月党人以鲜血和牺牲在专制黑暗的俄国传播了自由民主思想,唤醒了一大批后来的革命者。他们身为贵族,却为废除自身的贵族特权,为解放他们自己拥有的农奴,为社会的进步而斗争。他们彻底地背叛了他们所出身的那个阶级,背叛了他们曾经捍卫过的那个制度,自觉地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与历史的趋势联结在一起,献出了自己的幸福,甚至生命,这是令人十分钦佩的。

然而,更令人钦佩的是十二月党人妻子们的崇高行为。十二月党人起义失败后,尼古拉一世命令他们的妻子与“罪犯丈夫”断绝关系。只要哪一位贵妇提出离婚,法院立即给予批准。出人意料的是,绝大多数十二月党人的妻子坚决要求随同丈夫一起流放西伯利亚。尼古拉一世不得不答应了她们的要求,但紧接着又颁布了一项紧急法令,对她们做出了限制:凡愿意跟随丈夫流放西伯利亚的妻子,将不得携带子女,不得再返回家乡城市,并永久取消贵族特权。这一法令意味着:这些端庄,雍容,高贵的女性将永远离开金碧辉煌的宫殿,离开襁褓中的孩子和亲人,告别昔日的富足和优裕。但是这一切仍无法阻止她们,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义无反顾地追着她们丈夫的脚印,宁可在拿着武器的哥萨克卫兵的押送下被铁链捆锁着行走,也要到那苦寒的,野兽出没的地方去,守在自己的丈夫身旁。她们的意志令铁石心肠的阻拦者也不由得泪雨滂沱。当一位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特鲁别茨卡娅的马车冒着大风雪来到远东的伊尔库茨克省时,省长大人奉沙皇的命令规劝她回到彼得堡去,但是她说:“纵然我会死去,但并没有什么遗憾。我要去!我要去!我要死在丈夫的身边”。她在后来的回忆中是这样描述她和丈夫相会时的情景:“谢尔盖向我扑来,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阵脚镣的叮当响声使我惊呆了。他那双高贵的脚竟然上了镣铐!这种严酷的监禁使我立刻理解了他的痛苦,屈辱的程度。当时,谢尔盖的镣铐如此激动了我,以致我先跪下来吻他的镣铐,而后才吻他的身体”。从此亲吻镣铐的女性成为俄罗斯爱情的象征,人类的爱情因为这冷酷,冰凉的镣铐而变得更加圣洁。另一位十二月党人的妻子穆拉维约娃写信给她的丈夫时说,“你没有什么可请求我宽恕的。亲爱的,我嫁给你将近三年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天堂里,幸福无比。然而,幸福不可能是永恒的。爱情中有天堂,也有地狱。别悲伤,绝望,这是懦弱的表现。也别为我担忧,我能够经受住一切。你责备自己将我变成了罪犯的妻子,而我却认为自己是女人中最幸福的。。。。。。请等着我。你的泪水和微笑,我都有权分享一半。把我的一份给我吧,我是你的妻”。二十一岁的穆拉维约娃到了西伯利亚,在监狱里见到丈夫时说:“为了我们的爱情,我要永远跟随你。让我失去一切吧,名誉,地位,富贵甚至生命”。她的命运多舛。到达西伯利亚以后不久,她在莫斯科的儿子夭折,父母亲去世,女儿患病,每天她只能为自己不能亲手照料远在莫斯科的女儿而悲伤啜泣。仅仅七年后,穆拉维约娃成了第一个牺牲者。临死时,她躺在病床上,先是为丈夫和孩子做祈祷,眼泪沿着苍白的脸颊滚下。最后,她又吻别了熟睡的女儿,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她死后,三十六岁的丈夫一夜之间白发苍苍。

世上有为国家为信仰献身的志士仁人,也有为爱情殉道的痴男癫女,而十二月党人妻子们却不一样。她们并没有政治信仰,农奴,沙皇,暴动,镇压,对她们而言只是浮云,她们本来只是希望在富有的贵族家庭里过着平静的生活。她们已经结婚多年,家庭和子女是她们的牵挂,少女的爱情早变成她们的曾经,青春的狂热也已是她们的不再。但是,她们永远记住她们在自己那个豪华婚礼的祭台上对万能的神发出的誓言,“无论富贵还是贫贱,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我对你不离不弃,无冤无悔,生死相随,直到永远”。她们的心里只有丈夫,她们超凡脱俗,她们高贵圣洁,她们把爱情的意义升华到了时代的最高度。她们不理会亲友的规劝和沙皇的命令,坚定地走上通向严寒的西伯利亚的道路,因为她们丈夫正带着镣铐在那里艰难地生活着。三十年后,这些曾经是达官显贵不谙劳作的娇小姐,却成了西伯利亚土地上的一等劳力。她们可以持久地把握耕犁,还可以用锥子和麻绳在厚皮子上飞针走线。那时沙皇下了大赦令,她们中有人已经永远埋骨在这片寒冷的土地上,也有人披着满头白发回到了久违的故乡,迎接她们的是生疏的儿女和从未谋面的孙子。她们的人生就是这样地渡过了,华丽的舞会,昔日的密友,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随之而来的只剩下平淡的晚年。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在把忠贞的爱情和婚姻献给自己丈夫的同时,又把本应是幸福的一生献给了丈夫的苦难事业。她们并不懂革命,也没有理想,她们有的只是对丈夫事业盲目的支持。间接地,她们为俄罗斯作出的贡献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比她们的丈夫们更伟大。当然,俄罗斯没有忘记她们,多少诗人为她们写下永恒的诗句,多少平民,贵族,青年,男女把她们视为偶像。她们成为俄罗斯文化的一部分,也就是这种俄罗斯文化使戈尔巴乔夫能从权力的顶峰自愿地回归于一介平民,放弃了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权力,只是为了拯救这个苦难的俄罗斯民族。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们是俄罗斯民族的骄傲,然而历史啊,你每前进一步,难道必须付出如此惨烈的代价吗?

在叙述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的同时,恰达耶夫是个不可忽视的人物。他出生于俄国贵族家庭,是近卫军的军官。恰达耶夫深受十二月党人的影响,十二月党起事时他正好在西欧游历,因此幸免于难。在那段时间里恰达耶夫写了许多文章,在1836年发表的第一篇文章就震动了俄国社会。他说,“对祖国的爱,是一种美好的感情,但是,还有一种比这更美好的感情,这就是对真理的爱。对祖国的爱会造就英雄,对真理的爱会造就智者和人类的恩人。对祖国的爱会分裂各民族,引起民族仇恨,并会马上给大地披上丧服;对真理的爱会传播知识的光芒,创造出精神的享受,并使人们接近上帝。通向天国的道路所经过的不是祖国,而是真理”。沙皇不能容忍他出轨的言论,宣布他为精神病,使他无法再发表文章。近二百年下来,恰达耶夫的思想在俄罗斯已经成为俄国人的共识。但是很可惜,他的思想依然被我们大多国人所排斥,这是否就是俄罗斯文化和中华文化的巨大差别。

当重温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的事迹时,我们是否注意到,他们都是俄国最上层的贵族和精英,但为了解放农奴,推翻贵族阶级的统治,十二月党人不惜牺牲或流放,而且终身无悔。而俄国民意党人,社会民主党人,甚至列宁都声称他们是继承了十二月党人的事业。列宁把十二月党人称为“贵族革命家”,认为这是“贵族中的优秀人物帮助唤醒了人民”,称“他们的事业没有落空”。但是恕我才浅学疏,孤陋寡闻,我只想请教,列宁等革命者家们又如何来解释十二月党人的这种颠覆阶级斗争理论的思想和行为呢?另外,相比如今中国社会,我不敢期待由“官二代”,“富二代”,“海归”,“知识精英”组成的中华联合军团能为苦难的中国农奴们牺牲流血,只是想知道他们是否能够为最底层的弱者同胞发出哪怕是轻轻的一声呼喊?当我们的“精英”嘲笑俄国变制后经济发展缓慢,民生艰苦时,我在想,有着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妻子这样文化底蕴的俄罗斯民族真的会自甘落后吗?

十二月党人的思潮在俄国的上层社会和知识分子中弥漫,八十二岁的大文豪托尔斯泰伯爵的行为给这种思潮作出了最佳的诠释。他主张解放农奴,厌恨他的奢华环境,不愿再过贵族生活。但是作为一个老人,他能做到的就是从尘世的生活中逃出来,在孤独和寂寞中度过自己的晚年。他选择了离家出走,但是在阿斯塔波沃火车站他病倒了,终于旅途的困顿和疲劳夺取了老人的生命。我们能够想象这种精神吗?这就是“使命感”。欧洲许多上层贵族和知识分子们都认为,“上天使我们降生到世上来,又赋予我们财富,知识,权力,我们必须利用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来拯救世间的弱者,这是上天给我们的使命”。我曾经读过旅美的中国学者访问俄国后写的文章,莫斯科被他们描写成世界上富豪最集中的城市,因为过去的苏维埃领导现在都成了巨商大贾。虽然俄罗斯没有无数的钢筋水泥建筑物,但是莫斯科也有不少“天上人间”式的销金窟,富豪们过着王子和公主般的幸福生活。而普罗大众呢?从中国学者的立场来观察,俄国没有穷人。俄国公民都可以享受全民医保,全民教育,失业救济,低收入家庭还可享受低价房屋,几乎人人都可以出去休假。可能他们也手头拮据,可能他们居住面积不大,也可能他们生病时不得不几个人挤一间病房,但是最基本的他们都有了。现在俄国的两位领导纵然有百般的问题,但是他们得票还是高,其原因就是普通人投票给他们。百姓的要求很低,“他们怎样折腾这个国家,题目太大我管不着,但我家的生活可以就行”。我们是否能从此看到俄罗斯文化的一个侧面,上层权力在握,生活奢华,甚至还在追求大俄罗斯帝国的梦想,但是对于下层弱者,俄罗斯的普通民众,他们的“使命感”却无处不在。

在阅读十二月党人妻子们的资料和构思如何描写她们的时候,我朦胧的泪眼前浮现出一批高贵美丽的身影,她们舍弃一切奢华,端坐在三套车上,在茫茫的大风雪中奔向她们苦难的丈夫。试想什么样的社会环境造就了这批伟大的女性?古今中外有大量的事例说明,优越环境教育出来的女性,往往更不怕吃苦,更勇于为爱奉献。而从小就为吃穿用度发愁的女人,不自觉地容易轻视情感,理想等世间更宝贵的东西。这不是道德高低的问题,是生活习惯使然吧。更看重什么,追求什么,是衡量一个人素质的一把绝妙的尺子。

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们,早已成为一座雕像,永远屹立在苍凉的西伯利亚大地上。她们身上所折射的人性之美,将穿越时空,亘古长青。

11-07-2011

附录:俄国诗人赠十二月党人和他们的的妻子们的诗篇片断

普希金:“波尔塔瓦”:

西伯利亚凄凉的荒原,
你的话语的最后声音,
便是我唯一的珍宝,圣物,
我心头唯一爱恋的幻梦。

普希金:“致西伯利亚的囚徒”

在西伯利亚矿坑的深处,
望你们保持高傲的容忍,
你们悲惨的劳动,
崇高的志向不会消泯。

穿过阴暗的牢门
爱情和友谊会达到你们身边,
正像我那自由的声音
来到你们苦役的洞穴一般。

沉重的镣铐会掉下,
牢狱会覆亡——而自由,
会愉快地在门口迎接你们,
弟兄们会把利剑交到你们手。

诗人涅克拉索夫:

我在他的面前不禁双膝跪倒,
在拥抱我的丈夫以前,
我首先把镣铐贴近我的唇边!
。。。。。。
一霎时,便听不见谈话声和干活的轰隆声,
所有的动作也仿佛戛然停顿,
无论是外人还是自己——眼里都饱含着热泪,
四周围站着的人们,
是那么苍白,严肃,是那么激动。
。。。。。。
好像这儿的每个人都同我们一起,
分尝着我们会见的幸福和苦痛!
神圣的,神圣的寂静啊!
它充满着何等的忧伤,
它又洋溢着多么庄严的思想。。。。。。

诗人涅克拉索夫:

假如你死在草原,
人们将用热诚的语言把你提念:
在那严寒国土的茫茫草原,
一个勇敢的妻子形象是多么令人迷恋!
她早已被埋入坟墓,
曾表现出心灵的伟大力量。
您将会死去,但您遭受苦难的故事
将被活着的人们永记心间。。。。。。

普希金“致恰达耶夫”

我们忍受着期待的折磨
等候那神圣的自由时光,
正像一个年轻的恋人
在等待那真诚的约会一样。
现在我们的内心还燃烧着自由之火
现在我们为了荣誉的心还没有死亡,
我的朋友,我们要把我们心灵的
美好的激情,都献给我们的祖邦!
朋友,相信吧!迷人的幸福的星辰
就要上升,射出光芒,
俄罗斯就要从睡梦中苏醒,
而在专制暴政的废墟上,
也将写上我们姓名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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